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時總隊長我想可能是有什麽誤會在裏面,我沒有任何違背抵抗軍法律的事情。”
張強說完後看了一眼自己的隊長楊一峰,隻見楊一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低着頭,也不吭聲。
于是時鐵成又繼續問道:“張強,去年12月1日你是否和劉子豪一起去工程處辦理過軍牌。”
聽到這裏,張強睜大了眼睛,他終于知道爲什麽總隊長和自己的隊長會找上他了。
張強輕聲的說道:“原來是這件事情啊,确實是,我的确和劉子豪去辦理過軍牌。”
“你知道劉子豪的軍牌其實是沒用丢失的嗎?”時鐵成繼續追問道。
張強點了點頭說:“嗯,我知道這件事情。”
“既然你知道,那就請你認認真真的解釋一下,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時鐵成說完之後,坐直了身闆,楊一峰也擡起頭來想仔細聽一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張強被綁着跪在地上,眼睛看着時鐵成緩緩說道:“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去年十一月末…
“铛”的一聲,一個人從門外闖進了張強了房間裏,吓了張強一跳。
“強哥!”
張強回頭一看,闖進來的人是自己的朋友伍良。
伍良急忙跑到了張強的旁邊拉着張強的胳膊說:“強哥,我想讓你幫我個忙。”
“你這一驚一乍的是要幹嘛?我現在心情不好有什麽事情說。”
張強最近在軍營被馬一鳴羞辱了一番,出了那麽大的糗心情自然很不爽了。
伍良對張強笑嘻嘻的說:“強哥~,你們過幾天不是要去慶安嗎?物資隊的人員安排應該是你負責的吧?”
“是我啊,你問這個幹嘛?”
“那個,能不能給我帶上…”
伍良說完,張強驚訝了一下,直接将伍良的手拉開推到了一邊去。
張強對伍良說:“你在做夢嗎?怎麽可能?外出人員一個蘿蔔一個坑,我怎麽把你添加進去?”
而伍良卻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說:“強哥,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姐姐在慶安已經兩年沒回來了,我想她了,想去看看她。”
而張強斬釘截鐵的說:“那也不行,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這種事情不是我能解決的。今天你偷出去,明天他偷出去,這個營地豈不是亂套了?”
伍良卻搖搖頭。
伍良笑着說道:“我有一個辦法。”
張強看了看伍良有些得意的樣子,問道:“什麽辦法?”
“我們先找一個去慶安的人,然後我頂替他前往不就可以了嗎?隻要現在去工程處補辦一個軍牌就可以了。”
聽完伍良的話,張強思考了一下,随後又說道:“首先你去哪找這樣一個人願意讓你頂替他去出任務,其次你要怎麽神不知鬼不覺的不讓人發現呢?”
然而這個時候,門外又傳來了一個聲音。
“我願意讓他頂替我前往慶安。”
張強将目光轉移到了門口,劉子豪走了進來。
劉子豪對張強說道:“我願意讓他頂替我去慶安,至于你說的神不知鬼不覺我覺得沒必要,隻要不讓領導發現就沒問題。反正過幾天就回來了,楊隊長也是不會發現的。”
張強有一些無奈。
劉子豪繼續說:“強哥,我也有事情想要留下來,而他又想去慶安,這種兩全其美的事情有什麽理由拒絕啊?”
張強看着劉子豪一臉困惑的問:“你留下來幹什麽啊?你又沒用什麽親人在營地。”
劉子豪微微一笑說:“秘密。”
張強雖然非常不想這樣,但是他們兩個平時都和自己的關系不錯,雖然伍良不是運輸隊的一員,但是也是抵抗軍的一員。所以外出任務應該也不會有什麽問題。
想到這裏,張強決定幫他們這個忙。
于是次日,張強和劉子豪來到了工程處準備補辦軍牌。
(工程處)
“您好,我們是來補辦軍牌的。”劉子豪對負責值班的工程處工作人員說道。
而那位工作人員正是鄭宇。鄭宇擡頭看了看張強和劉子豪,對二人說:“可以,但是現在比較忙,可能要下周才能過來取。”
而張強将自己的軍官證遞給了鄭宇,張強随後說道:“我們馬上就要出任務了,必須馬上補辦。”
鄭宇拿過張強的軍官證看了一眼,有擡頭看了一樣張強說:“信息留一下,下午過來取。”
鄭宇剛剛說完,劉子豪笑了出來,邊笑邊說:“強哥厲害啊,要不怎麽說是我強哥呢,就是靠譜。”
說完後,張強和劉子豪離開了工程處。當天下午劉子豪去取了自己的軍牌,将自己對軍牌交給了伍良,就這樣伍良拿着劉子豪的軍牌頂替着劉子豪的身份去了慶安。
張強将事情的原委經過都告知了屋内的所有人。
時鐵成聽完了張強的話後,不解的問道:“那伍良呢?”
張強回答說:“被猶螞撕碎了,就在我的面前就三隻猶螞将身體撕成三份。”
“那他姐姐呢?”時鐵成又問道。
“死了,在伍良去之前就已經被猶螞殺死了。”
聽完,時鐵成心裏有一些憐憫。
而楊一峰此時卻突然說道:“可是按照你說的,等你回來難道沒有發現劉子豪失蹤了嗎?怎麽卻不聞不問呢?”
張強跪在地上說:“我當然好奇,但是有人告訴我說營地發生了政變,劉子豪在政變的過程中被革命軍殺死了。”
楊一峰覺得很奇怪,于是又問道:“誰告訴你劉子豪的死訊的。”
張強看着楊一峰的眼睛,緩緩的說道:“李仁。”
同時,李仁他的跟班們正在第三植被區艱難的前行,很快他們就發現了一個洞,李仁和他的夥伴急忙鑽了進去。
進入到洞裏的李仁搖晃了幾下自己的身子,将自己的雪彈下去。
然而這時候李仁身後的一位抵抗軍對李仁說:“我們不去那裏處理一下真的好嗎?萬一被人發現了…”
李仁小聲的回答說:“既然張澤棟他們提前調查的時候沒有發現,比賽人員就也不會那麽容易發現的。再說即便發現了,也找不到咱們的頭上。”
說完之後,李仁露出了狡猾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