沃金巡視了幾個樓層的房間,對身後的随從說:“這幾天叫人把房間裏面的垃圾都清出去,最上面這兩個樓層當做運動員的宿舍用。”
“是。”
身後的随從急忙點頭回複,生怕惹沃金一點的不滿意。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砰的一聲,一位原本在門口看守的保镖被人從門外踢進了孤兒院屋裏,即使是在樓上,也聽的一清二楚。
“什麽聲音?”
沃金問了一句,可周圍人都默不作聲。
“下去看看。”
沃金和周圍的随從準備下樓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在門口,馬一鳴獨自一人走了進來,孤兒院的大廳裏有幾位保镖看守耶維奇和這裏的一些孤兒們。看見馬一鳴之後,都是一頭的霧水。
而另一方面,夏依然終于趕到了地下拳場,可是已經來的太晚了,馬一鳴的比賽已經結束了。
夏依然路過酒吧的時候,聽見酒吧裏的人在不停的讨論着剛剛發生的比賽。
“那個亞洲營的人太厲害了吧?不到半分鍾就給對手打趴下了,據說他自己壓自己3000西元,我剛算了一下,近乎10萬西元的獲勝金啊!”
這個時候,剛剛被馬一鳴修理的保镖和沃金的朋友緩緩的走了過來,看見了夏依然之後,完全氣不打一處來。
沃金的朋友心想“媽的,這女的一定是和剛才那小子一起的,既然打不過剛才那小子,就那這個女人出出氣。”
于是其中那位一瘸一拐的朋友走到了夏依然的面前,因爲身高比夏依然高一頭,所以顯得很魁梧。
那個人問夏依然:“剛才那小子和你是一起的吧?”
“那個人去哪了?”夏依然質問道。
這個男人哈哈大笑了出來,看着眼前瘦小的夏依然嘲笑說:“不要怪我們,隻能怪你朋友惹錯人了。所以你就替他承擔一下吧。”
說完,這位大鳥國男子擡起手就要給夏依然一巴掌,但是夏依然怎麽是這麽好欺負的。
夏依然對着這名男子的下三路位置就是一腳。
“啪!”
突然傳出一陣像是什麽碎裂的聲音,被夏依然正面踢中的男子急忙跪在地上,雙手捂住自己的下三路部位痛苦的哀嚎。
在一旁看着的保镖見狀後,沖向了夏依然,一個右鈎拳被夏依然躲開了,又一個左勾拳又被夏依然躲開了。而夏依然一記地堂腿踢到了這個人的膝蓋處,這位保镖被踢的半跪在了地上。
随後夏依然雙手握住這個人的腦袋,用力一擰!
“咔”的一聲。
這位保镖也躺在了地上。
身後的那位保镖和沃金的朋友看傻了,沒想到女人都這麽能打。
夏依然再次訊問道:“剛剛那個人去哪了。”
沃金的朋友瑟瑟發抖的說:“孤兒院,他問我沃金的位置,我告訴他之後,他應該是去找沃金了。”
得到答複之後,夏依然轉身匆忙離開。
在孤兒院,在一樓的保镖一共7個人,各個都是身材魁梧,體型碩大。這些保镖看見了馬一鳴之後,即便知道來者不善也絲毫面不改色。
馬一鳴大吼了一聲:“沃金!滾出來。”
“嘿,這裏不是你能夠大聲喊叫的地方。”其中一名保镖指着馬一鳴大喊道。
馬一鳴看着屋子裏的孤兒院的孤兒和一些大人們,說:“你們帶孩子先出去吧。我是楊朋的朋友,接下來有一些私事可能需要處理一下,你們在這裏我會很不方便。”
可就在馬一鳴說完話之際,馬一鳴的手機突然向了。
“鈴鈴鈴~”
馬一鳴歎了口氣,緩緩的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看見來電的人是馬克西姆。
馬一鳴順手接通了電話。
“喂,馬克大哥怎麽了?”
電話那邊傳來:“我聽說你回來了,怎麽沒回公寓啊?去哪溜達了嗎?你是不是發現這裏有什麽有趣的娛樂地方了,跟我分享分享,我在公寓已經快要無聊死了。”
馬一鳴歎氣着說:“我現在有一點事情需要處理一下,等我們回公寓再談吧,沒有好玩的地方,我先挂了。”
馬一鳴挂掉了電話,并且關掉了手機。将手機放到了一邊的窗台上。
而馬克西姆在公寓裏一臉的困惑,無奈的隻好再次躺在床上繼續睡大覺了。
電話放到了一邊之後的馬一鳴看着眼前的這些各個魁梧的保镖,冰冷的說:“一起上,還是一個個上。”
保镖心想一個這麽瘦弱的人居然敢如此的大言不慚,今天不教訓他一頓看來是不行了。
于是最前的一位保镖走了過來,一隻手搭在了馬一鳴的肩上,說:“小子,現在跪下認錯的話,我讓你活着離開這裏。”
而這句話剛說完,馬一鳴連打兩拳打在了這名保镖的喉嚨處,兩拳下去這位保镖直接倒在了地上。
其餘的幾位保镖見狀,一擁而上沖了過去,馬一鳴伸了伸胳膊,做好了戰鬥的姿勢,準備和沖過來的剩餘5位保镖肉搏。
沖在最前面的保镖一拳揮舞的過來,馬一鳴向後一退就躲開了,馬一鳴一拳打在了沖過來這位保镖的臉上,給那位保镖打退了好幾步。
随後其餘的保镖一擁而上,馬一鳴一邊拼命的防守一邊抓機會進攻,這幾位保镖多多少少都挨了馬一鳴幾拳。而馬一鳴身上也被打了好幾下。
就在此刻,沃金出現在了二樓的樓梯口位置,馬一鳴看見了沃金之後,眼神充滿了憤怒。
“怎麽回事?發生了什麽?”沃金大喊道。
地下的保镖回應稱:“這小子來鬧事。”
沃金看着馬一鳴的樣子,就知道一定是爲了昨天的事情來的。于是沃金對着馬一鳴大喊:“你兄弟的事情是他自己做的決定,打不過别人也隻能怪他自己,你現在是在做什麽?你想要一個人打我們這些人嗎?”
馬一鳴的眼神非常的堅定,看來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