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時天空下起了小雨。
雨水落在船身上,落在大海裏,落在了地面上發出嘀嗒嘀嗒的聲音。
趙無極睜開了眼睛,被雨聲驚醒了。
随後他又看了看手表上面的時間,距離天亮也隻有不到3個小時的時間了。
而這場雨卻一直持續了3個小時,直到天徹底亮了起來,才逐漸停了下來。
“天亮了,起床吧。”趙無極在船倉内大喊了一聲。
夏依然第一個睜開眼睛,第一個從睡袋中起來。緊接着其他隊員們也都陸續起床,收起了睡袋。
“昨晚下雨了嗎?”夏依然趴在船壁邊上一邊看着外面,一邊問道。
“是的,下了好久。”趙無極在一旁回答說。
馬一鳴起身深了一個懶腰說道:“下完雨就感覺空氣都變得新鮮了,生活在這裏也太舒服了吧。”
“收拾一下,簡單吃點東西,我們還要繼續執行任務呢。”趙無極在一旁邊從背包中拿出罐頭邊說道。
就在一場小雨過後,連順市則被清洗的更加幹淨,太陽開始逐漸升起來,陽光散在了馬一鳴的船倉内,也灑在了城堡酒店之内。
此刻霍普金斯靠在椅子上安靜的躺着,一絲陽光緩慢的從窗外打在了它的臉上。可就在這個時候霍普金斯突然之間鼻子嗅了嗅,猛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亞洲營正門)
亞洲營正門,此時的安嶺出現了大霧,準備即将前往慶安的車隊在門口等待着出發。
楊朋此刻穿着軍裝,帶着黑蜘蛛的臂章,在車隊的最末端,朝着最前方走去。路過時候兩旁的抵抗軍都在和他打招呼。
不一會兒楊朋走到了王猛隊長的跟前。
王猛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說道:“上車吧,馬上就要出發了。”
楊朋微笑着說:“不急,一會兒有的是時間在車裏。”
說完之後,王猛大笑。
這次從營地出發的車隊有五輛車,一共20幾個人,但是全部都是抵抗軍,沒有煉油廠的技術工人。畢竟他們才剛剛從地獄回來,石營主決定讓他們多休息些時日。
可就在這個時候,依依穿着軍裝背着包混在了隊伍裏面,楊朋看見依依背影覺得很眼熟,于是慢慢向她靠近,走到了依依背後拍了她一下肩膀。
依依歎了一口氣,轉頭過來看着楊朋。因爲二人都是鳳凰學院的同學,彼此還算認識。
“你爲什麽在這兒。”楊朋驚訝的問道。
“什麽爲什麽?我去參加任務啊?”
“人物名單裏面沒有你。”
“你怎麽知道沒有我?”
“出行名單是我父親定的。”
楊朋說完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紙遞給了依依。
“你自己看。”
楊朋說完,依依用手拍了下自己的一下腦門。
于是楊朋又對依依說:“你别胡鬧了,趕緊回去,你才回來幾天啊。”
“你們這些人有哪個了解慶安的情況的?我可是上過戰場的人,帶上我絕對有幫助的。”依依解釋道。
“不行!”楊朋斬釘截鐵的說。
依依看上去有一些生氣,嬌氣的說道:“你這個人怎麽這樣?我好心好意去幫你,你怎麽還不領情呢。”
就在依依和楊朋說話的時候,時鐵城從背後走了過來。楊朋看見之後急忙敬禮說:“時總隊長。”
時鐵城點了下頭,楊朋把手放下了。
時鐵城看見了穿着軍裝的依依,問道:“怎麽回事兒?”
依依猶豫一會兒擡頭對時鐵城說:“我想跟着去慶安。”
“問什麽?”
“因爲,因爲我可以幫到他們很多忙,我熟悉慶安的環境,我…”
依依有點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說了。于是依依深呼吸一口氣,說道:“對不起。”
說完朝着遠處走去。
“等一等。”時鐵城喊住了剛要離開的依依。
依依回頭看着時鐵城和楊朋,眼神有一些濕潤。
時鐵城腦袋四處張望了一下,随後說道:“那個名單上一共有多少個人啊?”
楊朋說:“22個人。”
時鐵城點了點頭,說道:“還有空位置,我覺得你名單可能有遺漏,應該是23個人。”
說完之後,時鐵城拍了拍楊朋肩膀,朝着前面走去。
依依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開心的笑了出來。而楊朋沒想到時鐵城會同意依依參加這次任務,看着依依嘴角微微一笑。
(連順市)
連順市城堡大樓内,霍普金斯張大了眼睛,對着窗外大吼了兩聲,很快城堡裏面的猶螞就開始陸續躁動亮起來。天蛾人此時在城堡内的另一處房間也張開了眼睛。
天蛾人來到了霍普金斯的房間,此時霍普金斯睜大眼睛看着天蛾人,它知道一定是霍普金斯嗅到什麽味道了。而與同時城堡裏面的猶螞躍躍欲試集合到了霍普金斯的房間門口。
天蛾人看着霍普金斯,霍普金斯又嗅了嗅,對着窗外發出了一陣嘶吼~
“啊尤…”
天蛾人聽見霍普金斯發出的訊息之後,飛到了窗戶跟前,然後回頭看着聚集在門口的猶螞,發出了“啊嗷”的吼叫聲。門口的猶螞們聽見之後也同樣發出了吼叫。
緊随其後城堡裏面的近千隻猶螞幾乎傾巢而出。
馬一鳴絲毫沒有認知道危險的來臨,暗殺小隊還在船倉内吃着罐頭。
近千隻猶螞從城堡内飛出,直撲向馬一鳴所躲藏的碼頭位置。
而夏依然正巧看了一眼外面,發現城堡的猶螞全都飛出去,并且都朝着自己的方向飛來,心中有了一些疑惑。
“我覺得大家應該來看一下這是怎麽回事。”夏依然在船壁邊上邊看外面邊說道。
而趙無極聽見後,來到了夏依然的身旁,看見猶螞離這裏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同樣發現了情況不對。
“快把艙門鎖上,快快。”趙無極大喊了一聲,他認爲猶螞是奔自己來的。
馬一鳴震驚的說:“我們被發現了麽?”
而楊毅急忙跑到了艙門處關上了艙門,從内部将艙門鎖死。
馬一鳴又問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可趙無極看起來很緊張,站在艙壁邊上直勾勾的盯着飛來的猶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