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理會這兩人,而是快速的下樓。一會功夫,我們上了警車,随着追蹤術的指引,車一路朝着嗡鳴着。我們運氣不錯,那年輕人的方向正好跟公路的方向一緻,我們幾乎沒有任何阻礙的朝前追去。
這個年輕人估計也是倒黴,要知道人的雙腿怎麽可能跑得過車?
結果車沒開一會,我們便遠遠的看到那個年輕人的背影了。就在前方,王剛第一個發現目标,驚叫了起來:“在那,快看。”
此刻,那年輕人離我們最多不到一百米的距離。對于汽車來說,一百米不過就是兩三秒的事情。呼啦一聲過後,那個年輕人已經離我們隻有十幾米遠。
這個時候,他似乎也發現不對勁了,開始轉頭回來看。結果一眼就看到了警車,這家夥倒也是狠,居然一下子就鑽進汽車飛馳的馬路中間,幾個翻滾之後,到達了公路的另外一邊反方向路上。
王剛氣的直拍方向盤,我想也沒想,直接一腳将警車的車門踢爛了,随後我也撒腿跳下了車。我的舉動有些突然,後面本來有幾輛車準備超我們的警車,結果突然發現我,于是公路上響起了一連串的急刹。
我這時候也顧不上了,撒腿就朝着那個年輕人逃跑的方向狂奔了起來。幾個呼吸間,我也跑到了馬路的另外一邊,遠遠的就再次見到那個年輕人了。
他離我大概有二三十米,不算太遠,這個時候,仍舊在朝前狂奔,速度十分驚人。我幹脆将小蘿莉放到了地上,甩開所有包袱狂奔了起來。
我得承認,這個年輕人的速度已經非常的快了,可以跟小蘿莉的速度相比較。不過對于我來說,還是差了那麽一點點。
一陣的追逐,我終于離他隻剩一兩米的距離。這個時候,這年輕人自認自己已經逃脫不了,終于停下了,并轉頭看我,目光十分的銳利,仿佛刀子。
這一刻,我也看着這年輕人,一點不回避他的目光。年輕人忽然說道:“你們腦子是有病是吧?跟着我幹什麽?”
我不禁微微一笑:“你說呢,我們跟着你幹什麽呢?你是什麽人?”
年輕人一口髒話再次飚了出來:“我是什麽人管你屁事?倒是你們,這麽跟着我究竟有什麽企圖?”
我忍不住冷笑了起來:“大家都是玄門中人,沒必要裝,說吧,你究竟用什麽手段害死了人?”
被我說中,年輕人也不狡辯了,他冷冷的說:“雖然都是玄門中人,你不要給我血口噴人,我什麽時候害人了?”
我對這個年輕人說:“你還在裝傻?天空中那些紙人是怎麽回事?我可以明确的告訴你,你不可能是我的對手,所以你說實話吧。”
年輕人忽然咬緊了牙關,剛剛的桀骜不馴消失了一些:“我都跟你說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是玄門中人沒錯,不過老子沒有害人。”
我說:“那麽你在那間屋子裏鬼鬼祟祟的幹什麽?”
年輕人忽然爆吼:“我去拿我需要的東西,可是沒有找到,還碰到了你們。”
我開始思索,接着說道:“好好跟我們說清楚吧,隻要你說的合乎情理,今天我們可以放了你,否則你必須跟我們回警局。”
年輕人忽然一揮手:“我爲什麽要跟你們說,我告訴你們,你們也不要招惹我。”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忽然看了一眼一旁的小蘿莉,接着将目光移向眼前的年輕人。随後,我和小蘿莉非常統一的,一同朝着年輕人撲了過去。不過,我還是先給了他一個警告:“既然這樣,那就怪不得我了。”
說罷,我和小蘿莉一左一右直接将他撲倒在地,壓在地上。這時候,年輕人劇烈的掙紮了起來:“你們把老子放開,否則我要你們的命。”
我沒有理會,反手将他的手腕給抓住,并帶着他穿過了馬路,來到警車上。王剛拿出了一條手铐,直接将這家夥的手腕給拷住。
汽車開始飛馳,年輕人開始在車上拼了命的掙紮了起來。我能看出,他真的是在拼命掙紮,一副要殺人的模樣。我很疑惑,如此賣力的掙紮,而且是完全不要命的掙紮,真的讓人疑惑。
不過有我跟小蘿莉在這,他也算是倒黴了。此刻,不論他怎麽掙紮,根本不起什麽作用。片刻之後,他放棄了,開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可是,嘴裏卻一陣陣的開始求饒,而不再是像剛剛那樣嘴硬。
他十分哀怨的說:“放了我吧,求求你們,我承認我鬥不過你們,我求你們了還不行嗎?我如果再不回去,會一輩子後悔。”
聽到他聲音忽然變了,我也是一驚,低頭看了一眼年輕人,然後對王剛說:“現将車停一停。”
王剛沒多想,将車停下了。這個時候,我低頭對年輕人說:“說吧,把我們想知道的事說出來,我們送你回去。”
年輕人目光不再那般銳利,而是透着一絲絲的無奈:“我叫孫肖,今年剛好十八歲。不過這十八年裏,我有十七年半都是跟着師父的。我無父無母,師父便是我的父母。所以,他的命就是我的命。”
孫肖忽然說了這麽一堆讓我莫名其妙的話,我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個時候,孫肖又說:“我之所以說這些,正是想說我去那棟房子的原因。我師父前陣子生病了,因爲命犯五弊三缺,玄門中人都沒什麽好下場。我師父是個流浪漢,一輩子都窮。如今他快死了,生了一種根本無法治愈的病。”
我說:“什麽病?”
孫肖說:“生老病死病,我師父才四十多歲,卻因爲這些年損失的陽壽太多,陽壽快到頭了。”
我說:“你剛剛說要給我們說的是,就是這個?”
孫肖點頭:“所以,我滿世界的給師父尋找陽壽,在我剛剛去的那間屋子裏面,有一卷羊皮畫,這是個邪門的玩意,許多年來,它吸收了許許多多人的陽壽甚至是靈魂。隻要能找到他,就能救我的師父。”
說到這,孫肖擡起頭來,認真的看着我:“我師父還剩下兩天的陽壽,所以我無論如何也不能進局子,求求你們,放了我,你們要什麽我都給你。隻要你們放了我,我從今以後原以爲你們做牛做馬,我隻求能救我師父一命。”
我看着孫肖,一陣沉默。接着,我對一旁的王剛說:“帶他回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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