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就位了,也正式的準備開始處理這些猴子頭了。看着眼前的一片公雞,我不禁彈了一聲:“隻是可憐了這些雞了,等會還得讓他們貢獻貢獻。”
龔誠走了過來,挺胸說道:“師父,下面要怎麽做,我幫你。”
我将龔誠推開:“一邊玩去,你在旁邊看着就好。”
說着,我拿起了農藥和硫磺就朝那些猴子頭走去,順勢将兩樣東西全部灑在了猴子頭上。緊接着,我架起了桃木枝,将猴子頭全部圍在了中間,然後一把将桃木枝點燃。
不過,我不敢一次性燒太多的猴子頭,鬼知道猴子頭裏面的東西到底是什麽,等會要是全部一起出來,根本就對付不了。所以,我僅僅隻在火堆上放了兩個猴子頭。
火,燃燒了起來。霎時間,整間屋子四處都是煙霧。這時,我一把解開了那三十隻公雞腳上的繩子,突然之間,公雞四處飛舞起來。然後我狠狠的推了龔誠一把:“你帶他們出去。”
龔誠驚疑的看着我:“師父,你不出去?”
我一腳踢在龔誠的屁股上:“怎麽廢話老是這麽多,趕緊走,帶他們出去。”
龔誠終于不說話,帶着其餘人跑了出去,并關上了門。煙霧在屋子裏迅速的集聚着,不多時我就有些看不見東西了。而就在這時,突然,其中一個猴子頭被燒的炸裂開來。
隻聽得轟隆一聲巨響,火堆竟然瞬間被炸的四處飛舞。我大吃了一驚,趕緊後退了幾步。不過,這一聲爆炸,火堆并沒有熄滅。而就在爆炸過後,那火堆中立刻就響起了噼裏啪啦的爆向聲。
我忍着被濃煙熏的淚流滿面的眼睛,死死的睜着眼睛往前看去,心中終于再次一沉。因爲,我居然猜對了。
那猴子頭爆炸以後,裏面果真跑出來無數的蟲子。而且,這種蟲子并不小,全部都有大拇指大小,長得十分的肥碩,白白嫩嫩的。看上去,就好像是放大了的蜂蛹一般。
隻可惜,我一看到這些蟲子,立刻就已經知道他們并不是什麽好東西。這些蟲子,正是傳說中的蠶蠱。他們的外形看着就像是蠶的幼蟲,看着白白嫩嫩,多數人說不定一不小心還會把這些蟲子給炒了吃了。
可是他們并不知道,這些看着白白嫩嫩的蟲子,其毒性卻遠遠大于眼鏡蛇一類的毒蛇。不過,我這裏所說的毒性,并不是指那種能毒死人的毒性。而是指這蠶蠱本身給人帶來的危害。
吃了這蟲子,的确不會死。隻不過,會生不如死。
看到猴子頭裏炸出來蠶蠱,我心中的疑惑已解,便不再停留,撒腿離開了屋子。關上門以後,所有的人都圍了過來,問道:“師父,情況到底怎麽樣了?”
我搖了搖頭:“不怎麽樣,你們隻要知道,那南洋巫師一定會來就是了。”
年輕人和他父親臉色都大變,但又咬着牙,十分憤恨的模樣:“這個該死的家夥,如果不是師父,我們真的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被别人給玩弄了。他若真的敢來,我們也不是吃素的。”
我冷笑了一聲:“你們就别鬧了,好好待着就是。我拿錢辦事,這事交個我就行了。”
說着,我也不再理會他們,而是轉頭朝屋子看去。此刻,屋子裏面仍舊濃煙滾滾。不過我意識到,這樣子燒也不是個辦法。于是轉身對龔誠說道:“這樣吧,你再去找點桃木枝來,越多越好,我們估計得開一場殺蟲的篝火晚會了。”
龔誠點頭,這次居然什麽都不問就走了。大概一個小時以後,龔誠帶回來整整一車的桃木枝,并全部卸了車。這時,我對年輕人一家人說:“你們把火點起來,你們不是想知道那猴子頭裏是什麽嗎,我現在就讓你們看看。”
所有人點頭,均手忙腳亂的忙活去了。這時,我默默的看了一眼冒着濃煙的屋子,拉開門走了進去。随後在滾滾濃煙之中,我用喪魂古劍直接一劍穿了七八個猴子頭出來。
因爲我使用的是喪魂古劍,猴子頭裏面那些蟲子再強悍,在喪魂古劍面前也不過是一群渣渣而已。所以,我完全不用擔心他們會從破洞中逃脫出來。
出門以後,火已經燒起來了。這時,我放下了古劍,又從身上取出來沒撒完的硫磺粉,然後圍着火堆撒上了一圈。緊接着,我拿起古劍,将猴子頭全部扔進了火堆中。
一入火堆,猴子頭裏面的蟲子受不了高溫,便紛紛從破損的洞中爬出。而一出來,便是桃木枝的熊熊烈火,所以此刻那火堆中滿滿的全是那些蟲子的爆裂聲。不僅如此,從那火堆中竟然還飄出來誘人的肉香味,讓我口水直流。
而在這一刻,我沒有關注火堆裏的蟲子,而是轉頭看向了年輕人一家人的臉。隻見他們嘴巴全部都張大了,一副吃驚不已的樣子。
我也不多說什麽,隻默默的搖了搖頭。
按照這個方法,猴子頭很快全部被我帶出了屋子,在熊熊烈火中,最終那些雞以及那些蟲子全部都化成了灰燼。一切結束,我長歎了一聲,才說道:“都散了吧,該休息的可以休息去了。”
猛的打了一個哆嗦,年輕人的父親醒過神來,臉已經白的毫無血色。我對着他歎了口氣,不再理會。回到别墅中,龔誠一臉猥亵的看着我說:“師父真是好計謀啊,差點把我也騙了。”
我不解的看着他,皺着眉頭道:“什麽意思?你在胡說八道什麽?”
龔誠嘿嘿了一聲:“師父你别想騙我,我遇到的江湖騙子可多了,他們用的都是你這招。我說師父啊,你都已經賺了一千萬了,怎麽還想賺第二個一千萬啊?”
聽到這,我算是明白了,忍不住狠狠踢了他一腳:“你的意思是,我說南洋巫師會來害他們,是騙人的是吧?”
龔誠嘿嘿一笑:“師父,你别逗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是騙人的。”
聽到這,我頓時就火了,忍不住站了起來追着龔誠就是一頓暴打。打着打着,我們到了别墅門口。恰好在這時,别墅裏來客人了。一個穿着黑衣,背着鬥篷的家夥站在那裏,見到我們便友好的打了個招呼:“你們好,請問這家的主人在嗎?”
聽到聲音,我和龔誠立刻停下,都轉頭看去,心中不由得一愣:“怎麽回事,這人怕是從明朝穿越過來的吧,居然穿成這副模樣?”
突然,我心中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