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誡了這幾個被抓的人不可亂說之後周吟就回到了管亥他們的身邊。管亥等人正在擔心周吟的安危,見到周吟毫發無損的回來了,心中自然高興。等到周吟把救人的經過一說,有告誡了一番管亥等人不可亂說話,管亥就說上岸之後和大家走散了無奈之下才當的黃巾軍,大家是在平原無意中碰到的。
果然,當聽說黑大個就是管亥的時候,太史慈可就有點火了,那眼神就像是恨不得把周吟給活吞了!但是聽完周吟的解釋,而且也确實别人沒有傷人,不像是強盜這才憤憤的坐下。
其實,要不是武員外和太史夫人,恐怕他還是會将周吟等人趕走。這不得不感謝孔融在北海推行儒家學說的功勞。不過很快周吟也嘗到了這儒家學說的苦頭。
孔融一直在北海郡傳播他的這種儒家的“仁愛”思想,讓這裏的百姓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所以即使是在周吟沒來之前,他們對于那幾個被抓的人也沒有實施酷刑。但是這社會流行的“士農工商”一說,馬上就給了周吟一記響亮的耳光。
當聽說周吟是商人的時候,武員外是第一個找理由退出去的。在這個社會,最讓人看不起的就是商人,無奸不商,這句話直接就給商人扣上了一定罪大惡極的帽子,隻要是稍有地位的人,他們都不會待見商人。自然這武員外也不列外。
武安國本來是請了周吟這些人到家吃飯的,可是大家都在大院裏等了好久,也沒有見到有人送上飯菜。眼看着這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最後連武安國都覺得有點不對,這才跑進去。不過他很快就出來了。
“子義,這個這個”武安國看看周吟等人,然後吞吞吐吐的對太史慈說道。他是一個憨直的漢子,覺得有點不好意思面對周吟,畢竟周吟是他請過來的。
太史慈一看,有一些莫名其妙,和武安國走到一邊。當得知這個情況的時候他也有些爲難。說實在話,他雖然出身不怎麽的,但是接觸的都是上層人物,對周吟商人身份也不怎麽感冒,隻不過礙于母親的面子他不得不作陪。此時一聽武安國的話,他還真的找不到什麽說辭讓周吟等人離開。
從兩人的顔色中周吟察覺到了一點東西,雖然他入世不深,但是打工的經曆讓他看過不少的嘴臉,所以他斷定是自己這些人不受人家歡迎。隻不過他想到的是管亥當過黃巾軍的身份,而且又打過北海,不被被害人待見也是常情,雖然别人嘴裏說了不怪罪,但是人家也沒有義務招待你。不過好在太史夫人似乎對周吟的身世蠻感興趣的,和周吟拉起了家常。
将母親和這個少年談的很開心,太史慈真的有點爲難了,這些人好歹也是沖着他太史慈的名聲過來的,趕走,這怎麽也說不過去,再者母親恐怕也會生氣,想了一想之後對武安國耳語幾句,然後回到了座位。
“母親,員外家有點事不方便招待幾位,我看我們還是回家吧。”太史慈說完轉身又對周吟說道:“周公子,你們随我一起到寒舍吃頓便飯,然後你們也好趕路。”
周吟一邊和夫人聊天一邊觀察,早就知道這武家恐怕是不待見自己這些人,而太史慈也是出于無奈才這樣說的,所以起身說道:“既然大家已經原諒了他們的魯莽,我們還是先趕路吧,就不必麻煩太史慈将軍了。”
太史慈一聽這臉騰地一下子就紅了,人家早就知道自己這些人的心思了,主動提出離開,表面上是給了自己面子,可是暗中卻是狠狠地給了自己一記耳光。
“周公子,員外家确實有事,難道寒舍容不下諸位?”
這一次太史慈真的是錯怪了周吟,周吟還真的沒有他想的這個想法。周吟自己的身份特殊,他還是害怕太史夫人問東問西,自己一不小心說漏嘴。“将軍說道哪兒去了?我們這些人本來就是流浪漢,有個地方休息我們已經謝天謝地了,哪有什麽容得下容不下的事。”周吟苦笑了一下。
“孩子,就聽老身一句話,你們就是再着急趕路,也到家裏吃頓飯再走吧。”太史夫人拍拍周吟的手,慈祥的說道。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周吟多數的時間不是在逃命就是在躲藏,根本就沒有過一天安甯的日子,今天突然有了這麽一個地方,還有一個這麽關心自己的夫人,年紀也和自己的母親相差不多,他真的感覺到了一種回家的感覺。
但是明顯看得出武家對自己這些人的前後差距,他呆下來确實覺得沒有什麽意思。隻是看着夫人的眼睛,周吟真的不忍心拒絕。想了想,“好吧,那我們恭敬不如從命,就打擾夫人您了。”
其實,太史夫人也看出了武家前後的變化,隻是她不好說,因爲這個孩子是沖着自己的兒子來的,兒子的名聲在外,做娘的自然高興,同時也見到周吟對自己也很相當的尊敬,而且身世離奇,自然就不忍心趕走他們了。
回到太史家,屋子确實很小,大家也都在院子裏面面盤膝坐下。此時,武安國也過來了,和他一起過來的還有幾個家人,都端着飯菜,這倒是讓周吟有點意外。
原來,武安國這個憨直的漢子并不知道周吟提起他隻是禮貌,還認爲自己真的名氣很大,所以對周吟等人的身份并不在意。他隻是沒有辦法說服自己的父親而已,最後,他和太史慈商量了一下,将周吟安排到了太史慈的家,他跟着就把飯菜端過來了。
要說飯菜,真的和周吟知道的相比的話,真的很粗糙,也沒有多少味道,但是這卻是周吟來到這個世界上的第一次正經八百的吃飯,而且他的這些人看樣子也沒有見過如此豐盛的食物,眼睛一個個都直了。不過出于對周吟的尊敬,周吟沒有說話,一個個咽着口水,還是忍住了。
周吟拿起碗,給太史夫人盛了一碗飯,恭敬的遞給了夫人。在他的心中,早就将太史夫人當作了母親。
見到周吟如此禮貌,太史夫人自然心裏高興。招呼大家一起吃飯。可是周吟并沒有動手,而他手下的這些漢子雖然饑腸辘辘,但見到周吟的樣子,也都沒有動。
“太史将軍,武将軍,說實在話,我周吟雖然年紀很小,但我也走過不少的地方。我們的來意我說過了,對大家并沒有惡意,但是看得出武員外對我們還是有些敵意,我不想因爲我們而讓大家不痛快,需要我們怎麽樣賠禮道歉的,你們隻管說,我這就帶着他們給鄉親們道歉去。”
氣氛并不是那麽熱烈,相反還有一點死氣沉沉的。周吟想了想,自從得罪了劉關張之後,他就有點後悔,在這個時代他真的不敢再得罪這些牛人了,要真的是這樣,自己身邊就算是有是個管亥,那也是寸步難行,所以他必須把這件事搞清楚。
“古人尚知不食噘來之食,周吟不才,但是也知道這樣大家都不愉快。真要是這樣,周吟等人還不如就此告辭。”
周吟突然冒出這麽一句,讓太史慈和武安國有點不好意思了。怎麽說着些人都是沖着他們來的,不管是怎麽樣,招待人家吃個飯也是應該的,孔聖人還說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但是真當着周吟的面說出實情,還真的沒法開口。
周吟歎了一口氣,決定還是離開。起身對太史夫人恭恭敬敬的磕了幾個頭,“夫人,你讓我想起了我的母親,也讓我再次感受到了母親的溫暖,謝謝您!本來周吟應該送些禮物,但您也知道,周吟現在還是在流浪,請夫人原諒。要是以後有機會,周吟一定爲夫人補上。”說完,周吟又對太史慈和武安國躬身:
“二位将軍,謝謝你們的寬帶,周吟就此别過。”
太史慈和武安國面面相觑不知道怎麽說,不過一見到管亥等人真的起身,武安國可就說話了,他對管亥的手下留情還是有好感的,而且剛才在武家的一席話,也看出這個黑臉的和自己的脾氣差不多,也就喜歡上了這個黑大個,
“嗨,還不是因爲你們是商人嘛。我爹說了,士農工商,我們犯不着和你們這樣的下等人士打交道,而且作爲商人,就是奸詐!爲了錢,什麽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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