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去晚了,你的王妃可能就不是你的了!”郁壘邊跑邊說。腳步一刻也不敢停留。
聽雨閣,
一道嬌小的身影痛苦的蜷縮在床上,像是在忍耐着什麽。此時的夏娆隻感覺自己身體的溫度在不斷的上升,眼角的的胎記漸漸形成一朵彼岸花的花形。
郁壘和鬼王來到聽雨閣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看到痛苦的樣子,郁壘放開了推着輪椅的手,一溜小跑的來到夏娆的身邊,也顧不得什麽男女之嫌,抓起夏娆的手把起脈來。
正在和自己體内的燥熱坐着對抗的夏娆,隻感覺有一股清涼的氣息靠近自己,讓她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鬼王看到夏娆此時的樣子,低頭沉思着,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擡頭卻看到自家王妃的雙手正不老實的放在郁壘的身上,頓時坐不住了。
此時的鬼王也顧不得這鬼王府裏有沒有奸細了,隻見鬼王一下了從輪椅上沾了起來,快步來到床邊,一下子把郁壘扯到了一邊,伸手攬住因失去支撐倒下的身子。
“我去,你就不能對我溫柔一點兒嗎?”差點摔倒的郁壘穩住了自己的身子不滿的看着攬着夏娆的鬼王抱怨道。
鬼王冷冷的看了郁壘一眼,成功的堵住了郁壘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好吧,好吧,你的溫柔隻給你愛的人,這我知道,我知道!”嘀咕的聲音從郁壘的嘴中傳出。
“她怎麽回事?”鬼王捉住夏娆那雙不安分的小手,看向她的臉,卻意外的發現他的小娆兒臉上原本的紅色胎記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朵妖娆無比的血紅色彼岸花。
“就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唠!”郁壘聳了聳肩,無奈的說道。别看剛剛他這麽着急的趕來,這事他可是一點兒忙都幫不上的。
聽到郁壘的話,鬼王低頭看向自己懷裏的夏娆,心中無比心疼,她從小到底都什麽生活,受了多少的苦啊!
據他所知,這種情花毒隻有在娘胎的時候才有可能留在嬰兒體内,也就是說她已經中了這種毒十多年了,雖然這種情花毒在中毒者沒有動情之前是不會發作的,但它一旦發作,中毒者要是沒有成功解毒的話,就會不斷的和男子**。直到死爲止。
到底是什麽人,這麽惡毒的對待一個還沒出世的孩子?
“真的沒有什麽辦法可以抑制這種毒的發作嗎?”
“恩,這完全解了,我是沒有什麽辦法,但要是暫時的抑制嗎~~~我還是有些辦法的!”摸着下巴的郁壘一臉傲嬌的說道。臉上明顯的顯示着,你來求我呀,快來求我呀!隻是他面對的是不管前世和是今生都是上位者的鬼王。
“那還不趕快動手醫治!”他等來的隻是一聲怒吼。
于是可伶的郁壘隻得老老實實的從衣袖裏拿出一顆丹藥放在了鬼王的手裏,十分心疼的看着鬼王吧丹藥放在了夏娆的嘴裏。可丹藥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從妖王哪裏順來的,沒想到到頭來還是用到了妖王自己人的身上,他都懷疑但是妖王把這丹藥給自己就是爲了現在做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