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這麽乖?”蘇詠臉露微笑着說道。
“姐,我可是呆了好幾天了,讓我出去轉轉吧。”蘇遠請求道。
“這幾天還不行。”蘇詠立即回道。
“那好,你可要看住了。”蘇遠立即松開了手坐在了她的旁邊。
“什麽意思,想不聽話了?”蘇詠立即說道。
“怎麽不聽話,你在這裏我不是乖乖的沒動。”蘇遠說道。
“就是說我要是不在你就不乖了。”蘇詠點破道。
“可以這麽說特别是今天。”蘇遠回道。
“我今天不出去。”蘇詠放下報紙回道。
“嘿嘿,當着我的面就說謊。”蘇遠笑嘻嘻的說道,随即他的手一探拿起了蘇詠放下的報紙翻看着,“這上面是不是有什麽暗語呀?”
“你怎麽知道?”蘇詠吃驚的問道。
“别忘了我是火眼,”蘇遠回道:“這報紙上會有什麽能讓你思索的出神,我注意到你剛才眼睛雖盯着報紙,但是眼珠不動分明是在思索。”
“哼,果然是鬼機靈。”蘇詠承認道。
“有什麽事?”蘇遠立即問道。
“有人發出了暗語,”蘇詠回道:“還不是因爲你,他們問是不是家裏來人了,并要和你見面。”
“見就見呗,我也正好出去透透氣了。”蘇遠高興地說道。
“不過這事有些蹊跷,”蘇詠則警惕的說道:“當初上級讓你來可是經過慎重考慮的,這不單單是對我的信任,還有我們的關系以及你的能力的确能夠勝任,但是當時隻是讓你協助我。”
“怎麽,有些人有疑點?”蘇遠立即從她的話裏聽出了别的意思。
“是。”蘇詠如實的說道:“根據我們地下組織遭受破壞的程度,我們内部出現的叛徒身份不一般,上級是讓你配合我逐步的重新建立起聯絡并找出叛徒。”
“那這家夥一定不認識你。”蘇遠回道。
“是,這也是我沒有暴露的原因,我的上級隻有一人,可是他被俘虜了。”
“不會是他!”蘇遠立即說道。
“是,但是那人一定與他有聯系,而且很可能是他身邊的人。”蘇詠回道:“我們之間都是單線聯系,各組組長與上級都是單線聯系,怎麽會破壞的如此嚴重,各組都遭受到了破壞,而我這一組卻是一個例外,是受了影響波及。”對此蘇詠感到有些疑惑。
“這還用說,一定是某個環節上出了問題。”蘇遠判斷道。
“我也是這麽想,”蘇詠應道:“也正是因此我們才無法判斷出是哪裏出了問題。”
“既然無法判斷就放在一邊。”蘇遠說道,從這裏他看出了地下黨爲了安全隐秘而采取的聯絡方式,而他關心的是今天出現的情況。“這報紙在這事透露信息會有什麽疑點?“
“有疑點但也不能認定。”蘇詠回道:“自組織遭受破壞以來,很多未暴露的通知恐怕也很焦急,特别是你最近的活動,他們一定也知道,你的風格不一樣,他們也許判斷出上級派人來了,所以才登出了接頭暗語。”
“這在情理之中。”蘇遠點頭道。
“但我也擔心會是一個陷阱,同樣,敵人也注意上了你,所以才出了這招,這麽久才發出這暗号,而且這暗号肯定已經被敵人知道,地下黨的同志就不怕把鬼子招來?”蘇詠分析道。
“先不管這些,這面是要見的,就算我們不理會,那另外的人也會得到消息前去。”蘇遠說道。
“這也是我擔心的。”蘇詠憂慮的說道。
“那有什麽擔心的?我去。”蘇遠則是躍躍欲試的說道。
“你不熟悉情況,而且隻有我才能聯系上。”蘇詠則說道。
“那我們一起去。”蘇遠立即要求道:“我有保護你的職責。”
“那好吧。”蘇詠知道攔不住隻得點頭道。
“在哪裏接頭?”蘇遠趁機問道。
“今晚八點在百樂門。”蘇詠回道。
“咱們又不認識,到時怎麽接頭?”蘇遠接着問道。
“你問那麽詳細幹什麽?”蘇詠提防似得問道。
“嗨,不是當偵察兵習慣了嗎。”蘇遠立即掩飾着說道。
“其他的事你就不用管了,記住,晚上八點在百樂門口等我。”蘇詠随即安排道。
“好嘞。”蘇遠點頭道。而兩人此時都對對方有了隐瞞,爲的都是對方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