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虎毫不猶豫的表示願意留在陳旅長麾下,他早就想好了,陳旅長曾在鄂豫皖戰鬥過,隻是蘇虎參加紅軍時他已經離開,不過也算是原部隊的領導,而且留在這裏更有戰鬥的機會。
此外蘇虎還是想從陳旅長這裏打聽到姐姐消息,而且他終于有了和旅長說話的機會。
“好,你小子有眼光,留在我這裏一定能夠發揮你的能力。”陳旅長高興的說道。
“是。”蘇虎應道。打了勝仗的旅長心情高興,蘇虎覺得這是個機會,而且眼下看旅長也沒有什麽事,于是他問道:“旅長,聽說你到鄂豫皖之前在上海待過?”
“是,怎麽,想打聽我英雄事迹?”陳旅長幽默風趣,他開玩笑似的說道。
“您在上海是領導特科紅隊的,一定保護過不少首長也處決過不少漢奸特務吧?”蘇虎問道。
“那是自然。”旅長回道。
“那你還記不記得八年前在上海有位叫蘇勁的首長,他是從鄂豫皖到上海向中央彙報工作的,可惜遇害了。”蘇虎小心但又滿懷期望的問道。
“八年前……”旅長思索道:“當初我還沒到鄂豫皖,我是第二年受傷才到鄂豫皖的,不過你說的這個名字,蘇勁……對了,我想起來了,他是被叛徒出賣的,那個叛徒還是我部署處決的。”
“那他有個女兒,叫蘇詠,聽說被營救送到中央根據地,您知道嗎?”蘇虎立即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陳旅長回道:“隻是聽說他們夫婦同時被害,倒是有一個兒子被他的警衛救出來了。”陳旅長說着猛然醒悟,“你就是蘇勁的兒子?”
“是,”蘇虎低聲應道,居然還打聽不到姐姐的消息,他有些失落和難過。不過孫劍雲說過,姐姐是被救出了,而且被送往蘇區,他不過是安慰自己吧?
“你姐姐多大?”旅長關切地問道。
“她大我四歲,當時應該十四。”蘇虎回道。
“你這麽一說我倒想起一件事來。”陳旅長說道:“你父親遇害當日我們的确營救過一個烈士的女孩,歲數應該差不多,不過她不叫蘇詠,什麽名字我想不起來了,隻知道姓何,不過她的父親是在四一二事變時犧牲,她一直在我們地下黨的保護之下,當時負責保護的是在學校的一位地下黨老師,他的命令是一旦遇到危機自主行動,而且營救後是被送到了蘇區。”
這根本對不上,蘇虎有些失望,不過随後還是關切地問道:“那那個姓何的女孩遇到了什麽危險?”
“應該是她的身份暴露了。”旅長回道。
“既然她的父親都犧牲了,敵人知道又怎樣?那時她畢竟很小,敵人怎麽會抓她?”蘇虎感到了有些奇怪。
“唉,你這麽一說到有些道理。”旅長畢竟從事過地下工作立即想到,“那應該是敵人想用她來脅迫我們吧。”
對此蘇虎也隻是問問,這與自己也沒關系,他關心的是姐姐,看來還得繼續打聽。而且旅長答應幫忙,看到旅長還有事,蘇虎隻得告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