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一鳴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發現今天的天氣很好,一扭頭便看見了躺在自己身邊的夏依然。
馬一鳴露出了微笑,用手輕輕的略過一下夏依然的秀發。被馬一鳴這麽一弄,夏依然也緩緩的醒了過來。
“你感覺怎麽樣了?”夏依然将馬一鳴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頰下面,笑着問道。
馬一鳴搖了搖頭,笑着說:“我已經沒事了,隻不過摔了一下而已。”
随後馬一鳴和夏依然起來,将夜煞的尾巴掀到了一邊。昨晚馬一鳴和夏依然是和狼群在一起睡的。
醒來後,馬一鳴拍了拍夜煞的腦袋,又看了看刀疤和白狼,看見他們平安無事,心裏非常開心。
此刻,在基奈山狼王死去之後,存活着的冰城狼和基奈山狼就合二爲一了,現在統一由夜煞領導。
馬一鳴對夜煞說:“跟我們回營地吧,怎麽樣?”
而夜煞看着眼前的馬一鳴,将自己的腦袋轉向了左側。馬一鳴順着夜煞的目光同樣看向了左側,看見了在地上趴着的冰城狼和基奈山狼。
馬一鳴微笑着點了點頭,說:“所以,你現在是老大了,所以不打算走了是嗎?”
夜煞一語不發,靜靜的看着馬一鳴。
“那好吧,其實這和我想的有些不一樣。我覺得你們可能會和我一起回營地生活,但是那裏全都是人類,也許真的在這裏你們的生活會更好。”
“畢竟麻煩也已經解決掉了是吧。”
說完後,馬一鳴伸手抱住了夜煞,嘴裏小聲的嘀咕:“記住,無論何時何地,我們都是好朋友,我會經常來看你們的。”
馬一鳴沒有強迫夜煞跟自己走,畢竟這是它自己的選擇。
而在另一邊,瓦尼亞大喊了一聲:“我們要出發了,快點吧。”
即便是依依不舍,但是人生總有分别的時刻。每當别離之際,馬一鳴都有些許哽咽,這次也不例外。
“走了,改日再見。”
馬一鳴說完後,轉身離開。馬一鳴回頭剛走了兩步之後,夜煞在身後“嗷”的吼了一聲。
夜煞吼完,所有的基奈山狼和冰城狼全部站了起來,對着馬一鳴底下了頭,表示尊敬。
馬一鳴轉身看着夜煞,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冰城狼群終于和平,而冰城城裏的危機,即将爆發。
不久之後,馬一鳴回到了車上,夏依然笑着對馬一鳴說:“又收獲了一群小弟。”
“爲什麽要加又?”
夏依然大笑了出來,馬一鳴同樣的露出了歡笑。一切都是那麽的美好。
下午,瓦尼亞等人返回到了冰城城裏。下車之後,瓦尼亞對馬一鳴說:“既然任務已經結束了,我就不陪同你們一起回去了,我們就在這裏分别吧。”
馬一鳴點了點頭,說:“真的是太感謝你了,這次是我欠你的人情,日後有機會,一定雙倍補償。”
瓦尼亞隻是笑了笑,便上車離開了。隻留下了馬一鳴夏依然還有安德烈。
馬一鳴轉頭對安德烈說:“那你有什麽想法?”
“我準備去看看我妹妹,她在醫院裏,已經好幾天沒去看看她了。”
“那好吧,對了這是你的傭錢。”
馬一鳴從口袋裏掏出來3000西元遞給了安德烈。
馬一鳴對他說:“這些錢我拿回去也花不了,就給你拿去當醫藥費吧。”
安德烈也沒有客氣,笑着收下了。
“好了,給楊朋打了電話,問問這個家夥怎麽樣了。”
馬一鳴開心的說完,掏出手機撥通了楊朋的電話号碼,響了一會兒之後,對方接通了電話。
“怎麽樣,你和伊麗莎白還順利嗎?”
馬一鳴對着手機說完之後,電話對面弱弱的說了一句。
“是我。”伊麗莎白在電話的另一邊低聲的說着。而馬一鳴發現接電話的人是伊麗莎白,心中有一些詫異。
難道說現在他們還在一起呢?
馬一鳴又急忙說道:“哦,是你呀,你和楊朋在一起是嗎?你讓他接下電話。”
“恐怕現在不行,他現在不太方便接電話,你,你過來一下吧。”
伊麗莎白在電話裏說了什麽之後,馬一鳴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漸漸的變成了憤怒的樣子。
夏依然看着馬一鳴的表情,就感覺到可能出什麽事情了。
安德烈此時已經提前走了,而馬一鳴突然對着他大喊了一句:“嘿!”
安德烈回頭,一臉茫然的看着馬一鳴。
馬一鳴大聲的問:“你妹妹在哪個醫院?”
此時,在冰城第二醫院的病房裏,楊朋正在重症監護病床上躺着。雖然已經脫離的生命危險,但是還需要觀察很長一段時間。而伊麗莎白就坐在病床的旁邊,安靜的陪着楊朋。
半個小時後,馬一鳴夏依然和安德烈趕到了第二醫院,馬一鳴推開了楊朋的病房,看見了伊麗莎白和躺在病床上的楊朋。
安德烈則先去自己妹妹的病房,陪自己的妹妹了,并沒有和馬一鳴一起。
馬一鳴傻愣住了,呆滞的走到了病床的邊上,看着遍體鱗傷的楊朋,身體顫抖了起來。
馬一鳴憤怒的質問:“怎麽回事?他怎麽會這個樣子?”
伊麗莎白歎了口氣說:“都是我不好。”
“我想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伊麗莎白說:“楊朋爲了替我的孤兒院奪回居住權,去和一位上層人員的孩子談判。而那位上層人員的孩子告訴楊朋隻要打赢一場拳賽就可以奪回居住權。”
“楊朋爲了幫助我,所以答應了那個人的條件,這就是比賽的結果。辛虧迪米爾及時将楊朋救出,不然現在躺在這裏的,可能就是一具屍體了。”
伊麗莎白說完,夏依然驚訝的用手捂住了嘴巴。
馬一鳴又問:“趙叔知道這件事嗎?”
伊麗莎白搖了搖頭,說:“他們不知道,這件事情現在隻有你們知道,這是我的失職,我不知道該怎麽和趙隊長開口。”
馬一鳴看的出來,伊麗莎白也是非常的傷心難過,而這個傷心并不來源于自己工作的失職,而是來自于受傷的楊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