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會。”顧良辰說完皺起墨眉,“有人欺負你了?誰欺負你了?”
“嗯。”
她閉上眼睛,兀自低低的笑了一會兒,才緩緩的道,“我剛才出來的時候,在電梯裏巧遇了朱小姐和一個珠寶商,看樣子像是要談合作,隻是一個大明星跟一個有錢的男人夜總會這種地方,倒更像是被金主給潛規則了。”
顧良辰薄唇噙着點冷笑,一隻手摟着她的腰身,一隻手替她把略微淩亂的發絲掖到耳朵後,淡淡漠漠的道,“她用不着潛規則。”
那個女人十有八九已經加入某個犯罪勢力,都已經舍得違法犯罪了,哪裏還需要出賣色相來換錢。
頓了下,又道,“提她做什麽,你還沒說到底是誰欺負你了。”
安然聞言睜開眼睛,歪了歪腦袋,“就是今晚跟朱利安在一起那個男人啊。那可是個色膽包天的主兒,”
她說着垂下眼睛看向自己的手,長而卷曲的睫毛細細密密的顫着,“圈子裏都知道我跟你的關系,人人都看着你的面子敬我三分,騙他不買你的賬,上次他還假借找我談訂單,趁機摸我來着。”
男人聞言本剛剛好看了一點的臉色蓦地又陰沉下來,黑眸瞬間綻出冰茬,他低沉陰冷的笑了笑,“他摸你哪兒了?”
那膽子的确是挺大的,居然敢自掘墳墓的來惦記他的女人!
呵。
安然瞧着他依然動怒了的表情,反而嗤的一聲笑了出來,“其實也沒摸到哪裏,開始摸了下手,後來又摸了下我的大腿,然後我就一腳将他踹到桌子底下去了。”
說完還咯咯的笑了起來。
男人盯着她笑的明眸善睐的姣好笑顔,眼神忽然沒來由的陰暗下來,摟在她腰上的手臂葉忽然用力,面無表情吻住了她的唇,将那咯咯的笑聲全部堵在了她的嘴裏。
安然這次沒有掙紮,任由他吻得盡了興,待他終于放開她的唇,才有些微微氣喘的出聲,“我口渴了。”
男人立刻對前座目不斜視認真開車的保镖道,“把保溫瓶遞過來。”
“是。”
保镖說着将一個黑色的保溫瓶單手遞來後座。
顧連成伸手接過來,修長的手指擰開蓋子,親手味喂到她被吻得微微紅腫的唇邊,柔聲哄到,“喝吧,溫的。”
安然看着眉目英俊對自己溫柔似水的男人,微微蹙起秀眉,“朱利安現在就跟那個色狼在一起,你就不擔心她嗎?”
“我爲什麽要擔心她?”男人似乎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語氣淡淡。
“顧總真是好薄情啊。”安然輕輕袅袅的笑了笑,“人家朱小姐可是對你戀戀不舍念念不忘呢。”
“好好說話,别陰陽怪氣的。”
話聽着像是訓斥,語氣卻是滿滿的寵溺,将水瓶有送到她的唇邊,“來,再喝一口。”
安然靠在他的懷裏,就着他的手又喝了兩小口,便擡手推了推,“不想喝了。”
“嗯。”他便将瓶蓋擰好放在一邊,然後用手掌輕輕撫摸着她的頭發,“到家還有一段路,你先睡會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