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跳下床的一瞬間,夏依然摔倒在了地上,長時間的幻覺使她身體受到了很大的損傷,現在仍然是非常艱難的保持着清醒。夏依然擡起頭仔細的看着房間裏的設施,看見了桌子上的煙壺。
夏依然心中也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但是直覺告訴她那個煙就是導緻她産生幻覺的關鍵所在。于是夏依然跑到了煙壺旁邊,用嘴巴關上了煙壺。
白煙停止了擴散。
緊接着她開始小聲的對着趙無極等人喊了幾聲,希望能夠給隊友喚醒。
可是其他人還深深的陷入了幻覺之中,根本聽不見夏怡然的叫聲。
于是夏怡然又踢了馬克西姆幾腳,馬克西姆絲毫沒有反應。既然叫不醒他們自己就必須先清醒。
于是夏依然走到了衛生間裏面,艱難的打開了浴室的水龍頭,夏怡然穿着衣服站在了浴霸的下面,海水順着浴頭澆在了夏怡然的身上。
這樣做确實讓夏怡然清醒了很多,不在像剛剛那樣神志不清了,漸漸的夏怡然徹底恢複了神智。
夏怡然拼盡全力用手蹭背後的繩子,蹭了很久之後,夏怡然的手腕已經磨出了血痕。但是還好布魯紮克所打的結并不是很結實,很快夏怡然就掙脫了綁繩。
而此時外面還有猶螞不停的躁動。
猶螞們闖進了郵輪2層之後,開始尋找馬一鳴三人的蹤迹,而此時的馬一鳴正把自己鎖在了房間裏面,猶螞們自然是找不到的。
找了很久之後,雌雄天蛾人也同樣抵達了郵輪2層,天蛾人走在中間,猶螞們都給兩側讓出了一條道來。
而此時雌性天蛾人看見了地上的血迹,低下身子用自己的爪子尖輕輕的觸碰了一下地上的血迹。随後又仔細的看了看,發現血迹一直延伸到一個關閉着門的房間裏。
而這個房間就是馬一鳴所躲藏的房間。
天蛾人露出了兇狠的眼神。
而另一旁布魯紮克關上了杜曼諾夫的門後,緩緩的來到了隐蔽門的門口,把耳朵貼在了門上,仔細的聽着外面的動靜。可是在猶螞嘶吼了一陣子之後,卻突然沒有聲音了。
與此同時夏怡然在房間裏陸續的給其他人解綁了,可是其他人還是出去昏睡狀态,夏怡然爲了叫醒他們,對着趙無極的臉上就是一頓扇嘴巴,可是怎麽打都沒有醒。
接下來夏怡然又跑到了馬克西姆的邊上,對着馬克西姆的臉又是一頓扇,可即便是給自己的手都打疼了,他倆也沒有醒過來。夏怡然最後跑到了夏冰的旁邊。
夏怡然用手用力晃了晃夏冰,邊晃邊喊道:“冰姐,冰姐!”
萬萬沒想到夏冰居然醒了過來。
夏冰迷糊着眼看着夏依然渾身濕透,困惑的問:“小夏?我們這是怎麽了?”
夏怡然回答說:“我們被那兩個人算計了,現在被關起來了。”
夏冰聽完之後,一下子就坐了起來,看了看旁邊躺着趙無極和馬克西姆,問道:“怎麽回事啊?他們兩個這是怎麽了?”
“那個壺裏面有煙,放出來的煙可以使人産生幻覺,我們都中了這個煙的道了,并且現在還不知道外面的情況,不過我剛才聽到了走廊内有猶螞的叫聲。”
“什麽?”夏冰聽上去有一些震驚。
“我們先給他倆搞醒吧!”夏怡然急忙說道。
說完之後,夏冰點了一下頭,可是即便是點一下頭,夏冰便急忙捂住自己的腦袋。看來産生幻覺的後遺症在夏冰身上也還沒有消除。
夏冰看了一眼周圍的情況,發現自己的槍也沒有了,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接下來夏冰跑到了趙無極旁邊,用手扒了扒趙無極的眼睛,可是趙無極絲毫沒有反應。
于是夏冰跑到了衛生間,拿了一個杯子倒滿了水端了回來,全都倒在了趙無極的臉上,可就算這樣趙無極依然沒有醒過來。
而夏怡然這邊則是更加的簡單粗暴,繼續用巴掌一張一張的扇馬克西姆的臉,終于過了一會兒,馬克西姆突然咳嗽了兩聲,睜開了眼睛。
“發生什麽了...”馬克西姆說道。
馬克西姆起身看了看周圍,用手捂着自己的臉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而另一頭布魯紮克聽見外面沒有聲音了之後,緩緩的打開并走出了隐蔽門。可是剛剛出門就發現門口聚集着一群猶螞,布魯紮克吓了一大跳急忙準備關上門,可是猶螞們瞬間撲了進來,把布魯紮克推到在了地上。
布魯紮克起身急忙說道:“是我是我,我是紮克。”
天蛾人此時聽見了不遠處有吵鬧聲,于是走了過去,看見了猶螞們将布魯紮克死死的圍在了中間。
天蛾人“啊嗷”的叫了一聲,圍在布魯紮克周圍的猶螞全部都散開了。天蛾人靠近了布魯紮克的身邊,而布魯紮克害怕的一直發抖。
天蛾人在布魯紮克身邊轉了一圈,對他用俄語說:“跟我來。”
布魯紮克點了點頭,于是唯唯諾諾的跟在了天蛾人的身後。
在天蛾人的引領之下,布魯紮克來到了馬一鳴躲藏的房間門口。于是天蛾人再次用俄語對布魯紮克說:“開門。”
布魯紮克看了看房門說道:“我沒有鑰匙,這個房門似乎隻能從裏面打開。”
天蛾人再次靠近了布魯紮克的面前,布魯紮克害怕的向後退了退。天蛾人再次兇狠的說道:“開門。”
布魯紮克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好,我想一下辦法。”
可是布魯紮克也沒有什麽辦法,因爲他也确實沒有房間的鑰匙。布魯紮克站在了馬一鳴房間的門口,用力的敲了敲門。
馬一鳴在裏面聽見了布魯紮克和天蛾人的對話,他知道門外到處都是猶螞,而敲門的人則是布魯紮克。
“什麽情況啊?這個人怎麽回事?”楊毅非常不解的問道。
馬一鳴在裏面小聲的回答說:“這個人是猶螞的同夥,兩個科學家躲在這裏準備改良猶螞,打算把猶螞從冷血動物改良爲溫血動物。”
馬一鳴說完後,木村和楊毅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于是馬一鳴又接着說道:“并且我也明白了一件事情,霍普金斯一直都知道這艘船上有人類,所以我們登上這艘船的時候,它将我們的味道和這兩個人的味道混在了一起才躲過了那一劫。”
此時馬一鳴看起來非常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