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孩的引導下,我們來到了一個隐蔽的房子之中,而進入這棟房子之後,我心中忽然咯噔一聲。
剛一進門,我就見到了小孩的父母。小孩的父母,被綁在兩張椅子上,正在不停的掙紮。可是我看到,這兩人分明不是活人。而像是被人使用了巫蠱之術,而站起來的活死人。
因爲,這兩人的眼珠子瞳孔已經完全放大,幾乎布滿整個眼眶。人死之後,多半的人瞳孔都會放大,隻有極少數在極度恐懼中死去,瞳孔才會收縮。
并且,這兩人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臉白的像紙。我懷中的小孩忽然說:“那個老乞丐是個巫婆,他不知道對我爸媽做了什麽手段,把他們變成了這個樣子。他們把我抓了,就是因爲我爸媽,要逼我我爸媽在哪裏。
我懷中的這個小孩,跟剛剛簡直判若兩人。之前,面對那些兇狠的家夥,他沒有露出一絲的恐懼。可是現在,他又變成了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孩。
他的聲音,帶着一絲悲傷。
我拍了拍小孩的肩膀說沒事了,然後就将小孩輕輕放在地上。門口的玄明站在那裏,腦子似乎有點懵。我也懶得理會他,而是走向小孩的父母。
仔細一看,發現兩具屍體果然被做了手腳。隻見兩具屍體的身上,被塗抹着屍油。塗抹屍油,這是要将兩具屍體的魂封在身體裏面,讓他們無法下地投胎轉世。
此次以外,我還發現屍體胸口的位置似乎有什麽。我于是又将兩具屍體胸口的衣服撕開,結果看到他們的胸口,均畫着一道符咒,很大的符咒。
這符咒我沒見到,但是僅看了一眼,我便看出這符咒極其的詭異。這符咒,很像是一些控屍之類的符咒。
看到這裏,我大緻已經明白了。看樣子,這鬼巫真不是什麽好人。他一定是想控制這兩具屍體,至于控制兩具屍體做什麽,這個就真不得而知了。
我沒有再看下去,而是轉頭看着小孩說:“你閉上眼睛,别看,我可以幫你父母。”
小孩看着我,很是不解:“他們會受到傷害嗎?”
我說:“不會的,他們隻會沉沉的睡去,永遠也不會醒來而已。”
說話間,小孩的眼睛真的閉上了。而在這時,我快速的将自己背包裏面的東西掏出來。一支筆,以及朱砂之類的。然後,我畫了一張符。畫的是一張鎮邪符。
畫完之後,我用火将符紙點燃,化水然後朝着兩具屍體身上灑去。這兩具屍體身上,被下了咒,想要破解是十分困難的,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很快,我便失敗了,兩具屍體掙紮的更加劇烈。而在這瞬間,我從身上掏出那把古劍,分别插進兩具屍體的胸口之中。頓時,他們不再動彈,已經死透。
我轉頭對小孩說:“好了,現在可以看了。”
小孩見到他父母不動了,眼中立馬流露出悲傷。接下來,我打了殡儀館的電話,殡儀館的服務車便很快到了。将兩具屍體送進殡儀館之後,我對小孩說:“走吧,帶我去找那個鬼巫,你父母的仇交給我們就好。”
小孩的臉色,十分的難看。他看着殡儀館裏面的兩具棺材許久許久,才回過神來,最後咬緊牙關說:“我馬上就帶你們去。”
在小孩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之前的乞丐窩,可是那乞丐窩裏仍舊沒人。小孩對我們說:“這個乞丐窩隻是個幌子,他平時很少住在這裏,我知道他在哪裏。”
接下來,我們在小孩的帶領下,繼續狂奔。不多時,我們來到了郊外,看到郊外有一個很大的山莊。而山莊之中,有一棟很是奢華的房子。
這時小孩告訴我們,那個乞丐就住在這裏。我心中不由得一愣,身爲一個玄門中人,因爲本身實力高于普通人,所以玄門中人更應該低調,否則會惹來殺身之禍。
這家夥倒是好,居然直接在這裏修建這麽一大棟農莊。
還有就是,玄門的手段是禁止用來斂财或者害人的。因爲玄門中人,本身就是逆天而行。既然已經逆天,所以便會遭受懲罰。這就是爲什麽玄門中人,到死的時候,都沒有好下場的原因。
所以,玄門中人,在世的時候要低調,才能夠長命。
看到這棟農莊,我長長歎了口氣,最後帶着玄明以及小孩摸了進去。靠近農莊裏那棟房子的時候,我将小孩放了下來,讓玄明照顧,自己便偷偷的朝着那棟房子摸了過去。
到了房子外圍,我看到那房子四周有幾個保镖。
而看到這幾個保镖的時候,我心猛的一沉。因爲這些保镖,也跟小孩的父母一樣,明明就是活死人。
此刻,這幾個保镖就在屋子四周,僵硬木讷的走來走去。
我站在原地看了一會,拳頭不自覺的握緊。看來這鬼巫,實在是有點十惡不赦了,也不知道他究竟害死了多少的人。不過從眼前這些死人來看,已經足夠判他的死刑了。
我停頓一陣之後,拔出了腰間的刀,緩緩的朝着那棟房子的方向走去。走到幾個保镖的面前,直接用刀戳進他們的心髒。
最後我來到了屋門口,往裏面看去,再一次看到了那個乞丐。
不過此刻的乞丐,跟之前已經完全是兩個樣子。他已經脫掉了身上那身破爛的衣服,換上了一身西裝,頭發梳的油光閃閃,一副有錢人的打扮。
看到此處,我心中不由得冷笑。身爲玄門中人,他這樣的行爲,無異于找死,可是這家夥居然渾然不知。我就這麽趴在門口,看了一陣,都沒吭聲。
許久之後,我朝着屋子裏喊了一聲:“日子過的很潇灑嘛?不過是不是快到頭了呢?”
鬼巫猛的回過頭來看到是我,也跟着冷笑了起來:“你不錯的嘛,這麽快就找上門了。”
我說:“不希望我找上門嗎?”
鬼巫說:“當然希望,歡迎歡迎。你要來送死我怎麽會介意呢?正好,我的權奴還少了幾個。”
我皺起了眉頭:“權奴?”
鬼巫說:“是啊,權奴,你想看看嗎?我帶你去看看,恐怕說的更清楚一些。”
鬼巫的臉上,露出十分讓人厭惡的表情。而我看着他,沉默不語。這時候,鬼巫忽的拿出一個鼓來:“你不想來,我就幫幫你。”
我突然醒過神來,我身上還中了他之前留下的黑線。而當他敲起鼓的時候,我身體居然失去了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