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求我……我不想聽你求我。”男人的薄唇已經從她的脖子移到了鎖骨上,呼吸也變得更加灼熱無比,“我現在隻想聽你罵我。”
明知他現在已經接近于神志不清了,她怎麽可能傻到還要繼續刺激他?
她幹脆咬住嘴唇一言不發,給他沉默。
但是也就等了幾秒,他仿佛就徹底失去了耐性,哧啦一聲徹底将她的衣服扯開了。
安然一瞬間驚得整個人都差點蹦起來,“顧良辰,你找死!”
“嗯,很好,繼續。”
他一邊回答她的話,一邊繼續親吻,可謂是兩不耽誤。
安然知道今天自己肯定是無法全身而退了,接受了這個事實之後,反而很快冷靜了下來,清澈烏黑的眼睛有些空茫的盯着上方的天花闆,語調涼薄而平靜,“顧良辰,雖然咱們已經分手了,但如果你非要不可的話,我也可以給你。但是我不能白白給你。”
埋首勞作的男人聞言終于停下了動作,擡起遍布晴潮卻明顯現出不悅的俊臉,低沉慵懶的嗤笑着問,“又想拿自己跟我談條件?”
這個女人還真是了解怎麽樣惹怒他是捷徑。
“當然要談條件,否則次次都白給你睡,我豈不是很虧?”
“呵,”他呵笑一聲,單臂撐着床面與她拉開一些距離,居高臨下的看着眼前的女人,“陸安然,你好樣的。”
安然看着他臉上的薄紅已經慢慢退去,呼吸也不再那般沉沉急促,緊繃的神經也跟着一點點疏松下來,朝他笑了笑,“怎麽,一聽說不是白給你睡,就沒興趣了是不是?”
男人支在她的上方,面無表情的靜靜盯了她好一會兒,忽而眼底烏雲翻滾,薄唇發出一聲低笑,“不,更有興趣了。”
說着兩根修長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近在咫尺的英俊臉龐一寸一寸湊下來,在她的唇上親了親,眼神漆黑得像是魔障了一般,緊緊的盯着她,微笑着道,“我大概知道你的條件是什麽,我可以答應你不再爲難白氏,也可以讓辰辰繼續跟着你姓陸跟着你住,但是他的戶口,必須遷到我的名下。”
安然蹙眉,知道不明白他爲何突然如此執着要将孩子遷到他的戶口本上去,“孩子馬上就要上學了,她跟我住戶口卻不在我這裏,到時候入學辦學籍都會很麻煩。”
她說的這些都是客觀事實,并不是借口,再有就是她實在有點好奇。
卻見他唇畔的弧度漸深,眼睛裏的顔色也越來越暗,低笑着道,“這些我都會解決,不用你操心。”
安然垂下眼睛,微微蹙了下眉,以這個男人的本事,她倒是相信他能夠解決。
顧良辰又低低的笑了一聲,“還有别的條件嗎?若是沒有,我可要辦正事了。”
安然,“……”
沒給她反應的機會,男人黑色羽翼般的強悍身軀便猝然籠罩下來,手腕已經恢複了自由,她下意識地踢他打他,可是落在男人硬梆梆的肌肉上就跟撓癢癢沒有什麽分别。
還有那綿長得令人窒息的長吻,缺氧中的大腦一點點失去了思考能力,漸漸地,她仿佛真的變成了一條被按在砧闆上的魚,隻能任人施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