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隊長!”
馬一鳴大喊了一聲,急忙跑到了孫大俊的床邊。
孫大俊躺在床上,身體多處都用繃帶纏着,并且孫大俊的左腿已經被截肢了。
聽到馬一鳴的喊叫聲後,孫大俊微微睜開了眼睛。
“馬一鳴是你啊,我是被送回到營地了嗎?”
“不是的,孫隊長,你們昨天遭遇了猶螞的襲擊,你是被城市拾荒者給救下來的。”
“你要趕緊通知趙無極,慶安很危險,必須向營地請求增援。”
孫大俊顯得有一些激動,但是因爲身體太虛弱了,根本沒法大聲說話。
馬一鳴轉身對夏怡然說道:“爲什麽我總感覺猶螞對我們的動向那麽一清二楚?就像是被監視了一樣?孫隊長他們是,我們也是,慶安這麽大,爲什麽就會隻襲擊我們出現的位置?”
馬一鳴腦袋裏面充滿了問号。
夏怡然回答說:“因爲大頭怪。”
“大頭怪?”
“大頭怪體型小,動作快,并且這種怪物存在感極低,即便在我們周圍也很發現它的存在。所以這種怪物不僅擅長收集情報,還擅長暗殺刺殺。”
營地20年沒和猶螞接觸過,對于猶螞的情報已經太過于陳舊了。這次來到慶安不僅多發現了一個新的猶螞種類,還發現了大頭怪的額外技能。
此時任峰從屋外走了進來,對着馬一鳴說道:“他的腿被蠕蟲的毒液噴到了,我們發現他的時候已經被腐蝕的很嚴了重,所以昨天給他進行了截肢手術才保住一條性命。”
“謝謝你們救了我們,日後有需要我的地方,我馬一鳴義不容辭。”
任峰看着馬一鳴隻是微微一笑,嘴裏叼着木棒走了出去。
任峰出去以後,馬一鳴回頭對孫大俊說:“孫隊長,你先在這裏修養,明天跟我們一起回煉油廠基地,趙隊長他們今晚執行任務去了,任務完成就會回去的。
馬一鳴說完以後,孫大俊點了點頭,便閉上了眼睛。馬一鳴也起身朝屋外走去。
“其實我挺好奇的,你們三個人騎摩托車去執行什麽任務啊?”夏怡然問道。
“其實我們三個是偷跑出來的,我們煉油廠基地這邊今晚要突襲慶安體育場,打算一把火滅了慶安的猶螞!”馬一鳴說完顯得很得意的樣子。
可是夏怡然卻愣住了,驚訝的說道:“誰告訴你體育場是猶螞基地的?”
聽夏怡然這麽一說,馬一鳴得意的表情立刻消失了。
“我們偵察情報顯示的,不會錯的!”
夏怡然急忙問道:“你們計劃什麽時候執行的?”
“今晚,現在應該已經開始了。”
夏怡然聽完後,慌張的朝着任峰辦公室方向跑去。雖然馬一鳴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他有預感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老大,營地的人今晚去偷襲體育場了!”夏怡然慌張的跑進任峰的房間說道。
“我已經說過了,敲門敲門!你怎麽就...”
任峰還沒等把自己的話說完,突然反應過來問題重要性,問夏怡然:“你說啥?”
“營地的人今晚去偷襲體育場裏的猶螞了,現在可能已經開始了。”
夏怡然剛說完,馬一鳴也跟着跑進了任峰的房間内,看着任峰和夏怡然慌張的神情就知道,一定不會有好事發生。
“到底怎麽了?出什麽事情了嗎?”馬一鳴問道。
“出大事情了,慶安體育場根本不是猶螞的老巢!隻是一個幌子。”夏怡然說道。
“你這話社麽意思?”馬一鳴很不理解的說。
夏怡然剛要張口說話卻被任峰給打斷了,任峰說道:“還記得襲擊你們的死亡蠕蟲嗎?這個家夥在地下挖了一個很長很長的通道,猶螞基本都聚集在地底下。慶安體育場的猶螞不過是一個幌子而已,我們甚至懷疑那是用來吸引我們過去的陷阱。”
聽完任峰的話,馬一鳴徹底愣住了,并且之前聊到關于猶螞在慶安亂竄的情況也有答案。這些猶螞并不是在找煉油廠基地的人,而是在找這裏的城市拾荒者!
不僅如此,如果真如任峰所說,慶安體育場的猶螞是一個陷阱的話,那抵抗軍将會有危險!
想到這裏之後,馬一鳴急忙朝着屋外跑去!準備去通知趙無極等人。
夏怡然從後面追了出去,大喊:“你先等一下!”
“沒時間了!”馬一鳴怒吼着往出跑。
“你難道想用腿走着去嗎?那肯定沒時間了!”
聽到夏怡然的話後,馬一鳴停下了腳步,眼睛盯着夏怡然,神情慌張。
而在距離拾荒者基地的不遠處,楊毅正在一個一個的詢問着這裏的拾荒者。
“請問,你們認識一個叫楊澤庚的男人嗎?大概45歲左右,還有一位叫栗素素的女人,43歲。”
楊毅不停的問着拾荒者同樣的問題,得到的答案也都是相同的,那就是:“沒有。”、“沒有這個人。”
楊毅很失望,垂頭喪氣,眼睛已經濕潤了。
馬一鳴從遠處看這楊毅,大喊了一聲:“楊毅!你在這裏照顧好依依!”
馬一鳴說完轉身離開了,楊毅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呆呆的望着馬一鳴離去的背影,眼睛已經無比濕潤。
(慶安市慶安體育場)
體育場内,抵抗軍戰士們在猶螞身上灑滿了汽油,很快整個體育場就已經被汽油灑滿了。
“報告!汽油已經鋪灑完畢。”一位抵抗軍士兵正在向趙無極報告。
“我知道了。”趙無極說道。
趙無極說完以後,手裏拿着一個打火機,一個人走到了慶安體育場的内部,看着眼前的場景深深歎了一口氣!對着無線電說道:“我要點燃體育場了。”
而在慶安旁邊高樓處的夏冰,眼神專注的盯着體育場裏面,卻不知道一個怪物正在慢慢的從背後朝着她靠近。
趙無極自言自語的說道:“怪物們,再見!”把打火機仍在了灑滿汽油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