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後将頭轉向了身邊那一群已經沸騰的富二代,忍不住欣慰的笑了笑,然後說起了那個老段子:“不過你們記住,不能用我教的手段去害人,也不能用我教的手段去騙财騙色,隻能用來自保或者助人,誰要是破壞規矩,無論你在哪裏,我一定會找到你,然後清理門戶。”
最後這句話我說的特别大聲,同時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笑容也瞬間凝固,以至于我整個人看着無比的兇悍。此話一出,沸騰的人群竟然頃刻間啞然無聲。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因爲我眼前的這些人可都是些富二代啊,平日裏一個個都是仰着頭走路的,不把别人放在眼裏,我如果不給點下馬威,他們也定然不會将我放在眼裏。
一旁,龔誠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圖,竟然也不笑了,而是安靜的看着我點了點頭。不一會,人群中紛紛傳來了回答聲:“是師父。”
我聽着,這才再度綻放出笑容來。這一晚上,我最終滿意的離開了賽車場。這賽車場我來了兩次,兩次都是龔誠帶我來的。結果兩次都收獲頗豐。回去的一路上,我突然感覺自己似乎欠龔誠的太多了。現在我們雖然是以師徒相稱,但是在我心中,他其實是我的朋友。
看樣子,我也要拿出點什麽來了,否則到時候越欠越多,我都不知道該怎麽還了。想到這,我猛踩油門,直接将前面的龔誠給超了,雖然急刹車并拉下了車窗。龔誠措不及防,差點沒撞了上來。他停下車以後,立刻滿臉不解的問:“師父,怎麽了?”
我說:“你想不想學本事?”
龔誠一喜:“師父,我都拜你爲師了,自然是爲了學本事來的。”
我說:“那好,我們現在就開始吧,今晚上我就開始教你。走。”
龔誠咽了咽唾沫,滿是不敢相信,我卻猛的一甩頭就走了。開了大概十來分鍾,我們來到了郊外一棟破爛的民房前。這民房看上去已經幾十年無人居住過了,在這民房二十米開外,一片燈火通明。可奇怪的是,在這民房二十米之内,卻沒有一棟房子,所以這棟民房顯得孤零零的。
當然,既然要教龔誠本事,我自然不會随便亂找一棟地方,我之所以來這裏肯定是有原因的。這棟房子,正如表面上看到的一樣,很不一般。在幾公裏之外,我就聞到這裏濃烈的陰氣了。此刻,靠近這棟民房,陰氣更是濃烈得有些讓人心中發堵。身體虛的人道了這裏,肯定頃刻間被陰氣震的魂飛魄散。
不多時,龔誠的車在我旁邊停下。裏面的龔誠明顯有些難受的模樣,他伸出腦袋滿臉不解的對我說:“師父,來這裏幹什麽啊?”
我看了看眼前這棟屋子,二話不說将車門拉開,然後将龔誠拉了下來,這才冷冷說道:“自然是學本事。”
龔誠哆嗦了一下,有些膽怯的說:“師父,怎麽其他地方不去,偏偏來這裏啊?”
我轉了過去,說:“怎麽,你是不想學了?這裏怎麽了?不就是陰氣濃烈一點嗎,鬼兇了一點嗎?厲害的本事,自然是要對付厲害的鬼。我找了這厲害的鬼,就是爲了教你厲害的本事,難不成你不想學?”
龔誠滿臉的難色,終于還是艱難的點了點頭說學。我也不再客氣,而是帶着龔誠大步走進了屋裏。剛一推開門,隻聽得吱呀一聲響。随後,屋裏略帶着黴味的風将我們的衣服吹飛。屋子裏,傳出來一個老太婆的聲音:“是媳婦兒回來了嗎?”
這個聲音在屋子裏面盤旋,聽不出是從什麽方位傳來的,感覺就像是在耳邊響起的,聽得實在是有些滲人。龔誠聽了,直接緊緊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沒有理會這個聲音,而是從龔誠的背包裏拿出那把短桃木劍來遞給了龔誠,輕聲道:“拿着。”
龔誠臉色一變,急忙抓住。這時,我在他耳邊小聲說:“記住,等會那老婆子再問你是媳婦兒回來了嗎?你就說不是,隻是路過的,在這裏住一晚就走。桃木劍千萬不能離身,否則會丢了小命。進屋以後,你随便找一張椅子坐下,要自然一點,把這裏當成旅館一樣,今天晚上就可以相安無事。”
龔誠聽到這,臉都有些白了,他滿是不解的朝我看了過來,張了張嘴,似乎在說:“師父,你說這個幹嗎?”
見龔誠不說話,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又低聲說:“祝你好運,明天我來接你。今天晚上算是第一個曆練,先練練你的膽量,記住,你不要害怕就沒事。還有,有人在背後叫你,或者摸你,無論發生什麽,都不要回頭。”
龔誠似乎意識到什麽了,他急忙将我抓住,這才說道:“師父,我有些聽不明白啊,你的意思是,要我一個人在這屋裏待一晚上?你不跟我一起進去嗎?”
我輕輕點了點頭,然後突然一笑:“我當然不進去了。”
龔誠差點沒兩眼翻白,他一把将我抓住,急了:“師父,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會死的。師父.”
我卻沒有理會他,而是一把将他推進了屋裏。龔誠吓的啊一聲大叫急忙跑了過來,可誰知道,就在這時,那兩扇門卻自動的關上了,随後屋子裏面響起了一個聲音:“是媳婦兒回來了嗎?”
聽着這個聲音,我也有些急了,趕緊靜下心來,認真的聽了起來。好在,在聽了龔誠一陣的喘息聲之後,龔誠忽然哆哆嗦嗦的說道:“不是,是路過的,在這住一晚上就走。”
屋子裏,老太婆的聲音響起:“路過的,是做什麽的,你怎麽喘的這麽厲害。”
我不禁皺起眉頭,沒想到老太婆還有一問。龔誠又回答了:“是做生意的,趕往外地買進貨,所以走得急,有些喘了。”
老太婆回答了一聲:“哦。”
随後,屋裏再沒有任何聲音。我聽到這,不禁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樣子,龔誠這家夥遠遠比我強。第一次單獨面對如此恐怖的鬼怪,竟然還能回答自若。
我正沉思間,突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我猛的擡起頭來,沒想到迎面居然走過來一個人。由于這人背對着光,他的臉直接是一片漆黑。突然,這個人開口說:“小夥子啊,這屋子裏面的老東西還兇的很,你一個人待在這幹什麽?”
這是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聽到這,我松了一口氣,想着多半是路過的好心人。可是,當我往這個女人的下半身看去時,渾身卻突然閃過一陣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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