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挑了挑眉毛,這歌詞兒聽着還算順耳。
她手指摸着男人冒出淺淺胡茬的下巴,笑眯眯的道,“那你再仔細說說,第一眼看見我的時候,是什麽心情?是不是很激動?就是心口有小鹿亂撞的那種砰砰感?”
顧良辰聞言笑了笑,“說得這麽形象逼真的,好像你親身體會過似的。”
安然繼續想也沒想就道,“我當然體會過,那時候第一次見到你時就……”是這種感覺。
但是她及時的刹住了車,沒把後面的幾個字說出來。
她一下将撫在男人下巴上的小手收回來,拉着小臉道,“我在問你話呢,你故意轉移話題是什麽意思?難不成你根本就沒有對我心動過,嘴裏說的情深似海都是假的?”
“你說的那個什麽砰砰感我的确沒體會過,”他低頭睨着她的眼睛,“我隻記得當年你在擂台上,一身比賽服紅衣似火,面如潤玉明眸皓齒,我當時心裏就決定,這個燦爛得像個小太陽一樣的女孩兒,我一定要娶回家,跟她結婚生子,白首到老。”
安然聞言整個人都愣了一瞬,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癡癡的問,“第一次看見我你就想的那麽長遠了?”
“是啊,可惜你這個偷心的小妖精傲嬌的很,把我送的花扭頭就送人了,傲嬌的從我面前走過去,連眼角餘光都沒給我一個。”
安然又愣了一愣,“你當年還給我送過花?”
“是啊,雖然不是我親手送過去的,但是我當時就站在旁邊看着你,當你接過那束話的時候,我心跳超過了一百八,以爲你接受了我的花就代表你可能也喜歡我,至少不讨厭。”
他說着遙了搖頭,擡起閑着的右手做了個捧心的動作,“可是你轉身就把我的心給摔得細碎,踩在了腳底下。”
安然心裏終于舒坦了一點,微微擡起下巴,“連我當時穿什麽顔色的衣服都記得這麽清楚,看來還真是被我給迷住了呢。”
他似笑非笑,贊同地點點頭,“嗯,尤其你那雙腿,又細又白又直,簡直是太勾人了。”
她跟以爲他會說喜歡她是因爲她功夫好相貌氣質好,結果卻是因爲她的白腿見色起意?
表情嫌棄的切了一聲,“誰勾你了?我看你骨子裏就是個流氓基因。”
“流氓,基因?”顧良辰本來被她東拉西扯的已經把身體裏那把火給滅的差不多了,但是聽完她的話那簇眼瞅着快要熄滅的小火苗頓時又忽地燃燒起來,卻很快奔向燎原之勢。
大手在女人光滑的大腿上摸了一把,邪肆的笑了笑,“那我必須得流氓給你看看,否則豈不辜負了你給我這麽高的評價?”
安然,“……”
看着男人虎狼般危險的眼神和笑容,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帶上基因兩個字,豈不是把人家祖輩都給罵上了?
怎麽能犯這麽低級的語言錯誤?
若是現在補救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