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一言爲定。”
說話間,所有的努力都站了起來,緊緊的握住了拳頭。老實說,瞧見他們這樣,我居然有些熱血沸騰的感覺。很久很久,也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當這股熱血燃燒起來的時候,我便有些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好在這時候,剛剛離開的那群魔兵終于再次出現了。想來,他們并沒有離開多遠,否則不會回來的這麽快。
他們再度回來的時候,更是帶回來了更多的魔兵,足有好幾百人。其次,他們還帶回來了一頂二十人擡着的大轎。在這嬌子上,坐着一個皮膚如紙一般白,嘴唇如同墨汁一般黑,滿臉邪氣的女人。
我不由得一愣,難不成這就是這些奴隸所說的魔王?
想到這,我轉頭朝旁邊的奴隸看去。而此刻,這些奴隸臉色早已經白的不成樣子了,渾身都在發抖。我狠狠的踹了旁邊一個奴隸一腳,然後問道:“哪個是魔王?”
這個奴隸擡起手來,便指向了那頂嬌子。接着,他将手放下,繼續發抖。
我再度将目光鎖死那個女人,真是想不到啊,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的角色,居然會是個女人。而且看着女人的模樣,還長得比較嬌小,怎麽就能讓這麽多人懼怕她呢?難不成,真有與衆不同的地方?
想着,我緩緩的走到了這群奴隸的最前面,将奴隸們護在身後。這時,那群魔兵也已經近在咫尺了。走在最前面的魔兵,更是離我不到十米遠。
突然,坐在嬌子上的女人喊了一聲停,嬌子便停了下來。接着,那女人很是優雅的從嬌子上走下。
如果這個女人嘴唇不是黑色的,皮膚沒有那麽白,我敢說她看上去還是有點姿色的,而且歲數看着也不大,估摸着二十來歲的樣子。隻不過,要是這女人變成現在這副模樣,那就實在是有些讨人厭了。
除此以外,這女人身材也非常的火爆,凹凸有緻,實在是迷人。不過前提是抛卻頭部。
瞧見這女人優雅的走下嬌子,我幹脆将手背了起來,一臉冷漠的看着她。這時,這女人肆無忌憚的一步步朝我走了過來,那張邪氣森森的臉上,居然還帶上了一層可怖的笑容。
女人一邊走,一邊微笑着說:“就是你打傷了我的魔兵吧?”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毫不忌諱的承認:“是我。”
這女人笑的更燦爛了,不過她越笑的燦爛,笑容就越可怖。她接着說:“真是好膽色,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不知道拿回去下酒喝味道怎麽樣?”
我不由得一愣,原以爲她要說什麽呢?居然忽然轉到了這麽一句,我于是冷笑了起來:“魔王真是說笑了,我下酒肯定不好喝,不過拿你下酒,估計還不錯,你瞧這身闆,真是迷死人了。”
沒想到,這女人卻忽然捂了捂自己的胸口,那張笑盈盈的臉,這時候忽然間不笑了,而是變得十分的憤怒:“給臉不要臉,真是找死。”
說話間,她忽然從腰間掏出一根鞭子。鞭子掏出來的刹那,噼裏啪啦的一陣作響,上面居然燃燒着火焰。我認得這種火焰,這火焰是純黑色的,正是傳說中的地獄之火。
據說,地獄之火可以燃燒一切,能讓任何東西直接泯滅。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心中了然了。難怪,難怪這女人敢如此嚣張。
不過,這吓不倒我。瞧見她掏出鞭子,我也将喪魂古劍拿出來,然後死死的看着她手裏的鞭子。這時候,我身後那群奴隸居然紛紛嚎叫一聲,轉身就開始逃。
瞧見他們這樣,我火氣不打一出。就算是死,懼怕成這樣,豈不是丢臉?
想到這,我反守爲攻,撐女人還沒有攻擊的時候,我忽然猛沖了過去。瞬間,從我四周就燃起了一陣的狂風,狂風卷積着,裏面盡是凄慘的哭喊聲。
而與此同時,古劍之上十顆人頭同時乍現,紛紛猛的一陣咆哮。
終于,對面那女人見到我此刻的樣子,居然也露出了一絲驚訝,估摸着她也沒有想到吧。緊接着,她更是毫不遲疑,猛的一鞭子朝我揮打下來。
鞭子一揮打,地獄之火燃燒的更加旺盛了,直接燒的噼裏啪啦一陣作響。緊跟着,我一陣躲閃,鞭子啪一聲抽打在了我的地上,那地上居然瞬間被燒出了一個大口子。
恐怖的溫度甚至于隔着幾米遠,都讓我的毛發卷曲了。
我吃驚的看着那條鞭子,感到情況不妙,此刻不能被動,必須以攻爲守。想着,我幹脆使出了自己全部的力量将自己的速度提高到了極緻。就在女人一鞭子打下去,還沒來得及将鞭子抽回來的時候,我忽然古劍一揮,隔着一兩米的距離,煞氣在我巨大的力量之下,化作了一隻猛獸,撞擊到了女人的胸口之上。
噗通一聲,女人竟然沒有來得及抽回鞭子,整個人就這麽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滿臉的不甘。不過人并沒有死,隻是差不多失去了行動能力。
她就這麽躺在地上,兩隻眼睛惡狠狠的看着我。
我沒有停,繼續将兩米的距離跑完,然後揚起古劍,将劍尖對準她的眉心。我沒有急着紮下去,而是冷冰冰的詢問魔王:“到底是我錯了,還是你錯了?”
她很不甘心:“你别嚣張,我并不比你弱,隻是速度沒你塊而已。”
我不由得笑了:“女人啊,你真是個女人啊,爲什麽輸了還給自己找借口?”
她不說話了,隻是惡毒的看着我。我又問:“你不想說點什麽求饒?”
女人臉色微變再次變得憤恨,不過旋即她臉色又沉了下來,低聲說道:“好,我實力不濟,敗了,求求你放過我。”
我再次笑了,然後收回了古劍。這時,女人兩眼放光,露出了大喜的表情。然而接着我又将古劍指向對面的那群奴隸:“我不是讓你給我求饒,是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