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咱也救救美人
這一次,爲了自己的新貨币大計,周吟不得不再次冒險。而衆人盡管心中有千般不願,也找不到理由阻攔,好在這一次周吟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一些頭發,耐心的編了一下,然後頭上又扣了一頂帽子,看起來和一個大戶家的公子,一時間想要認出他,還真的不容易。不過衆人還是想了很多種方案,針對會出現的問題都做了部署,這才讓周吟出發。
此時盟軍的前線早就混亂,孫堅找到的那一枚傳國玉玺,明顯就是一根很好的導火索!袁術首先開始和孫堅爲難,接着袁紹等人加入其中,孫堅雙拳難敵四手,在手下黃蓋等人的保護之下隻能落荒而逃。
見在玉玺上面撈不到好處,而且本身實力很弱小的幾個諸侯,也各自爲戰,爲自己謀取最大的利益。同時,見得到玉玺無望的一些實力大的諸侯,又開始了吞并起了其他的小諸侯。袁紹就是其一。
冀州,本身就是袁紹做夢都想要占領的地方,周吟的出現,讓曆史有了一定的轉變,本來應該在戰華雄的時候被殺的潘鳳,結果隻是受了傷,而且還是輕傷。但就算是如此,韓馥也是元氣大傷!而在戰争最開初的時候,袁紹就有目的的讓冀州爲盟軍提供糧草等物,就是希望韓馥的力量能被削弱!這個時候他怎麽能放棄這個機會呢?不停的逼着韓馥向自己屈服!韓馥隻得選擇逃避,一路逃回了冀州。
中原大地的一片混亂,正好給了周吟等人機會。而這一次,周吟等人也吸取了上次的經驗,跟在他身邊的,就隻有兩個侍衛和典韋,幾個人也全部化妝成爲百姓,直接混入流民的隊伍,而因爲戰火四下逃難的流民,就成了他們最好的保護。而其他的人裝扮成各式各樣的人物,暗中護衛。
盟軍的解體,給了董卓喘息的機會,而且在長安他早就積累了大量的糧食、财物,足夠他揮霍。對他來說,損失的也就是一些地盤而已,而他驕奢淫逸的生活并沒有受到影響,漢室的情況,并沒有半點的好轉,獻帝依舊被他控制在手中。
在洛陽的時候,長期統兵打仗的董卓深深體會到:要想征服百官,控制朝廷,控制中央政權,掌握洛陽衛戊軍隊的兵權極爲重要,所以命令呂布殺了持金吾而取而代之!改立獻帝之後,董卓将自己升遷爲太尉,成爲三公之一,掌管全**事和前将軍事務,後又自封郡侯,拜國相,躍居三公之首,掌宰相權。董卓雖然名爲“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國相,但實際上卻遠遠超越皇帝,享有“贊拜不名、入朝不趨、劍履上殿”等特權。讓終于漢室的這些文臣武将敢怒不敢言,都在暗中等待機會。
遷都長安時,爲了防止官員和人民逃回故都洛陽,董卓将整個洛陽城以及附近二百裏内的宮殿、宗廟、府庫等大批建築物全部焚火燒毀。昔日興盛繁華的洛陽城,瞬時之間變成一片廢墟,凄涼慘景令人頓首痛惜。爲了攫取财富,董卓還派呂布洗劫皇家陵墓和公卿墳冢,盡收珍寶。整個洛陽城狼藉不堪,在董卓肆意踐踏破壞下,已是千瘡百孔,滿目瘡夷。
聯盟的破裂,讓這些大臣的心都涼了半截!但是這些人并沒有灰心,都在暗中密謀如何除去董卓。可是董卓的本身就是一個身經百戰的将軍,根本就不是他們這些隻會動動嘴皮子、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能抵抗得了的,何況他的身後還有一個手拿方天畫戟、威風凜凜的無敵大将軍——呂布呢?就連盧植這樣的人物,要不是蔡邕等人的求情,恐怕也被董卓砍爲兩截!
但是,那裏有壓迫那裏就會有放抗!以司徒王允爲首的一些漢室舊臣開始密謀殺掉董卓。
王允,字子師。是山西的名門望族,世代擔任州郡的重要官職,在當地影響很大,威望頗高。王允性格剛直,疾惡如仇,是東漢王朝的一名忠實捍衛者.董卓廢少帝劉辯,立劉協爲獻帝,自立爲太師。漢獻帝即位後,王允被任命爲太仆、後升任尚書令。王允雖然看出董卓的篡位之心,但因懼其權勢,也隻好假意咐合,以求取得董卓的信任。在這次遷都長安時,王允作爲獻帝的随駕而到了長安。
等到了長安,王允就開始了自己的計劃,與司隸校尉黃琬,尚書肖鄭公業等密謀,商議如何殺掉董卓,匡扶漢室……
此時的周吟混在百姓當中,一路雖然曆經坎坷,速度很慢,但正如沮授分析的一樣,安全得到了保障。經過近兩個月時間的跋涉,周吟終于到了長安。
都城就是都城!這是站在長安城前的感覺。高大、厚實的城牆,霸氣城門!在她堅不可摧的背後,給以一種很沉很重的壓力!走進都市,那種繁華不亞于北海!而且更有過之!商鋪林立,寬闊的大街,帶給周吟深深的震撼,他在想,何時自己北海才能變成這個模樣呢?
其實要說繁華,長安以前也确實繁華,但沒有現在的這個樣子。董卓将洛陽一把火燒的幹幹淨淨之後,洛陽的人都彙聚在這邊來了,兩個曾經的古都等于是合二爲一,北海怎麽能比得上呢?當然,這些事情周吟是分析不出來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感慨。
此行的目的是爲了找蔡邕,或者找到辦蔡邕制造紙的工人,所以周吟一路打聽,去往蔡府。此時的蔡邕,董卓強迫他出仕爲侍禦史,官左中郎将。這在城裏并非是什麽秘密。而且蔡邕本身就是一個名人,所以周吟很快的就找到了蔡府。
也許和所有文人都有着同樣的嗜好,蔡邕喜歡清靜,這從他府邸的坐落就可以看得出。盡管在這麽繁華的都市,也有偏僻的地方。而蔡邕的府邸,就坐落在一條街道的最後。在這鬧市之中,很有一些隐居的味道。不過此時街道的兩邊,橫躺豎卧着不少無家可歸的流民……讓這一條街道平添了不少的凄涼。街頭的那種繁華和街尾的那種寂靜,仿佛就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周吟對此難免有些感慨,但是所有的感情他都得忍!沮授、審配等人,還有二位嬌滴滴的未婚妻,還有那些憨厚樸實的百姓……他們都在等着自己回去!
在蔡府門前轉了一圈,确認了目标,周吟低着頭帶着兩個侍衛和典韋又轉回來,準備先找一家客棧,換洗一下,畢竟自己要見的人第一個大人物,自己這般模樣,估計也不會受到歡迎。可是就在他們轉身的時候,大門吱呀一聲打開了,裏面走出來一個女子,有三個丫鬟簇擁着,雖然看不到她的面孔,自然也不知道是小姐還是夫人。可是周吟還是從她傲人的身材猜出一定是個美女,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而此時,被簇擁着走出來的這個女子登上了一個随即從後面過來的一輛馬車。
馬車全是绫羅綢緞布置,盡顯豪華氣派之外,顯得胭脂氣息很濃。不用說,不是蔡府的夫人就是蔡府的小姐!周吟一看馬車緩緩的往這邊過來,急忙和典韋等等三人閃到一邊,在一陣香風撲鼻中,馬車慢慢的往街頭行駛過去。而等馬車過了之後,周吟等人這才開始出發。
“哒哒哒”,“叮鈴鈴”,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伴着悅耳的鈴铛聲由街頭傳來。有前面的馬車擋着視線,周吟看不清前面的情況,但是也微微皺起了眉頭。在如此繁華的大街上這樣縱馬狂奔,這人……要是在青州,估計不用周吟吩咐,他身邊的兩個侍衛都已經上前将此人攔住了。随着馬蹄聲越來越近,隐隐還能聽到一種人仰馬翻的聲響,明白這中間原因的典韋和他們,這臉上都不怎麽好看。
前面的馬車行駛得很慢,以至于周吟要不是這個衣服确實夠破爛什麽的,沒有人懷疑是這馬車的跟班。而這個時候,本來速度很慢的馬車居然還停了下來!而前面那一陣急促伴着一陣陣驚呼聲出現在了他們的前面。
“籲……”随着前面的一聲喊叫,馬蹄聲和鈴铛聲在一聲馬匹長鳴中停止了下來,而一個青年的聲音清楚的傳到了周吟等人的耳朵裏面。
“哈哈,琰妹妹,爲兄正想去府上看你呢,沒想到在這還碰到你!琰妹妹,你這是要去哪裏?”
“衛公子,小女子擔當不起這個稱呼!還請公子替小女子讓開一條道,好讓馬車過去。”周吟前面的馬車裏傳來一陣銀鈴般的聲音,聲音很輕,但能聽着的人有一種五腹六髒都有一種特别舒服的感覺!
“家父已經派人前去向令尊提親了,你蔡琰以後就是我的琰妹妹了!以後你我二人吟詩作賦夫唱婦随,琰妹妹覺得不好嘛?再說以我們衛家的身世,似乎還不會辱沒琰妹妹的名聲吧?”
“衛公子,請注意注意你的身份!”周吟面前馬車上再次傳來悅耳的聲音,不過這聲音中包含着一種薄薄的怒意。
“哈哈,上次家父見過令尊,令尊已經答應了!以後琰妹妹就是我衛家的人了!怎麽?琰妹妹還害羞嗎?”那個青年的聲音哈哈一笑,而這個時候,傳來了一聲驚叫:“你幹什麽?”但很快就被這哈哈大笑的聲音掩蓋了。很顯然,當着這女子馬車的青年有了一些動作。
周吟并沒有惹事,不是他不惹事,而是被兩個侍衛一左一右的架着,根本就沒有上前的機會!但是他臉上的怒意已經證明了他目前心中的想法。
其實,不隻是周吟,典韋和這兩個侍衛心中也同樣憋着火。在青州,要是有人敢這樣當街調戲女子的,早就被他們活劈了!隻是現在是在别人的地盤,而且沮授等人一再囑咐他們不能惹事兒,最爲重要的是保護周吟的安全!而此時,他們已經架着周吟越過了馬車,來到了前面。
前面同樣是馬車,四匹高大的駿馬,馬車上依舊是绫羅綢緞,隻是沒有周吟旁邊這一輛上面露出的脂粉氣。而一個竹竿似得青年站在女子的馬車前,馬夫已經被他拽下來,而車簾後面,一隻粉嫩的小手正被他抓在手中。
“哼!”周吟忍不住冷哼了一聲,被兩個侍衛架着,他不能動,但是這不能代表他心中的抗議。
一看馬車後面居然一下子轉過來四個漢子,那個竹竿青年愣了一下,而那一隻粉嫩的小手乘機掙脫了他的魔爪,縮回了車簾的後面。不過他看到四人的打扮,也忍不住哼了一聲,然後準備繼續他的工作,“窮鬼,給大爺滾到一邊去!”
這一番努力沒有白費,車簾被他拽下,裏面三個丫鬟護着一個有些驚慌的小姐縮在車棚的角落。而青年也得意了笑了起來,“哈哈,琰妹妹,陪衛哥哥一起去逛逛吧。”
女子再次尖叫,而此時周吟再也壓不住火氣了,“上次在長江上美女救了我們,要不咱也救救美女?”周吟獰笑了一聲,看看兩個侍衛,又看看典韋。
蠻子就是蠻子,他早就想動手了,周吟的話估計還沒着地,一聲慘叫伴着一個重物墜地的聲音傳入了大家的耳膜!那個竹竿并沒有再站在原地,而是躺在了幾米之外的地上。
“你們……啊……”擋住路的馬車後面突然閃出十幾個家丁,一個個挽起衣袖就要沖出來。誰知道他們的話還沒說完,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們的身後出現了一個一個的流民,在他們剛一動身想要沖出去的時候,這些流民手中讨飯用的家夥仕“砰”的一聲就在他們的頭上開了花。在一聲慘叫之後,十幾個家丁都倒在了地上。
“以後再讓老子看到你仗勢欺人,老子非掐斷你的脖子!”典韋冷哼了一聲,“滾!”
“有種!你們有種,衛家的大公子你們也敢打?小心你們的狗命!”一個家丁一邊呻吟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