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他恢複!””刀疤臉大叫一聲,大步向劉偉沖過去,神情焦急萬分,隻有劉偉才能這樣刺激刀疤臉的情緒,一般他很少這樣冒險,
現在沖過去很容易陷入孫一鵬三人的包圍。
“呔,算我一個。”珍妮弗踏着小碎步快速包抄過來,刀疤臉要是再被圍殺,這場戰鬥真的危險了。
尼爾也是臉色微變,誰能想到大長臉這個二五仔死的這麽快?
暗自懊惱,私心雜念真是害死人,太極平台失守,給後面的戰局平添許多變數,
好在經過一天磨砺,他對法術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他已經擁有三個法術位,不過第三個法術位非常勉強,用完之後他爲數不多的仙力會消耗一空,
但是有兩次法術,他覺得應該更幹掉一個,足以扭轉戰局。
不過擺在他面前有個難關,
孫一鵬和鄭彩英守在乾位的鐵索前,他需要珍妮弗的支援,法術彌足珍貴,足以在瞬間改變戰局,他舍不得浪費。
劉偉并沒有第一時間和刀疤臉對戰,拔腿就跑,既然刀疤臉急于求戰,他怎麽能輕易滿足敵人的想法?
他很清楚刀疤臉的想法,乘你病,要你命,随着比賽深入,曾經威風八面的刀疤臉也就是那點撿狗屎的本事了,劉偉不屑地想道。
劉偉似乎還沒有徹底,步履沉重,
刀疤臉一瘸一拐跟着,越追越近,臉上的刀疤笑的像一條蜈蚣,
鄭彩英正想過來支援,劉偉隐蔽地給她使了個眼色,她立刻心領神會,繼續配合孫一鵬,抵擋珍妮弗和孫一鵬聯合。
“小白臉,你爺爺我今天一定不會放過你!”刀疤臉大聲呵斥,他爲自己勇抓戰機的眼光而志得意滿,眼看就要接近攻擊範圍,
劉偉出人意料的一拐,經過鄭彩英的身邊,
“真他X的溜滑。”刀疤臉笑罵道,劉偉的狡猾他早有體會,正要這麽容易被追上,他反而會懷疑是陷阱,
“珍妮弗,幫我拖住。”刀疤臉大聲招呼,箭步流星,揮動長劍,一招白虹貫日,好像九天雷霆,在電光火石間,鎖定劉偉的後背,
突然,一把藍幽幽的飛刀從鄭彩英的方向飛出,無聲無息地瞄準刀疤臉的腰部,
“我去你X,珍妮弗你在做什麽!”刀疤臉吓得破口大罵,他正全力往前沖,準備迎接劉偉的反擊,搞得好像自己急不可耐地送死一般,
這把飛刀要是沒毒,他能把飛刀吃下去,
間不容發,刀疤臉強行擰腰,長劍下撩,劇烈扭動之下,他甚至能聽到脊椎骨卡卡作響,“叮”,飛刀與長劍劍鋒碰撞,歪歪扭扭地斜飛出去,
不等刀疤臉喘口氣,劉偉翻身撩刀,借着腰力,長刀以雷霆萬鈞,勢不可擋,朝刀疤臉劈了下來,氣機牢牢鎖定敵人,刀氣所過,空氣宛如凝脂般一劃而過,
刀疤臉的身形已老,來不及躲閃,使了個“卸”字訣,長劍畫了一個圓,準備先避開劉偉的鋒芒,在他想來,劉偉還是七段的實力,應該足以應付,
刀劍接觸,一股偉力洶湧而至,震的手腕劇痛,長劍騰空飛出,
劉偉的刀勢不減,從刀疤臉的胸口劃過,造成一道淺淺的血痕,從頭到尾,差點沒把刀疤臉當場劈成兩半。
“打不過,打不過,劉偉已經是九段。”刀疤臉神情大變,迅速判斷出劉偉的實力,拔腿就溜,他受傷後隻是恢複八成功力,已然打不過劉偉,
他的心裏悲憤無比,真是瞎了眼,怎麽找了一群豬隊友?珍妮弗完全沒有大局觀,爲了報複自己在木棧道的戲言,竟然放縱鄭彩英和劉偉合擊自己,
預感成真,更讓他心裏忐忑,屢次追殺劉偉失敗,他早就擔心會死在劉偉手中,這也是他那麽積極追殺劉偉的原因,
一個照面就丢了長劍,又身負輕傷,還怎麽打?世道太不公平,相比劉偉,他得到的資源太少,同樣受傷,劉偉活蹦亂跳,自己卻遲遲沒有徹底恢複,
刀疤臉的心情差到極點,他已經不想考慮大局,
既然勝利是别人的,那麽大局和他有什麽關系?
他隻想在全世界人面前發洩自己的不滿,
轉頭四顧,他沒有一個打得過,除了站在遠處的眼鏡女,
臨死之前,怎麽也要找個墊背的,
轉身撿起大長臉的長劍,朝眼鏡女殺去。
刀疤臉脫離戰場,劉偉并沒有去追趕,考慮到利益最大化,他立刻配合孫一鵬、鄭彩英圍攻珍妮弗,
“混蛋,刀疤,你快回來。”珍妮弗氣得一佛升天二佛涅槃,刀疤臉從來沒有靠譜過,自己不知吃了他多少虧,
在三人夾攻下,立刻險象環生。
暫且不提主戰場,
觀衆們的注意力大部分都被刀疤臉的行動吸引過來,
站在出生點的眼鏡女年芳十二,長相清秀,身材瘦弱,楚楚可憐,讓他們不由自主想起自己的孩子,好像是天堂墜落凡間的天使,
反之,刀疤臉窮形惡狀,一道血痕從頭到腳,肉都翻出來了,鮮血淋漓,好像是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魔,
“上帝啊,救救你忠實的信徒吧。”見刀疤臉越來越近,眼鏡女急的眼淚都流出來了,跪在地上向上帝祈禱。
很多觀衆們露出病态的欣賞,八強賽極少出現小孩,更何況像眼鏡女這樣純潔無瑕的女孩,看到這樣無暇的羔羊被惡魔毀滅,讓他們心痛的同時,産生了一種異樣的滿足。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對你們沒有威脅,不值得爲了我破壞了你的諾言。”眼鏡女哀傷地祈求,她根本沒有一絲反抗的機會。
“你說的沒錯,你确實不如我的諾言值錢,可是老子今天快死了,誰還在乎諾言?”刀疤臉仰天長嘯,肆意發洩着負面情緒,突然劍指眼鏡女,“把毒蛇交出來。”
“好的,請您饒我一命。”眼鏡女撸起胳膊,一條三尺長的碧玉金線蛇在她雪白的胳膊上盤旋,沖着刀疤臉發出“斯嘶”的警報聲,
“聽話就是好孩子。”刀疤臉嘴角帶着一絲噱笑,長劍輕點,擊碎金線蛇的三角腦袋。
“現在,你把衣服脫了。”刀疤臉色眯眯地看着眼鏡女,他心裏憋着一肚子氣,今天一定要放肆一把,挑釁節目組的權威,
眼鏡女的瞳孔瞬間收縮,這是驚恐到極緻的表現,刀疤臉的無恥超乎她的想象,這裏可是紅龍體育場,
二十萬觀衆,衆目睽睽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