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此時此刻,在這街道上竟出現了一種非常美麗的景象。隻見四周的幾條街道,竟然全部都閃現出血紅色的顔色。不僅是燈光,就連房屋也發出一陣血紅色的光芒,十分的刺眼。
此刻,街道上這些行人正是在觀看這些景象街道上才會有如此之多的行人。
我看到這景象,微微的皺了皺眉頭,輕輕對出租車司機招了招手:“師傅,就停在這了。”
蛇人不解,轉頭看了我一眼。我沒理會他,直接推門下了車。腳落地以後,我從懷裏掏出那包沒抽完的煙來,遞給了蛇人一支自己在點上一支,猛吸一口。蛇人下車以後,也點燃了香煙,深吸一口正想說話,我突然舉起了一隻手做了個噤聲的姿勢。
接着,我看着眼前這些血紅色的街道說:“怎麽樣,這裏的風景不錯吧,不過這樣的風景咱們這輩子估計也隻見得到這一次了。”
蛇人重重點頭:“是很不錯,不過我爲什麽隐隐覺得這紅色有些詭異?”
我點了點頭說:“你的确說對了,走,咱們找一棟高樓瞧瞧。”
說話間,我轉頭往四周巡視起來。不多時,我就看到了一棟大廈,足有四五十層,算得上是這座城市最高的一棟樓了。想也沒想,我直接轉頭朝這棟大廈跑去,不一會的功夫就跑到了頂層。
接着,我又點上了一支煙,和蛇人兩人一步步的走到了高樓的邊沿,再低頭往樓底下看去。站在這座高樓上,幾乎能看到整座城市的夜景。特别是那些紅色的街道,看上去簡直太耀眼了。我竟然忍不住微眯着眼睛,仔細欣賞起眼前的風景來。
但是除了欣賞風景以外,我也在仔細的觀察這些血紅色的街道。不偏不倚,血紅色的街道剛好有八條。而這八條又很巧合的,剛好組成了一個八角形。八條街道圍在一起,被圍住的城區同樣也是一片紅色,不過顔色已經沒有那麽鮮豔。
站在這個角度,這個八角形是非常容易看到的。不隻是我看到了,連一旁神經有些大條的蛇人也已經看出了端倪。他也微微皺起了眉頭,臉色大變的說:“難不成,你說的就是這個?這個八角形怎麽看上去好像是某種陣法,難不成玉精就在這陣法裏面?”
我看了一眼蛇人,噓了一聲,自己再度仔細的看了起來。這八條街道其實除了八角形以外,仔細一看,還不偏不倚的剛好是個八卦形狀。我微笑的看了一眼蛇人說:“現在你相信了吧,我說了那玉精跑不了的。而且,這家夥是毀在自己的傑作手裏。”
說話間,我一轉身對蛇人說:“走了,該咱們出手了,否則那玉精指不定就又要溜了。”
說完我快速的朝樓下跑,那蛇精也跟了上來。一會的功夫,我們便到了樓底下。緊接着,站在眼前的這條發出紅光的街道上,我先默默的看了一眼街道上的人潮,再轉頭往圍住的八角形城區看去,心理默默的盤算着。一會過後,我便幾乎已經找出了大緻的方位。
不停留,直接跑入了被圍住的八角形城區。進入城區裏面,就看到八角形城區裏人越來越多。其中,還有不少豪車以及一些一看就是富家子弟的家夥正聚集在這裏。
眨眼之間,這八角形城區中心竟然成了豪華的聚會區。不過,我可沒功夫理會這些普通人。僅僅看了他們一眼,我便從他們身邊穿過,繼續往前。繼續往八角形城區深入,就看到眼前的豪車越來越豪華,人也越來越多。當我們快要接近中心的時候,這裏已經是人山人海,豪車遍地。
這時,我忍不住停了下來,歎了口氣說:“這些家夥,這一次陣仗實在是太大了。”
蛇人不解的看着我:“你到底在說誰呢,誰布下這陣法的?”
我搖了搖頭:“罷了,咱們繼續走,到了城區中心,你自然就知道是誰了。”
說話間,我們開始在人群中擠了起來。擠着擠着,人群越來越密了。還有不少人物,身邊帶着保镖的,當我們從他們身邊擠過的時候,還被攔了下來,看模樣還想揍我們一頓。
原本,我們都擠的有點窩火,結果對方這一舉動徹底的把蛇人給惹毛了。此時此刻,我們從一個富二代模樣的人身旁走過的時候,那富二代身旁的一個身體牛高馬大的保镖對着我們就是一聲大吼:“他麽的找死是吧?”
這保镖說話間,那富二代模樣的家夥甚至是頭也沒轉過來看一眼。結果這一幕惹的蛇人勃然大怒,聽聞那保镖大吼,蛇人也跟着大吼:“我看你才是找死,我都沒發火,你竟然還發火?”
這時,那富二代模樣的家夥終于轉頭微微看了一眼,不過目光中滿是輕蔑:“哪裏來的野人,好吵。”
說話間,他輕輕揮了揮手。那保镖便示意,竟一轉身就要動手,并且那目光滿是兇悍的模樣,似乎恨不得要把蛇人給打死一樣。結果就在這時,蛇人也忍無可忍了,他默默的咬牙看了我一眼。随後竟然沒等我點頭,猛的一拳頭下去,直接把兩個保镖同時轟飛。
再接着,他舉手就照着那富二代模樣的家夥一陣暴打。那富二代模樣的家夥轉過頭的時候,完全的傻眼了。在他還在愣神的時候,也已經被一拳頭轟飛。
我在後面默默的看着,看到蛇人的模樣,隻能歎了口氣。随後,我拍了拍蛇人的肩膀,默默的從那富二代模樣的家夥身旁走了過去。
此時此刻,我們離八角形城區的中心僅有百米之遠。
而奇怪的事情再度出現,當我們走到這個地方的時候,人卻又漸漸的變少了。當我們往前走了大概三四十米遠的時候,眼前竟然變成了一片空曠的地帶。
在這片空曠地帶的中心,居然是一家酒吧。而就在看到這家酒吧的一瞬間,蛇人狠狠一咬牙,喜悅頓時浮現在了臉上:“果然在這,他居然真的沒有逃。”
我說:“誰?”
蛇人狠狠握了握拳頭,說道:“那賊玉精啊,我聞到他的氣息了。”
我默默的看了一眼蛇人說:“哦,你說他啊,我都說了,他不是不逃,而是逃不了,他親自嘗了嘗他自己千年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