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意外的,複制體躲過了牧成氣勢洶洶的一劍,然而牧成卻沒有過于沮喪,反而再次撩起手中長劍,向着複制體的脖頸席卷而去。
“嘭!!!”
千鈞一發之際,複制體手中長劍橫于胸口,再次擋着了牧成必殺的一劍,而牧成見兩劍都未奏效,也不與對方多做糾纏,而是反身退去,讓想要反擊的複制體毫無辦法。
可惜複制體有一點想錯了,那就是牧成并沒有完全的撤離,反而在中途來了一個回馬槍,在複制體毫無反應的情況下,一點寒芒閃耀,鴻鹄劍直直的刺向複制體的胸口。
不過雖然被長劍的閃耀銀芒晃得有些眼花,但憑借着自身的直覺,複制體依舊用長劍抵在自己胸口,擋住了牧成突如其來的一劍。
然而在長劍被擋住的時候,牧成臉上卻浮現出一種奸計得逞的笑容。
左手薄霧般的真氣包裹,如夢似幻下,兩指并攏飛速出手,并準确無誤的點在了複制體的眉心上。
遭受緻命一擊的複制體瞪大雙眼,滿臉不可置信的看着牧成,仿佛不理解自己爲何會敗在對方手下。
直到複制體的身體如數據代碼般散去後,牧成才默默開口道:“小爺我可是兩隻手完好的人,如果在實力突破下,還不能幹掉你這一隻手殘廢的冒牌貨,我就真的可以找個懸崖跳下去了。”
就在牧成洋洋得意下,兩道包裹着物品的光束憑空出現,并落在了牧成的手上,當看到手中的另一枚免死令時,牧成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
然而在看向另一件物品時,牧成卻露出了吃驚的神色……
校園的街道上熙熙攘攘,人來人往,一個個不停叫賣的攤販推銷着自己手中的産品,想讓路上的學生和路人們将視線放在自己這裏。
“牧成哥哥我想要那個,我想要那個……”
牧成牽着小雅和小格雷斯的手,順着小雅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個個紅彤彤的果實裹上糖衣,并緊挨着穿在一根竹簽上。看起來就像是前世的冰糖葫蘆,看上去誘人可口。
“既然小雅想要,那就買一個嘗嘗吧!”
見小雅滿臉紅光,雙眼不停放着紅心的樣子,牧成揉了揉小雅的頭發答應道。
說着牧成就領着兩個孩子來到了攤販前,剛想要一串這個叫不出名的小吃時,突然想起什麽的牧成,低頭看向右手邊的小格雷斯。
“格雷斯你要不要也要一串。”
小格雷斯聞言,撇撇嘴,一臉傲嬌道:“我才不要吃這種小孩子家家的東西呢,哥哥你隻給小雅買一串就好。”
不過話是這麽說,但牧成還是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渴望。
心領神會的笑了笑,牧成對長着山羊胡的攤販道:“老闆,給我來兩串大的……”
“好嘞!!!”
手頭功夫不停的老闆見牧成還小,卻領着兩個孩子,不由開口道:“客官好福氣呀,年紀輕輕,就有這麽一對如金童玉女的孩子了。”
牧成聽到對方的話後,直接呆立在了原地,臉上擠出一副比哭還難看的表情“老闆你誤會了,這兩個不是我的孩子,我這麽年輕怎麽會有孩子呢。這兩個孩子隻是我的弟弟妹妹而已。”
拿着兩串小吃的老闆一聽,在将手中小吃遞到牧成手中的同時,老臉一紅,撓撓頭道:“我這年紀大了,就有點老眼昏花了,誤會小客官真是不好意思,不過既然客官你年紀不大,莫非是這個學院的學生?”
牧成點點頭,不知道對方這話什麽意思。
見牧成沒有否認,老闆趁四周沒人看過來之際,用手背擋住嘴,壓低聲音的對牧成道:“聽說三無學院最近出了些問題,既然您是三無學院的學生,應該會知道什麽吧。不是我多心,您也知道我們這種攤販,都是做小本買賣,這萬一出了什麽事,我們明天可能就要流落街頭了。”
牧成聞言,内心微微一沉的同時,毫無避諱的微笑道:“放心吧,雖然學園内發生了點小狀況,但絕對不會關系到你們這些普通民衆的。”
攤販老闆見牧成這麽說,不由微微松了口氣“既然小客官這麽說,老頭子我也就放心了。”
說着,又從攤位拿出了一串小吃,遞給了牧成:“客官,這是我免費贈送的,歡迎您下次再來。”
客氣的接過老闆贈送的一串小吃,牧成領着兩個孩子離開了攤位。
将手中的一串遞給小雅後,牧成又将手中的另一串遞給小格雷斯。
“我……”
“快拿着吃吧,本來這串就是買給你的,你要是不吃就浪費了。”
沒等小格雷斯拒絕,牧成便搶先一步道。
“那,那好吧!”沒有再次拒絕,小格雷斯露出一絲甜蜜的微笑後,将牧成遞過來的小吃接在手中。
見兩個孩子都心滿意足的吃起了手中的小吃,牧成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最後一串,猶豫片刻後,将紅潤的奇異果子放入嘴中,剛一入嘴,甜美且酸爽的味道便不停刺激着牧成味蕾,讓牧成不由自主的露出一副陶醉的神情。
然而再令人陶醉的味道,也抹不去牧成内心的陰霾。
距離之前功法的突破已經過了一周時間,今天是入學報名的第一天,三年前的今天,牧成參加了牧成這次人生中的第一次考試,那次考試讓牧成明白了許多,也知道了許多,那些經曆的東西,哪怕是現在也是絲毫未變。
但是有的東西卻已經潛移默化的被改變了,看着街頭的攤販和群衆,牧成内心一歎。
雖然現在人流量依舊多的數不勝數,但與三年前的這時候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壤之别。
如果說三年前的三無學院是正值精力鼎盛的壯年時期,現在的三無學院則是步入年邁的老人,雖然依舊有着強大的基礎與實力,卻也隻是最後的輝煌。
而導緻這一切發生的罪魁禍首,則是不知何時泛起的流言,雖然說流言這種東西止于智者,但是在所有人都一緻認爲一件事後,就算是智者,最後也将不能免俗的随波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