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融點點頭,“對。這樣的人渣不能讓他得逞,就要給他顔色瞧瞧他才會知道什麽叫收斂。”
“本來樓下負二層是雜物間,停車場,等等的,卻被他改造成了地下舞廳,反正不是一般的作,董事長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這些事都放手給他了,真是辜負了董事長的信任。”白蘭憤憤不平地說。
“蘭姐,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他的辦公室在幾樓?”肖融問道。
“六樓。”白蘭回答。
“嗯。蘭姐,一個女孩子家記得身上帶個防狼電擊棒。以防不時之需。”肖融關心的說。
白蘭點點頭,粉紅色的雲朵飛上臉頰,就像三月裏盛開的桃花,好美啊。
肖融忍不住癡癡地看着,白蘭注意到他的異樣,忍不住紅雲更深了。
從八樓下來,肖融特意到六樓看了看,果然看到總經理辦公室的門牌。
肖融走進辦公室門邊,靜靜地傾聽裏面的聲音,窸窸窣窣,還有男人的喘息聲,女人的輕吟聲。
“好壞哦,你弄得人家好痛。”
“寶貝,想死我了,别,别動我胳膊,剛才撞到架子上,劃傷了。”
“是不是被哪個狐狸精咬到了?讨厭,你那麽多人還找我做什麽呀。”
“小妖精,好緊,今個好好伺候爺爺,将來爺爺讓你做客房部經理。”
“唔唔,疼,疼。好,好。用力。”
聽着裏面亂七八糟的聲音,肖融不由得憤怒了。這丫的剛剛在白蘭那裏沒有得到好處,這麽快就找到了瀉火器,還承諾什麽客房部經理。看來對白蘭的威脅是真的。
落在小爺的手裏算你倒黴,你就等着找地哭吧。
肖融在酒店住了一天,基本把孫經理的行蹤都摸清了,然後再一天就把他的奢靡荒亂無度的私生活在白蘭的幫助下,用微型鏡頭拍攝了下來。
與此同時白蘭悄悄地跟那些受到過傷害敢怒不敢言的小姐妹做思想工作,讓她們大膽的指證孫經理的獸性行徑。
把這些資料彙總後,肖融将它按照白蘭提供的地址匿名寄給了金鑫酒店的董事長。
果然,第三天董事長親自來到了酒店,做了一次全面的整頓,關于孫經理的那些證據,全部屬實,這些也是白蘭平時收集的,在當知道孫經理的這些惡劣行爲後,她就刻意注重收集這些信息,想等有一天新的總經理來的時候可以把這些證據交給他,讓這個惡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孫經理被撤職,暫時由副經理接手,因爲董事長的兒子很快就要從國外回來了,到時候就會正式接手酒店的。
這樣白蘭的危機就解決了,她可以繼續留在酒店工作了,因爲她的工作出色,董事長還特意提到了白蘭,說在中層幹部中白蘭年輕肯幹踏實很有前途,希望可以繼續保持。
因爲事情圓滿解決了,有時候就是這樣,明明一個很簡單的問題,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湯,可就是沒有人有勇氣把這粒老鼠屎舀出來,還這鍋湯的清白。
孫經理被撤職查辦,其他的人很多問題就迎刃而解了,該清理的清理,該嘉獎的嘉獎,老頭子畢竟是在商場上摸爬滾打了那麽多年,自然是有一套管理手段的,不過一天的時間,酒店就像換了新氣象,員工們臉上也洋溢着開心的笑容。
漫天的烏雲散盡了,地下二層的歌舞廳依然開着,但是老頭子說,這裏絕對不可以弄成什麽不堪場所,要正正當當的經營。
晚上白蘭特意把肖融請到她的宿舍裏去,說要請他吃飯,親自做一桌子菜給他吃以示感謝。
肖融那貨自然是求之不得,美女相邀怎麽能拒絕呢?樂颠颠的跟在白蘭的屁股後離開了酒店。
她們先到菜市場去買菜,然後一起回家,就像小夫妻似的,肖融那貨樂的嘴一直都合不上了,跟在白蘭的屁股後忙這忙那,感覺特别開心,就像小夫妻倆在做飯。肖融打下手,白蘭掌廚,看得出白蘭的廚藝很好,炒鍋那麽一颠還真是個大廚師似的。
很快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做好了,白蘭接下圍裙,笑着對肖融說,“快嘗嘗我的手藝,看看合不合胃口。”
其實好多菜肖融已經在白蘭剛開始做出來的時候都嘗過了,味道特别好。
肖融愉快地說,“蘭姐,真的很好吃,想不到蘭姐的手藝這麽高,将來不知道誰有福了,人家都說想要留住一個男人就要首先留住他的胃。蘭姐手藝這麽好,誰将來娶了蘭姐真幸福。”
“肖融,你就會逗蘭姐開心,小嘴真會說話,招人疼。誰嫁給你才幸福呢。”白蘭笑着說。
“那麽,蘭姐,不如你嫁給我吧,這樣的話,你也幸福我也幸福,就是咱倆兩個人的幸福。”肖融笑嘻嘻的看着白蘭,半真半假的開玩笑。
“你要我麽,我配不上你的。”蘭姐笑嘻嘻的說。
“才不會呢,蘭姐是最好的人,沒有人配不上你的。”肖融真誠地說。
白蘭聽了臉上紅撲撲的很高興,就算是假話她也愛聽,女人很多時候就會生活在自己的謊言裏。
倆人都喝了一點酒,酒壯色膽,肖融的膽子就大了起來,他緊緊的握着白蘭的手,不住的夾菜給她吃,像男朋友照顧心愛的女人。
白蘭也半依半就的沉浸在這份溫存裏,肖融雖然比他小,可是卻很有男人味,很有感全感,讓人覺得踏實,這就是老公的感覺。
假裝喝醉了,白蘭把頭倚在肖融的懷裏,後來幹脆像個小貓兒一樣蜷縮在他的懷裏,享受着兩人親密接觸之間的那點溫存感覺。
好美的享受,孤獨的靈魂像是在冰冷的夜裏走了太久,忽然回到點着燈的家裏,溫暖撲面而來讓人無限的眷戀。
肖融輕輕地撫摸着白蘭的脊梁,隔着衣服感覺着她的體溫,心像小兔子一樣亂撞,**在體内躲躲閃閃,想沖出束縛。
但是理智卻不允許這麽做,白蘭是個好女孩,他不能給她太多,太靠近隻會傷害她,她痛苦的童年經曆,以及發生的那些事情,都讓她經不起感情的失敗,她需要一個能爲她遮風擋雨全心守護她的男人。肖融不是,所以,不敢輕易去觸碰她的底線。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會有無法收拾的局面。
所以,面對白蘭,肖融有些畏手畏腳,對别人倒沒有這樣的感覺。
肖融感覺自己的手背癢癢的,就像用另一隻手去撓撓,這樣就把白蘭一下子摟在懷裏,胳膊正好圈在她的柔軟之上,想着那天在走廊上感應到的白蘭的身體,不由得身體一陣戰栗。
白蘭感覺到他的身體變化,就緊緊地抱住他的胳膊,肖融的胳膊就那麽壓在那柔軟之上,一陣陣的暖氣向全身擴散開來。
有了無法拒絕的**,可是他真的不能,雖然白蘭的氣息如此清晰地在向他邀請,現在肖融無論有什麽樣的動作,白蘭都不會拒絕的,可是他不能,也裝作不懂。
猛然想起今晚是星期五,明天就是星期六,就該回溫柔巷的日子,早就打算好了的。
肖融就坐不住了,明天的事很重要,特别是孟慎瑜的,還有關于他修煉暧昧聖印的事情。
想着,肖融就盤算着怎樣開口離開這裏,後悔下午答應了,這樣一時走不開,明天的事情沒有準備,會有些措手不及,怕耽誤了事。
“蘭姐,我突然想起來,今晚是爸爸回家的日子,我得走了。我爸爸在外地工作,一年都不能回家幾次,而且每次回來都是急匆匆的,爲此媽媽差點跟爸爸離婚。我得趕緊回去了。”
說着肖融就站起身,白蘭聽到肖融這麽說,雖然心裏很是不情願,可是,又不好阻攔,就點點頭,“去吧。”眼裏雖然有深深的落寞無助,笑容卻依然溫暖。
肖融逃也似的跑出來白蘭的家,一切出乎他的意料,一切又在他意料之中,他卻臨陣逃脫了。
他現在說謊越來越不會臉紅了,那麽脫口而出,好自然似的。難道他的話開始跟臉皮一樣厚,跟功夫一樣深麽。
低頭想事,往前走的肖融,忽然幾個高大的身影把肖融堵住了。
“你是肖融?”一個男人壓低聲音問道。
肖融一愣,不知道他們是什麽人,爲什麽要攔住他,便點頭說是。
“給我打!”那個人在得到了證實後,一聲令下,幾個人就圍上去對肖融一陣拳打腳踢,雖然肖融平日裏老頭子教他強身健體的功夫,但是卻沒有教他怎麽打架,怕他出事惹事。
如此,肖融就吃虧了,幾個彪形大漢圍着肖融就是一陣暴打,若不是他有些健體的功夫,可以化解一些被打的力度,恐怕早已被打死了,這些人竟然下死手。
肖融抱着頭,弓縮着身體,任由他們打,要不怎麽辦?打不過也跑不了。
反正他皮糙肉厚,隻要護住頭,讓他們打去吧,心裏卻在琢磨,看樣子是直奔他來的,到底是誰這麽狠,要置他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