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因爲政變事件後,情節屬于較爲嚴重,所以被營地處于勞動改造的身份。和其他抵抗軍相比或許尼古拉的懲罰比較嚴重,但和金炳仁相比已經很輕了。
“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王猛皺着眉頭問道。
尼古拉放下了手中的掃把,對王猛說道:“我以前聽我爺爺說過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楊朋焦急的問道。
尼古拉對二人說:“1960年,當時中蘇關系惡化,那個時候無論是九國還是蘇聯,都已經處于備戰狀态。而作爲對手,當時的蘇聯必須摸清楚九國的防禦是怎樣的,萬一爆發戰争,也可以取得主動地位。”
“而蘇聯如果要對九國開戰,隻有兩條路。第一條從黑龍江北下,但是這條路線地形及其複雜,并且很容易被當時解放軍牽着鼻子打遊擊消耗死。而第二條就是橫穿整個蒙古,再入侵到九國。”
“所以根據當時的偵察兵發回的情報,從上世紀60年代九國人在慶安所謂的開采石油,隻是一個幌子,事實其實是在地下挖一個巨大的戰事城堡,用來隐藏、儲存物資等。”
聽完尼古拉等叙述,王猛和楊朋都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尼古拉看着二人驚訝的表情,又繼續說道:“您們覺得很不可思議麽?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九國人居然真的挖出了一個地下城,并且你們認爲一個随時會爆發戰争的國家會有空去挖石油麽?”
過了幾秒鍾,王猛和楊朋終于反應了過來。
于是楊朋問道:“這種事情,你怎麽會知道?那是快一百年前的事情了,并且應該是絕對機密的事情。”
尼古拉則非常坦然的說道:“我爺爺曾是負責當時調查九國防禦的偵察兵,九國地下城在當時軍營也引起了不小的反響。不過後來危機解除了,這個地下城也就不了了之了。”
“你爺爺是當時哪個部隊的?”
尼古拉仔細想了一下,随後說道:“冰城師特務一營,阿爾洛奇卡上校。”
王猛急忙對楊朋說:“我去報告給營主,你先回軍營吧。”
楊朋說一句“嗯。”便和王猛分開了。
王猛臨走時不忘記從背後大喊了一聲:“嘿,記得告訴石營主是我提供的情報。”
楊朋在回軍營的路上一直思考,如果真如尼古拉所說地下城是九國人建造的,那猶螞又是怎麽得知的呢?
而王猛抵達了營地的中心大樓後,很快将尼古拉的情報告訴給了石岩梁,石岩梁聽聞後也顯得異常驚訝。
可即便得到這樣的情報,對于營地的下一步動向也沒有特别實質性的幫助。
與此同時在楊恩正的統一分配下,拾荒者一部分婦女和兒童住進了住宅區,剩餘的一部分體格比較健壯的住進了軍營的倉庫臨時改建的營房。
一切看起來都非常的順利,仁鋒對于這個結果也非常的滿意,心想終于以後不用帶着大家繼續漂泊了。
可是此時在連順市的暗殺小隊,卻一直被困在房間内不敢出去。外面一直在有猶螞經過,現在出去十分的危險。所以趙無極計劃等待天黑趁着猶螞休息以後在出擊。
此時,馬一鳴等人正坐在沙發上,一聲不吭,十分安靜。
“這麽等下去不是個辦法,我們就沒有一個确切的對策麽?”馬一鳴焦急的問道。
趙無極回答說:“沒有其他辦法了,除非我們能知道霍普金斯的确切位置,不然就目前情況很難制定下一步的作戰計劃。”
而趙無極剛說完,他突然眼前一亮,想到一個很不錯的辦法。
趙無極走到馬一鳴身邊悄悄對馬一鳴說道:“讓你的小助手去幫我們找怎麽樣?”
聽趙無極這麽一說,馬一鳴也同樣眼前一亮,自己怎麽沒能想到這樣的辦法。
“對啊!我怎麽沒想到呢。”馬一鳴拍了一下大腿站起來說道。
于是趙無極又悄悄問道:“它在哪呢?”
馬一鳴想了想随後說道:“應該在樓下。”
說完以後,馬一鳴一個人悄悄下了樓,到了一樓之後觀察了一下周圍沒什麽動靜,等了一會兒之後,蛋蛋從瓦礫地下鑽了出來跑到了馬一鳴的腳下。
馬一鳴看見蛋蛋後,對蛋蛋說道:“交給你一個重要的任務,你知道霍普金斯吧?”
蛋蛋點了點頭。
“那你知道它在哪嗎?”
蛋蛋又搖搖頭。
“你去把它找出來,然後帶我們去找它,明白了嗎?”
蛋蛋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随後離開了。
“你等一下。”
蛋蛋前腳剛走,又被馬一鳴給叫住了。
馬一鳴從口袋中拿出兩個雞蛋遞給了蛋蛋,又把自己衣服撕下來一條布,纏在了蛋蛋的胳膊上。
馬一鳴微笑着說:“你要記住現在我們是在同一陣營的,你是我的夥伴,所以你要多加小心。”
說完之後,馬一鳴拍了幾下蛋蛋的腦袋,蛋蛋露出呆萌的表情。
“去吧!”
馬一鳴一聲令下,蛋蛋再一次朝着外面跑了出去,消失在了馬一鳴的視線裏面。
馬一鳴回到了樓上,趙無極小聲問道:“搞定了嗎?”
“嗯,放心吧。”
“那我們現在就安心在這裏等待就好了。”
就這樣,馬一鳴派出蛋蛋去尋找霍普金斯的線索,其餘人則留在原地等候,靜靜的等待着蛋蛋的歸來。
而此時馬一鳴轉頭看了一眼夏依然,她低着頭,看起來心事重重的樣子。馬一鳴走了過去,坐在了她的身邊。
“怎麽了嗎?”馬一鳴問道。
夏依然擡頭看了一眼馬一鳴,微笑着說:“沒事的,我就是有點擔心我們老大。”
夏依然說完便又低下了頭。
馬一鳴見狀後,也不知道怎麽安慰她,于是用手輕輕的摟住夏依然,然後拍了拍她的肩膀,緩緩的對她說:“放心吧,峰哥現在肯定已經住進營地裏面,一邊吃着好吃的一邊在營地裏散步呢。”
說完之後,夏依然非常尴尬的笑了笑。的确,此時的夏依然擔心仁鋒能否順利入駐營地,而在營地的仁鋒也同樣正擔心着在連順市執行任務的夏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