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愣,沒等我反應過來呢,蠟人張忽然掏出一個麻袋将我腦袋給套住。随後,他更是一把将我扛起,往外走。
我有心理準備,這個老變态把我帶回蠟像館,我一定沒有好日子過,他怎麽着也要收拾我一頓。此刻他将我扛起,我死勁的喊了起來:“你他娘的要帶我去哪裏?”
蠟人張一聲不吭,繼續往外走。
隔了一會,我感覺四周的光線變強了,蠟人張似乎打開了蠟像館的門,準備出去。而這時,我繼續嚎叫,想引起四周人的注意。
蠟人張忽然拉開了套在我頭上的麻袋,然後猛的往我嘴裏塞了一塊布條。
瞬間,我一句話也喊不出來了。蠟人張繼續将麻袋套在我腦袋上,扛着我走了起來。
我真的感覺到了一陣絕望,此刻我整個人隻有脖子以上有知覺,就跟癱瘓了沒什麽兩樣。
不久,我被蠟人張放下了,似乎是被他帶到了一輛汽車上。汽車上除了蠟人張以外,似乎還有其他的人。我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說話聲:“麻袋裏面裝着什麽啊?”
随後,蠟人張那蒼老的聲音也響起:“沒什麽,一尊蠟像而已。”
這蠟人張說話的同時,更是拍了拍我的腳,像是在指給對方看,此刻這蠟人張的聲音雖然蒼老,但是其中卻少了一分狠辣。那女人的聲音又傳來了:“蠟像?有意思,有意思。”
車子很快發動,嗡鳴聲響起的同時,車内卻陷入了死寂。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車停下了。我的身體再次晃動,被蠟人張扛了起來,下了車。
晃動中,又不知道走了多久,蠟人張步子開始變慢。随後,我感覺四周的光線暗了一些,蠟人張似乎進入了一間屋子。他的動作很是奇怪,給人的感覺好像在偷偷摸摸一般。
進入屋子以後,我聽到了關門聲,然後蠟人張居然扛起我狂奔起來。似乎在上樓,我感覺自己的身體颠簸的更加厲害了,還聽到一陣非常雜亂的腳步聲。
終于,蠟人張停下了,他揭開我頭上的麻袋。我一看,發現此刻自己正身在一間屋子裏面。這間屋子很大,像是一間卧室,卧室裏面擺放着床以及各種家具,我此刻面對着一面鏡子,我從鏡子裏看到自己的臉。
突然,我險些沒暈厥。那鏡子裏,哪裏還是我自己的臉啊。
隻見我的臉白森森的,活像是一隻惡鬼一般。
蠟人張将我放下之後,他又取下我口中的布條,嘿嘿的笑了兩聲對我說:“你小子今天有福了,今天我讓你飽飽眼福,怎麽樣?”
這話怪怪的,爲什麽我聽完之後,總有種不祥的預感呢?
我說:“你丫的想幹什麽?”
蠟人張将我扛到了屋子的角落裏,并将一盆花盆移到我的面前來,說:“等會你就知道了,給我好好的呆着。”
說完,蠟人張轉身就走,并關上了屋門。我死勁的喊了起來,可蠟人張頭也不回。
門關上以後,整間屋子陷入了死寂。我的眼睛往屋子裏面掃去,隻見床邊擺放着一個梳妝台,那梳妝台上放着各種各樣的化妝品。除此以外,我看到床頭的枕頭下面,居然放着一條紅色的褲子。
内褲旁邊放着衣服,那分明就是女人的東西啊。
我在這時,覺得心驚肉跳,猛然間反應過來蠟人張所說的飽飽眼福是什麽意思了。
此刻,我眉頭狠狠的皺了皺了起來,心中在一陣的大罵,這該死的蠟人張。
沒等我多想呢,門忽然又打開了,進來了一個女人。這女人身穿短裙,從側面看過去,那身體挺好看的,不胖不瘦,身材是異常的火爆。
我瞬間有些緊張了,莫非這房間正是眼前這個女人的不成?
這個女人看上去年紀不大,約莫二十來歲。進入屋子之後,她轉身把門給反鎖了。随後,她居然開始去衣櫃拿衣服。
她離我不到三米的距離,我就這麽死死的盯着她,她從衣櫃裏拿的衣服則一件一件的扔到了床上。瞬間,我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畢竟待在這裏,動也動不了,實在是太難受。
接着,她去衛生間洗澡了,出來的時候就直接躺在床上,然後掏出電話來打。
從她的對話中我聽出,她似乎在約一個人。當我一想到某些不好的畫面時,心裏頭就更加的緊張了。
打完電話以後,女人閉上眼睛開始睡覺,屋子裏開了暖氣,她居然被子也不蓋。試想一下,我就這麽盯着她,卻又動彈不得,這會這心裏頭是多麽的難受。
而過了一會之後,屋門響起了敲門聲。這女人睜開了眼睛,随手找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便去開門了。門開了以後,走進來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跟女人是又說又笑。
我料想着,他們八成要說說情話之類的。誰知道,兩人剛一來就直接朝床走去,坐在了床上。
我隻想說,眼前的畫面太兇殘,我不敢看了。我怕再看,我要腦充血而亡。于是,我将目光移向别處,閉上了眼睛。
不過我雖然不看,但是禁不住那聲音啊。兩個人在說什麽悄悄話,聲音很小,但是又聽得很清楚,隻是聽不懂具體内容,好像說的是本地話。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兩人的說話聲音沒有了,我聽到了一陣大罵聲,氣喘籲籲的聲音,這才睜開眼睛去看。
誰知道,我眼睛剛一睜開,頭皮都麻了。
那床上,哪裏還有什麽男人?
隻見那張床,此刻變得一片血紅,那女人則是從頭到腳,全部沾滿了鮮血。那樣子猙獰而恐怖,我看到女人那沾滿鮮血的臉上,帶着一股無比陰森的笑容。
而他的手中,抓着一顆頭,正是剛剛那個男人的頭。
這個男人,隻剩下一顆頭。
女人看着男人的頭,陰森的笑了起來:“親愛的,你不是想要我嗎,我就在這裏啊。”
女人的嘴巴忽然張開,一口咬在男人的頭上,然後咀嚼了起來。
在這間屋子裏,女人滿臉是血,陰森恐怖的笑了起來。接着,我看到了更加恐怖的一幕。女人從床上爬了下來,居然如同一個小孩一樣,在地上爬來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