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然站在山洞的洞口位置看着外面刮起了寒風,不一會兒天上開始飄下雪花。
楊朋坐在地上微笑着對馬一鳴說:“厲害啊,這都被你猜到了。”
而馬一鳴卻自信的說:“等着吧,今晚過後,相信還能堅持比賽的除了我們,不超過10個人。”
(亞洲營抵抗軍營)
時鐵城以及楊一峰都回到了抵抗軍營裏,二人恰好相互遇見,于是相繼走進了時鐵城的房間,對劉子豪的死因進行進一步的調查。
付辛博對楊一峰說:“楊隊長,我們已經和工程處那邊核實過了,劉子豪确實補辦的軍牌,并且是和你們運輸隊一個叫強哥的人一起去的。”
楊一峰思考了一下,随口說:“強哥?是張強吧?”
“我不知道這個強哥是誰,但是這個強哥是知道劉子豪死亡消息的重要線索。”付辛博繼續說道。
而不一會兒的時間,又有幾名抵抗軍走進了時鐵城的辦公室内,将一份報告遞給了時鐵城。
這份報告是劉子豪的屍檢報告。
時鐵城看了看手中的屍檢報告,看完後又将屍檢報告遞給了楊一峰,楊一峰看完後露出了沉重的神情。
“所以說劉子豪其實是被人推下去頭部受到撞擊摔死的,而不是被刀刺死的。”
楊一峰說完之後,時鐵城點了點頭。
随後楊一峰用手指着剛才進來送報告的抵抗軍說:“你們現在就去寒山腳下找張澤棟,讓他派人去把張強給我找到。然後帶回來,清楚了嗎?”
“是!”
抵抗軍回答完對着楊一峰和時鐵城敬了一個軍禮,随後離開了辦公室内,緊急趕往寒山腳下。
楊一峰深沉的歎了一口氣,随後坐在了椅子上。
楊一峰對時鐵城說:“我們接下來就在這裏等着,張強他一定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然而此時的寒山,已經是風雪交加,尤其是在張強和李仁等戰士所在的第三植被區,根本就不是人能夠居住的地方。很多人因爲受不了了寒風和暴雪拉動了救援信号。
但是黃小天和白小旭因爲迷路的原因,仍舊處于第一植被區當中,雖然風雪都相對于上層更小一點,但是他們兩個還是找了一個很小的洞鑽了進去,準備度過一晚再說。
張澤棟站在山腳下看着寒山上的救援信号一個接着一個的發出,在看着如此惡劣的環境,心中也多了幾分擔心。
不一會兒,從營地趕來的抵抗軍抵達了張澤棟的軍帳。
“報告。”
張澤棟回頭看了一眼,是營地過來的抵抗軍,楊一峰的手下。
“怎麽樣了?有什麽進展嗎?”張澤棟問道。
“我們來通知張隊長,運輸隊的張強是劉子豪事件的嫌疑人,我希望能夠派人上山尋找到張強,并将他帶回營地。”
楊一峰的手下說完了之後,張澤棟直接将頭轉到了寒山的方向。随後說道:“不需要我派人去找了,你看這個天氣,沒人可以熬過一夜。等下你們的戰友張強自然會送上門來的。”
此刻的張強,正在和自己的戰友們艱難的向前移動着,天上正在下雪,地面又很滑,再加上寒風不停的吹在隊員們的臉上,大家多多少少都有些堅持不住了。
并且這個時候,張強身後的一位隊員因爲腳下沒踩穩,直接摔了下去,朝着山下滾了幾十米後裝在了一棵樹上,差點昏迷過去。
“不行了強哥,這樣的環境再下去我們都得死。”此時張強身邊的一位戰士說道。
“是啊,認了吧,沒人能夠在這樣條件下登上山頂的。”此時的隊員們心已經開始散了。
“我不管了,我放棄了。”與此同時,一位戰士因爲實在受不了拉響了身上的救援彈。而其他人看見後也都紛紛陸續拉響了自己的救援彈。
“強哥,命重要,比賽是次要的,這樣下去兄弟們都會死在這的。”
張強聽完後看了看周圍隊友的臉,又看了看遠處倒在地上的戰友很快就要昏迷了,随時面臨着生命危險。
張強非常不甘心的拉響了自己的救援彈,放棄了這次的比賽。
“快救人。”張強對自己的隊友說道。
很快,帶着救援設施的工作人員就找到了張強這批人,而救援隊看見等待救援的人比自己的人都多的時候,心中也是一愣。
在進行簡單的處理之後,救援隊帶着張強等人回到了山腳下的臨時軍營。臨時軍營内此時已經充滿了參加比賽的抵抗軍,有的人受了很重的外傷,有的人則是輕微的凍傷。
總之此刻的臨時軍營像極了從戰場上退下來的士兵醫院。
“張強。”
突然,張強聽見了有一個人在呼喊自己的名字,張強緊忙朝着聲音發出的方向望去。
在張澤棟軍帳篷的門口有一個人朝着他揮了揮手,示意他過來。
張強絲毫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走了過去,而剛剛走進張澤棟的軍帳之中後,被周圍的幾位抵抗軍迅速的擒住。
“你們,你們這是幹嘛?快把我放開。”張強此時被摁倒在地上,慌張的喊道。
“你不用喊了,你知道自己做了什麽事情嗎?”張澤棟站在一旁問道。
張強一臉迷茫的看着張澤棟,趴在地上說道:“什麽意思?我犯什麽事情了?”
“你犯什麽事情,隻有你自己心裏最清楚。扣上,現在帶回營地。”
張澤棟說完,一名抵抗軍用一個黑袋子套住了張強的腦袋,将張強擡進了車内,緊急的送回了亞洲營内。
并且直接将張強帶到了抵抗軍的時鐵城辦公室裏面,又時鐵城和楊一峰親自審問。
張強被擡進時鐵城辦公室後,手被人綁在了背後,頭還被人套住了。付辛博走了過去将張強的頭套摘了下去,又将堵在張強口中的布拿開,這樣張強就可以說話了。
而張強看着面前的這個場景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滿腦袋的困惑。
張強看着時鐵城和楊一峰後,困惑的說:“時總隊長,隊長,我這是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