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飯的時候,蘇詠試探着問道:“阿遠,昨晚你弄得那些糖呢?”
“不是做壞了嗎,我都扔了。”蘇遠自是知道姐姐詢問的意圖,他可不想讓姐姐知道挨批評而且以後也會限制他的行動,他不在意的說道:“等會出去我再買些回來。”
“可是那些油可不會壞了吧,怎麽也不見了?”蘇詠接着問道。
“是老鼠,都知道老鼠偷油的。”蘇遠胡說道。
“是呀,這老鼠都能把瓶子一起拖走。”蘇詠挖苦道,随即喝道:“你老實給我說!”
“嘿嘿,是我拿的,出去辦了點事。”蘇遠笑嘻嘻的隻得承認道。
“什麽事?”蘇詠追問道。
“嗨,老實給你說。”蘇遠随即說道:“我用那些東西做了炸藥和燃燒瓶,誰讓你不給我弄幾顆手雷的。”蘇遠說的還很委屈。
“這燃燒瓶還說得過去,可是這炸藥你怎麽做的,就用那些糖炒過就行了?”蘇詠卻是好奇的問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看姐姐并不發火,蘇遠來了精神,他立即說道:“我在黃崖洞兵工廠時跟一位技術員學的,隻是當時我們吃的都很困難,也弄不到糖,他告訴我如何用糖制作炸藥的,還有很多種方法呢,可就地取材,隻要是高熱量的就行……”
“嗯。”看蘇遠說的高興,蘇詠接着問道:“昨夜你拿這些東西摧毀鬼子的偵測車的确是立了大功,這對我們今後的行動很有幫助,隻是你是一個人,你怎麽把鬼子的偵測車引出來的?”
“總的有誘餌吧,這裏有清然的功勞,”蘇遠一聽立即承認道:“我們一起的,這我們以前就幹過,在根據地反掃蕩時,我們用電台吸引鬼子讓總部機關轉移,那一仗打得才痛快,我們調動的鬼子自己都打起來了……”
“你這是胡鬧,是嚴重違反了地下組織紀律!”蘇詠沒想到他鬧着這麽過火,她随即批評道。
“姐,現在是特殊時期,我們自是要有别具一格的鬥争思路。”蘇遠看姐姐發火小心的解釋道:“否則按老思路,咱們什麽時候才能開展起工作,再說了,我也是營級指揮員,在這裏我也有自己的決定權,我有我的思路,有些事我能自主行動,嘿嘿,我參加革命也不比你晚,咱們級别差不多吧,有些事你就不要管了。”蘇遠說了一通自己的歪理。
“可你這是擅自行動,你考慮到整體沒有。”蘇詠回道:“你這樣的行動會給我們以後的行動帶來阻礙,你這一鬧,鬼子勢必會加強盤查。”
“可是我們不行動敵人的盤查也沒放松,而我就是想給鬼子以震懾,他們以後要在對付我們可要小心些。”蘇遠不服氣又堅持自己的觀點,在根據地時,那些僞軍漢奸誰不是聽了自己的名号聞風喪膽,他們也沒敢招惹自己的。
“都像你這樣不亂套了,我們是有紀律的。”蘇詠說服不了蘇遠隻是責怪道:“你此來可是爲了協助我,不是讓你自己打個痛快。”
“好,以後我聽你的還不行嗎。”看到姐姐要發火,蘇遠立即說道。
“那好,以後不要擅自行動。”蘇詠雖如此說但還是不放心,她随後做出了安排,電台必須嚴格控制不能亂動,而行動暫時停止先注意鬼子的反應看看再說,同時,她也對蘇遠看的緊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