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聽山口君這麽說,拓跋家少爺果然是個很有意思的人啊。難道沒有更多的資料?比如他是否學過武功?是否學過日語等等?”
山口次郎臉有愧色,低頭道:“拓跋家的防範意識很強,特高課曾經嘗試過收買和滲透的方式,遺憾的是,至今沒有什麽效果!”
“噢?日本特高課号稱‘無孔不入’,居然攻不下拓跋家這座堡壘?難道它是銅牆鐵壁?是不是我們的努力還不夠啊?”
“我正在考慮使用一些非常措施,相信一定會有奇效的!”
“這就好!要嚴密監視拓跋家的動靜,盡快查出他們的罪證。千萬切記,一定小心行事,不可打草驚蛇!我要讓拓跋家明白,他們隻有兩種選擇,要麽做皇軍的朋友,成爲天皇的臣民;要麽做皇軍的敵人,成爲槍下的亡魂,絕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拓跋涵這兩天病情轉好,喝過藥,坐在沉香椅上閉目養神。山口次郎以卑劣的手段騙走《漪蘭琴譜》,讓他氣恨交加,如果不是顧忌兒子和拓跋家,他真會和山口次郎拼命。狗娘養的小日本,天生就是強盜。不管怎麽說,拓跋青瀾大鬧憲兵隊,總算給他出口惡氣。隻是琴譜沒有拿回來,而慕容家父女又死于非命,這讓他感到很難過。
拓跋嫣兒偷偷溜進來,看到父親精神正閉目養神,猶豫一下,想退回去。
拓跋涵連眼睛都沒睜,說道:“嫣兒,你不好好在屋裏學琴,偷偷摸摸跑這裏幹什麽?”
“爸爸,你怎麽知道是我?”拓跋嫣兒明明看到父親沒有睜眼,卻能猜到她,很是驚奇。
“怎麽知道?我能掐會算!”拓跋涵愛憐地看着拓跋嫣兒,自己倒笑起來。他這一生最得意的不是高超的琴技,而是一雙聰明伶俐的兒女。拓跋青瀾自不必說,就連這個小女兒也是罕見的奇才,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精靈古怪,不讓須眉。
“爸爸,你騙我?”拓跋嫣兒走到父親身邊,抱住他的胳膊,使勁撒嬌。以她的冰雪聰明,怎麽可能相信這種話?“你到底怎麽知道的?快點告訴我嘛!”
拓跋涵拍拍拓跋嫣兒的小腦袋,笑道:“傻丫頭,孩子是父母身上掉下的肉,血脈相連,做父母的怎麽可能連這個也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