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這話,我心不由得一沉。說真的,劉紫靈的母親說話實在是太惡毒了。即便是氣憤,可是劉紫靈畢竟是她女兒,竟然能說出這種話來?
我不受控制的将頭擡了起來,嘴裏頭卻再也忍不住,一句話就回了過去:“我說伯母,犯錯誤的明明是我,你老盯着紫靈這時什麽情況?況且她是你女兒,你用得着說話這麽難聽?”
劉紫靈的母親聽聞我的話,便朝我看了過來,微笑了一下:“喲,怎麽,我跟我女兒說話還礙着你了?還有啊,我哪裏管的了你,這滿大街的到處都是地痞流氓,我最多隻能管着自己的女兒不要跟那些地痞流氓接觸,我怎麽管的了那些地痞流氓?”
說這話的時候,劉紫靈的母親仍舊是微笑着。這句話同樣十分的難聽,不過聽到這話我卻沒有先前那麽生氣,畢竟隻是罵我是地痞流氓而已,我反而覺得這個稱呼跟我挺合适的。
我也笑了笑,對劉紫靈的母親說:“你罵你女兒我是管不着,可是你罵的人是我老婆啊,難不成有人罵我老婆我還要袖手旁觀不成?”
“你。”聽到這話,劉紫靈母親臉色終于沉了下來,氣的直咬牙。看到她這樣的表情,我頓時覺得一陣享受。不過,這表情隻是在她臉上停留了片刻,接着她忽然又笑了起來:“你老婆?你到底要不要臉?我答應了嗎?你的條件完成了嗎?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難不成連這點廉恥都不顧?答應的條件沒有完成,居然就回來?”
她的話鋒再次變得犀利,而床前,劉紫靈的其他家人,一個個頭都快要埋到胸口去了。看着劉紫靈母親那張臉,我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緩緩的下了床,穿好了衣服。随後才對劉紫靈的母親說:“我當然知道廉恥,答應你的事,我一定會做到。隻不過我想問一句,如果我做到了,劉紫靈就是我的了對吧?”
劉紫靈的母親呵呵一笑,立刻插起了腰:“對,隻要你能做到,你随時都可以将紫靈帶走。不過,你真的沒看出來,就你這窮酸樣,還做夢想完成我說的條件?昨天我不在家,讓你乘機溜進屋裏來了,看來今後我非得防着點了。”
我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不由得皺眉,的确挺窮酸的。我的身上,依舊穿着那天我離開這裏時所穿的衣服,雖然不髒,不過看着的确夠寒酸的。不過我絲毫不遮擋,而是伸手拍了一拍,笑道:“别扯遠了,咱們在說紫靈的事,扯什麽衣服。接着說吧,假如我完成了你的條件,我除了得到劉紫靈以外,還有沒有其他好處?”
劉紫靈的母親輕輕一笑:“有啊,那是當然有的。隻要你完成我的條件,你可以自由出入我們家。”
“不對。”我搖頭道:“我不止要這個好處,我還要一個好處。”
劉紫靈的母親臉沉了下來:“你小子又想玩什麽花招,你想要什麽?”
我說:“如果我完成了你的條件,我隻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情。以後,隻要我在這個家裏,我無論說什麽你都要聽我的,不能給我擺丈母娘的架子。”
劉紫靈的母親臉色大變,變得有些憤怒了起來,不過她仍舊還是堆上笑容,說道:“好,這個條件沒有問題,隻要你小子有本事完成,我就算認栽了。不過你小子,我覺得這輩子都沒指望了。”
我嘿嘿一笑:“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可能還沒聽清楚,我給你說詳細點吧。我說的你什麽都要聽我的,可不僅僅是說說話做事的時候。包括,我叫你去掃地或者叫你去洗衣服,叫你去做飯洗碗,叫你給我捶背,你也得照做。”
劉紫靈的母親越聽,臉就越難看了,嘴唇早已經咬的有些發白。兩隻眼珠子,更是差點沒瞪出眼眶。與此同時,旁邊的劉紫靈其他的家人一個個也目瞪口呆了,連口水從嘴巴裏流了出來都渾然不知。
眼看着劉紫靈的母親就要發作,我将頭往前湊了湊又說:“怎麽啊丈母娘,難不成你害怕?你害怕我真的可以做到你說的?”
她雙眼一橫,吼道:“我怕什麽怕?就憑你小子,簡直是做夢。”
我呵呵一笑:“既然如此,你怎麽遲遲不敢答應呢?你試着想一想,所說的條件,對于我來說簡直是難如登天。别說我了,就算是手上有千萬資金的商人,想要兩年之内賺這麽多錢,也幾乎是在做夢吧。所以,我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對吧。但是,明明知道不可以完成,我還是答應了,這說明什麽?說明我敢賭,因爲如果失敗,我失去的就是紫靈。而你呢,明明知道我幾乎不可能完成,所以你現在答應我的事,也幾乎不可能生效,你卻仍舊是不敢答應,你不是怕是什麽?”
“你。”劉紫靈的母親雙手都開始發顫了,她指着我大吼了起來:“好一張靈巧的嘴,我現在知道我女兒怎麽會跟你走到一起了,你這個隻會花言巧語的地痞流氓。也罷,既然如此,我就答應你。我答應你,隻要你做到我說的,以後無論到哪裏,隻要我遇到你,我就要聽你的,無論你說什麽我都聽。”
我又嘿嘿一笑:“丈母娘,說話可得算話。不過你大可以放心,我絕對不會做出一些違背人格的事情。比如,讓你在大街上脫光衣服,比如讓你去****,比如讓你去自殺等等。”
說着,我突然回過了頭朝劉紫靈的父親以及弟弟妹妹走去。身後,劉紫靈的母親疑惑的說:“站住,我話還沒說完呢,你要去哪?”
我仍舊頭也不回,而是走到了劉紫靈父親的面前,将一疊存款收據和房産證以及手機短信打開,交給了劉紫靈的父親。這上面,正是當日我取了支票,轉賬到了我銀行卡裏的短信提示。
将這些遞給劉紫靈的父親以後,我平靜的說道:“念吧,把這上面所有的文字都念出來。”
“什麽?”我的身後,劉紫靈的母親不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