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仁仍然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你聽了金炳仁什麽樣的謠言,但是我奉勸你不要太相信他。總之我無法相信他,所以我和我的人不能支持他。”
劉子豪奸笑着對李仁喊道:“所以你是鐵了心的跟我們做對了是嗎?”
“如果你執意跟着革命軍革命,那我們下次相遇可能是在戰場。”李仁也堅定的繼續說道。
而李仁說完之後,劉子豪盯着李仁的眼睛看着,兇狠的說:“你會後悔的。”
劉子豪轉身準備離開。但是卻被李仁周圍的幾個兄弟攔了下來。
劉子豪看着這群人大吼道:“你們這是要幹什麽?傷害我一下無論革命是否成功你們都别想沒事兒。”
而李仁和他的夥伴還是将劉子豪團團圍住,一直逼着劉子豪向後退。
李仁則拿出一把刀對着劉子豪,随後對劉子豪說:“你說今天革命是吧?那既然是革命就少不了流血犧牲,無論是抵抗軍或者是革命軍。”
随後李仁的幾個夥伴将劉子豪制服,繳械了劉子豪的配槍,又在劉子豪的背包中找到了革命軍的紅布。
“你們這麽做會付出代價的!”劉子豪憤怒的大喊道。
而李仁拿出一個打火機,點燃了劉子豪的革命軍紅布條,劉子豪看着自己的革命軍紅布條在空中燃燒,直至消逝。
劉子豪被李仁的夥伴摁在地上,但是仍然憤怒的大喊:“你們會付出代價的,過了今天營地将會大洗牌,金炳仁會開啓一個全新的時代,而你們将會在時代的長河被徹底的遺棄。”
“包括你們在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是蠢蛋。”
劉子豪兇狠的對周圍的所有人說道。
李仁搖搖頭對劉子豪說:“被蒙蔽雙眼的并不是我們,而是你啊,兄弟。”
然而這個時候突然劉子豪掙脫了李仁隊友的束縛,忽然沖向了李仁所在的方向,這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然而劉子豪莽撞的沖了過去之後,直接撞在了李仁手裏的刀子上。
劉子豪用手捂住自己的傷口,臉上逐漸露出的痛苦的表情。一步一步的向後退。
“這什麽情況?怎麽了這是。”
周圍的人有一些茫然,但是看見了劉子豪手上的血又看了看李仁手裏的刀子,大家就都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李仁急忙解釋說:“不是我,他自己撞上來的,你們都看見了。”
而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劉子豪退着退着就突然踩空了一下,掉進了一個大坑裏。這個大坑又比較深,掉下去之後劉子豪的腦袋磕了一下,直接暈了過去。
李仁和自己的夥伴急忙趕到坑洞的旁邊,相互看了看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仁哥,我們該怎麽辦?”李仁的夥伴問道。
而李仁此時看了看坑洞裏的劉子豪,又朝着營地的方向看了看。随後說道:“營地革命就快要開始了,肯定少不了犧牲。這件事情我們大家都當做沒發生過,如果被發現了,我會一個人承擔下來的。回去之後張強問起,就說在革命軍爆發革命的時候被流彈打死了。”
說完後,李仁的夥伴表情也都變得愈發凝重,但是事情已經發生又無可奈何。
李仁在辦公室說完了事情的經過之後,時鐵成和楊一峰兩個人都用手捂着嘴,雖然很尴尬,但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時鐵成将自己的頭湊到了付辛博的旁邊說:“你去調查一下,劉子豪是不是真的是革命軍的成員。金炳仁有一個名單,裏面有革命軍成員的内容。”
“對了,那個名單應該在石岩梁那裏。”
付辛博點了點頭,先一步離開了時鐵成的辦公室。
楊一峰對時鐵成說:“這件事情你怎麽看?”
時鐵成回答道:“這件事情我會認真調查,如果真的像是李仁所說的那樣,或許并不算是故意殺人。”
“先把他們兩個人帶下去關起來,等到付辛博調查完劉子豪的身份再決定怎麽處理他們兩個。”
就這樣,李仁和張強被關在了抵抗軍的一個倉庫當中,等待着正義的審判。
同時在寒山山頂,宋謙和徐翔還在進行着激烈的搏鬥,但是二人此時已經遍體鱗傷,體力也都差不多接近透支了。
徐翔看起來非常的憤怒,但是又無可奈何,要知道在抵抗軍營裏面能夠戰勝徐翔的人少之又少,所以大多數人甚至都不敢和徐翔比劃。可是這一次居然有人可以和他打上這麽久,并且已經将他逼入的絕境,還是有一些意外的。
而宋謙也已經接近自己的極限了,他沒想到一個沒出過營地的小鬼居然有這麽高的戰鬥技巧和身體素質,看來是個非常不錯的苗子,隻是有一些自私。
徐翔用盡自己的最後力氣準備發起最後一擊,隻見徐翔一瘸一拐的跑了過去,用盡渾身力氣一拳打向宋謙,而宋謙也沒有躲,直接挨上了這一拳頭。
但是這一拳下去,宋謙并沒有倒下去,同事宋謙也用盡了自己的渾身力氣一拳打在了徐翔的臉上。
這一拳則直接将徐翔打趴在了地上。
此刻的徐翔趴在地上除了呼吸已經不能做其他的事了。
宋謙緩緩的坐在了徐翔的身邊說:“你是個好苗子,我希望你能走上正确的道路。比賽結束之後你可以去找我,但是這次我赢了。”
宋謙說完之後,拿出了徐翔腰間的救援棒,對着天空釋放出去。在山頂的救援信号傳遍了整個寒山,所有人都看的非常清楚。
馬一鳴看到山頂發出的救援棒之後,心想糟了,一定有人已經拿到獎杯了。
“我們快一點,已經有人拿到獎杯了。”
馬一鳴說完之後,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而楊朋被甩在了最後面,楊朋一邊艱難的前進一邊說:“什麽?你怎麽知道?不是沒到山頂嗎?”
本來就體力不行的楊朋根本不可能更快的前進了,隻能和馬一鳴他們越拉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