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的一聲,門關上之後給馬一鳴吓了一大跳。
“不,不要。”
馬一鳴飛快的像門口跑去,到了門口怎麽開門都打不開,門已經被從外面鎖死了。
“啊!不。”馬一鳴在門口氣的跺腳,此時他有一股非常不好的預感。
在杜曼諾夫的房間裏,受到了壺裏面白煙的影響,屋子裏的所有人都陷入了幻境之中,馬克西姆也放下了槍…一切似乎都在杜曼諾夫的控制之内。
在夏依然的幻境中,他還是一個小女孩兒,在一幢樓房的院子裏玩耍,而他的母親則在屋裏喊了一聲:“夏依然進來吃飯了!”
小女孩兒放下手中的玩具跑進了屋子裏,可是卻一個人都看不見,小女孩兒叫了一聲:“媽媽”可是沒有人回答,這間房子裏根本沒有人。而接着小女孩兒開始在房間裏面遊蕩。
小女孩來到了她父母的房間,她推開門,房間内一個人都沒有。而就在這時,小女孩兒來到了父母房間的窗邊,看見自己的母親正在院子裏打掃,于是又急忙跑了下去。
可當小女孩兒跑到了院子裏又發現一個人都沒有,小女孩兒蹲在地上哭了出來。可是哭了一會兒之後,突然聽見了“啊嗷”的嘶吼聲,等她再一睜眼,自己就處在了猶螞和人類戰争的城市戰場上面。
而陷入幻覺的夏依然抱着頭,痛苦的蹲在了地上。
夏冰的幻境之中,她看見自己在一個化妝台上畫着妝,自己穿着婚紗照,似乎自己準備加入婚姻的殿堂。不一會兒一個人跑進來對她說:“新娘子準備登場了。”
說完之後,那個人便離開了。
而夏冰推開門走進了婚禮現場,自己的新郎正背對着自己在舞台上和别人說話。夏冰看了看來參加婚禮的賓客,趙無極,馬一鳴都在賓客之中。
夏冰笑了,走到了新郎的身邊,拍了一下新郎的肩膀。
新郎轉過頭來,而新郎的臉竟然是天蛾人!夏冰驚訝的急忙後退了一步,轉頭一看,底下的賓客都開始不停的抽動,很快猶螞就從賓客的身體裏鑽了出來,嘶吼這飛向了夏冰。
而現實中夏冰蹲在了房間的角落裏滿頭大汗。
馬克西姆看見自己變成了一個農民,正在農田裏面勞作,周圍有很多的其他農民,大家相互聊着天,看起來很幸福。可是突然地震了,大家都突然開始站不穩。
而其實根本就不是地震,一隻死亡蠕蟲從地下鑽了上來,就出現在了馬克西姆的臉上。其他農民見狀之後都跑開了,而馬克西姆看着蠕蟲,大喊着拿着手裏的鋤頭跳起來揮砍了過去。
而趙無極則看見了自己的過去。
此時螢火蟲小隊正在執行任務,螢火蟲隊員還是趙無極,夏冰,以及馬一鳴的父母還有另外一位抵抗軍。小隊在執行任務中有說有笑。
馬一鳴父親說道:“你們聽過《小蘋果》麽?我小時候非常火的一首歌。
而馬一鳴母親笑着推了一下他的父親,随後說道:“你是我的…”
“小呀小蘋果。”馬一鳴父母齊聲唱道。看起來非常的開心,而趙無極也開心的笑了出來。
夏冰說:“浩誠哥,你還是稍微嚴肅一點吧,一天天也沒有個隊長的樣子。”
馬浩誠轉頭對夏冰說道:“是啊,我也不想當這個副隊長,正好給你吧,我當個戰士真的挺好的,是不是雨菲。”
“那你把副隊長先讓給我,你讓我體驗體驗再給小冰。”馬雨菲笑着說道。
馬浩誠是馬一鳴的父親,馬雨菲是馬一鳴的母親,二人都是螢火蟲小隊的成員,而趙無極對那次任務也非常深刻,因爲那場任務,是馬一鳴父母的最後一次任務。
“我爲什麽會看到這些…”趙無極和其他人一樣,徹底陷入了幻境之中。
而杜曼諾夫自言自語的說道:“冰城草制成的迷煙,可以讓人深陷幻覺之中,可能是一些真實的事情,也可能是你的幻想世界,總之陷入幻覺的滋味開始會很痛苦,但是當你體驗過一次之後你會想體驗第二次的。我很了解。”
說完後,杜曼諾夫把鼻子裏的棉塞拿了出去,走到了壺旁将壺口塞住,随後又跑到了布魯紮克的旁邊替布魯紮克解綁。
杜曼諾夫對布魯紮克說:“兒子,你沒事情吧?他們有沒有打你啊,快讓爸爸看看。”
杜曼諾夫仔細看紮克身上有沒有傷口。
布魯紮克搖搖頭說:“我沒事,爸爸,我有點頭暈。”
杜曼諾夫像是放松一口氣一樣,随後說道:“沒事的,我控制了迷煙的劑量,你去把他們綁起來吧。”
而此刻還在1層實驗室的馬一鳴根本不知道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麽,馬一鳴正在想盡辦法破門而出。可是無論是自己踢門砸門,都沒有任何反應。
杜曼諾夫将趙無極等人綁了起來,放在了一起。布魯紮克問道:“你打算怎麽處理他們?”
杜曼諾夫思考了一下緩緩說道:“我覺得我需要人類來進行試驗,本來我還缺少實驗對象,不過現在送上門來了。”
可是杜曼諾夫看了看後發現了一個問題,扭頭問布魯紮克:“是不是少一個人?”
杜曼諾夫和布魯紮克都不知道甲闆上還有兩個人的存在,但是他們發現了失蹤的馬一鳴。同樣他們也不知道馬一鳴被關在了實驗室裏,無路可逃。
杜曼諾夫剛剛問完,一隻天蛾人出現在了杜曼諾夫的身後,天蛾人在門口靜靜的看着被抓住了4個人。
杜曼諾夫對:“還有一個男孩兒。”
天蛾人會頭用手指了指實驗室的方向。
杜曼諾夫想了一下說道:“你是說他被關在實驗室裏了?”
天蛾人點了點頭。
杜曼諾夫奸詐的笑了笑,随後說道:“你居然沒有殺了他,不可思議。這四個人你不能殺,我需要他們幫我,還有我需要更多的狼,它的基因是目前唯一可以和你們基因不排斥的生物,我相信很快我們就會成功的。”
天蛾人聽完杜曼諾夫說的話後,沒有理會他,轉身準備朝樓上走去,可剛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天蛾人轉身看了一眼杜曼諾夫二人。
“怎麽了嗎?”杜曼諾夫問道。
天蛾人用非常流利的俄語說道:“不準傷害實驗室的那個男孩兒。”
說完天蛾人走到了三層,打開一扇窗戶隐形飛了出去,飛向了城堡酒店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