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們飛雲山的軍師……”張雲彪立即說道。
“鄙人周永新,什麽軍師,隻是當家的給了我一個稱号罷了,我隻是管管賬和山上的财務什麽的。”周永新立即截住話說道。
但是蘇虎已經注意上了,細想剛才他說過的話,他的話裏已經爲比賽留了餘地,什麽不管勝負,也許就是最後以拼酒決定勝負,土匪還講什麽道理!當然,那是在對方取得獲勝的把握之後。
“周先生不愧爲山上的軍師,真是滴水不漏完全是獲勝的部署了。”蘇虎雖然如此說但是語氣卻像是沒有放在心上,甚至是有點調侃的問道:“那您看這三場比賽怎樣安排進行呢?”
“這嘛?”周永新被蘇虎調侃的有些不好意思。
“就由你來說。”張雲彪大方地說道,看來他心裏有了取勝的把握。
“真的?”蘇虎卻問道。
“這樣吧。”周永新也顧不得了,在他看來,眼前的蘇虎身手厲害,而他旁邊的兩個人腰插雙槍的也不簡單,一般的人哪會有兩支槍,而能夠雙手用槍的人槍法那會弱了。至于另一個拿長槍的,雖然看出有些身手,但是卻差了很多。
周永新立即想到,如果這個蘇虎出面比武,而那個有雙槍的比試槍法,留下一個必敗的去比酒,那到最後豈不多費口舌,不如設法在前面兩場取勝,哪怕有必勝的一場也好。
想到此他立即說道:“這樣吧,由你們每個人自己作主提出比什麽,我們派人應戰,這樣你們也能發揮自己個人的優勢嘛。”
“哈哈。”蘇虎笑道:“周軍師真是大方得很,果然有氣魄,不過那樣你們豈不是吃了大虧。”
“你們是客人,來到我們山上自然要禮讓一下。”周永新有意的說道,這句話透露出隻是禮讓,最後的決定并沒有放手。
蘇虎則大方地說道:“剛才你說過什麽地主之誼,那我們就講一下客随主便吧,由你們出人挑我們做對手,這總可以了吧。”
蘇虎的話是衆人沒有料到的,而蘇虎自有自己的打算,自己三個人,虎子除了比酒外都能穩勝,自己就不用說了,至于山子雖然不弱,但是恐怕會落敗。蘇虎現在唯一擔心的是對方把虎子留到最後,所以他故意的說了句總可以了吧,而且隻答應對方挑對手卻沒有說比什麽,爲的就是在對方占據有利時改變這對自己唯一的不利态勢。
“哈哈,既然這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周永新也顧不得對方的挖苦立即說道。
“你說說看。”蘇虎随口說道,但是心裏卻有些緊張起來,但是随即他的心放下了。
周永新眼睛果然很毒,他一眼看出蘇虎三人中最強的和最弱的,于是說道:“這位兄弟拿的是長槍,就由他和我比試槍法吧。”
蘇虎隻是面不改色的點了點頭,但心裏卻對這個軍師有些刮目相看,他竟然選擇了槍法最弱的山子比槍,而且自己出面看來他是穩操勝券了。
接下來,周永新提議讓曹豹和虎子進行拳腳上的較量,蘇虎松了一口氣沒有挑上自己,而虎子他是有信心的,和曹豹有過接觸,也看到過的他的行動,他魁梧有力應該是練過武的,不過還不算精。
而虎子可是旅長的警衛員,不單單是槍法好而且身手敏捷反應迅速,曹豹絕不是對手,不過乍一看兩人的體型倒像是曹豹占了上風一般。
剩下的自然是蘇虎和張雲彪,兩人将舉行最後一項拼酒,看來對此周永新是最有勝算的了,不過前兩場畢竟對對手的情況不清楚,看來在比賽中還要下些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