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微微一凝,立刻也嚴肅了下來。并回答道:“先生找這家主人幹什麽?”
龔誠雖然長得肥胖,一副沒腦子的樣子,但是這一刻似乎也從我話裏聽出了不對勁的意味。他也停了下來,小心的站在我旁邊,同樣朝這個人看了過去。手,則微微的碰了碰我的胳膊,小聲的說道:“師父,這個人難不成有問題?”
我沒回答龔誠,而是更加用力的朝眼前這個穿着怪異的家夥看去。此刻,這家夥似乎也意識到了我眼神中的銳利,竟然直接跟我對視。然後,我們大有一種想用眼神殺死對方的意思。
終于,這個穿着怪異的家夥眨了眨眼睛,哈哈大笑了起來:“華夏果然是不一般啊,在哪裏都能遇到高人,你們兩個怕并不是這棟别墅裏面的人吧?”
見他大笑,我卻毫不動容,繼續一臉冰冷的看着他。連笑了幾聲,他興許感覺無趣,這才停了下來。這時我将臉湊了過去,小聲的說道:“先生果然是好眼力啊,我看先生也不是來找這棟房子的主人的吧?”
這人表情瞬間凝固,然後也将頭湊過來說道:“這話怎麽講?”
我微笑道:“先生不是來找這房子的主人的,是來找他的錢,還有這棟房子的吧?先生也不是這别墅的客人,隻怕是這房子的主人才對吧?”
話說到這裏,終于,這人表情瞬間變得極度的難看起來:“呵呵?你們究竟是什麽人?怎麽會知道這麽多?”
我冷笑了一聲:“我們不止知道這些哦,說不定我們還知道其他一些東西。要不然,我全部說出來聽聽?”
說話間,我仍舊仔細的看着他。許久許久的沉默,突然,他再度哈哈大笑了起來:“你說笑了,不了不了,我可沒興趣知道。這樣吧,既然别墅的主人不在,我就改日再來拜訪,告辭了。”
說話間,他轉身就走。這時,龔誠大喊了一聲:“站住。”
不過,那人絲毫不理會,而是加快了腳步。我一把将龔誠抓住,拖了回來。龔誠不解的說:“怎麽?爲什麽讓他就這麽逃了?”
我搖了搖頭:“你這麽着急幹什麽?你放心吧,他逃不了的,他肯定還會回來。”
龔誠不解了:“爲什麽不現在就把他制服啊。”
我狠狠踢了龔誠一腳:“我現在把他制服,誰來證明他就是那個南洋的巫師?我這麽容易就把他制服,價格就怎麽提的上來?”
龔誠恍然大悟,盯着我笑了起來。我沒再理會他,而是轉身進了屋裏。見着年輕人和他父親,我便毫不忌諱的說道:“人已經來了。”
兩人疑惑的看着我,龔誠在旁邊重複道:“人已經找上門來了,先前我們在門口碰到了那個家夥,可師傅又把他給放走了。”
兩人大驚,疑惑的朝我看了過來,問怎麽回事。我聽到這話,真的想一拳頭把龔誠給打死,聽到問話我忍不住笑了笑,剛想說話,龔誠又說道:“他想讓你們加錢。”
頓時,我的一句話被憋回了肚子裏。一股氣卻湧上了心頭,我狠狠的瞪了龔誠一眼,龔誠則撒腿就跑了。這時,我無比的尴尬,不過還是朝兩父子看了過去,不好意思的說道:“你不要聽他胡說八道。”
兩父子疑惑,問道到底怎麽回事。我說:“我承認,我剛剛确實能夠把他給捉了,之所以沒捉,的确是想到了錢。不過我沒想過加錢,隻是起碼要讓你們覺得物有所值吧?你放心吧,這家夥既然出現了,他就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他還會再次出現的。等他再次出現了,我就跟他鬥法,你們看了,就知道這家夥本事到底有多大了,你們的錢花的到底值不值。”
聽到這,兩父子終于點了點頭:“師父真是用心良苦,要不這樣吧,我們就給師父加一點錢,師父盡管放心的去按着你的想法做就是了。”
我聽到這,還真有點不好意思了,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回到屋裏,龔誠這家夥正坐在椅子上盯着我一臉不懷好意的笑。我氣得火冒三丈,單機就沖了過去,揪着他就是一頓暴打。不多時,他求饒了起來:“師父饒命,我不敢了。”
我火氣消散了些,這才一手将他扔到了一邊。坐下來,我又開始沉思那個南洋巫師的事來。這家夥其實剛剛也可以對我出手的,不過他明顯是感覺到了我并不普通。估計,這家夥對我心裏沒底,其次是以爲别墅可能有埋伏,所以才沒有貿然出手。
我預計的沒錯,如果這南洋巫師再出手的話,絕對不會再走正門,而是會選擇偷襲。想到此處,我不敢再睡覺,而是起了床,在門外布置了預警陣法。
所謂的預警陣法,我以前曾經布置過得。便是用山石或者花草樹木來布陣,當有人觸及到這些花草樹木的時候,我便會趕緊得到。
布置完陣法,時間已經進入了午夜,我也安安心心的躺下來睡覺了。隻可惜,這晚上注定是個不眠之夜。我剛躺下來睡了沒一會,手指上便傳來了疼痛感。睜開眼睛一看,手指上的草環此刻正劇烈的收縮。
這草環正是獄警陣法的預警之物,隻要陣法被觸及,這個草環就會收縮,以此來預警的。
我一翻身就從床上爬起,并順勢将龔誠拍醒,對龔誠說:“我們的客人來了,現在,你去把所有人叫醒,速度要快,咱們要開工了。”
龔誠一臉厭煩的樣子,不過還是去叫人了。而我,則背上了背包,一步步的走出了别墅。來到别墅的側面,果然看到先前那個穿着奇怪的家夥,此刻正蹑手蹑腳的從草地中走過來。
突然,我掏出一支煙來,輕輕點上。火光瞬間将四周照的透亮,那個穿着怪異的家夥也立刻被火光吸引,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