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情特***不爽。”倪丹瑜罵了一句。
“什麽事啊,我能幫上忙嗎?”孟慎瑜問道。
“你快吃吧,吃完我們回去聊,這裏不方便。”倪丹瑜擡頭望望坐滿了餐廳的同學。
孟慎瑜不再說話,隻是低頭吃飯,這一頓是她吃的最飽的,她自己的那一份吃完了,現在又加上倪丹媛的這份,實在是撐壞了,可又不舍得扔掉,就使勁的往肚子裏填。
終于都吃完了,小腹撐得鼓鼓的。
倪丹瑜很想笑,笑孟慎瑜的傻樣,可是終還是沒有笑出來,現在她需要孟慎瑜,不能把她得罪了。
倆人一起走出餐廳,往操場走去。
諾大的操場隻有幾個人在散步,說話很方便。
“現在可以告訴我什麽事了吧?”孟慎瑜問道。
“是溫柔巷裏的事,發生了一點小狀況。若不解決隻怕會出事的。”倪丹瑜一臉糾結的說。
“被人發現了嗎?”孟慎瑜擔心的問。
“是,所以很麻煩,必須解決了。”倪丹瑜點頭說。
“是誰?那怎麽辦啊。這樣的話同學們都知道了,咱們怎麽活啊。”孟慎瑜眼淚都快下來了,她是個安分規矩的孩子,這樣的事情要是傳出去就沒有臉活了。
“你急什麽,這不是想辦法嘛。”聽着孟慎瑜的話,倪丹媛有些不高興了,淨添亂,一點忙幫不上。
“嗯。我聽你的。”孟慎瑜小聲的說。
心裏卻是很難過的,她是窮人家的孩子,出生在一個貧瘠的小山村,從小沒有享受過什麽福,爸爸去世的早,母女倆相依爲命,日子過得是相當的清貧。
好在孟慎瑜争氣,學習很好,她媽媽發誓砸鍋賣鐵也會供應她讀書的,将來能有出頭之日,再也不會在這個貧瘠的小山村裏蹉跎生命,嫁人生子,重複着父輩們的貧窮生活。
孟慎瑜成了全鄉第一個大學生,拿到錄取通知書後,鄉長都來祝賀,而且還送給她五千塊錢,說是鎮政府的扶貧助學資金,因爲孟慎瑜是全鄉的第一個大學生,所以,鄉政府一定會讓她讀完大學的。
有什麽困難就跟鄉長說,就算不代表公家,鄉長也表示一定會供應她讀完大學。
所以,家鄉的人對孟慎瑜期待很大,孟慎瑜不敢辜負父老鄉親們的厚愛。
如果事情敗露,相親們知道孟慎瑜在做這樣的事情,不自重。會一人一口唾沫淹死她的,保守封建的小山村,把女孩的貞潔看的特别重要。
甚至,新婚之夜假如發現新娘沒有落紅可以直接休了,都不用解釋的。
相依爲命的媽媽得了不治之症,常年的操勞已經掏空了她的身體,孟慎瑜已經失去了爸爸,不想再失去媽媽,否則,她就是沒有家的孤兒了。
媽媽生病,孟慎瑜怎麽能不着急,開始的時候是瞞着她的,最後瞞不住了孟慎瑜才知道。
她還是個學生,生活費也是拿的鎮政府的貧困助學基金,哪有錢給媽媽治病啊,孟慎瑜就特别着急,甚是死的念頭都有了。
一個人最大的痛苦,就是看着最親近的人在死亡的邊緣掙紮,而自己卻無能爲力。
那天孟慎瑜在學校操場的角落裏嘤嘤哭泣,同學們都在上晚自習,可是她卻沒有心情,媽媽的病讓她着急,深感無助。
媽媽沒有享過什麽福,孟慎瑜想等自己畢業有工作,能掙錢的時候,就把媽媽接出來,好好的孝順她。可是現在她還沒有畢業媽媽就躺在醫院裏了,被病痛折磨着。
那晚倪丹媛在跟一個老師在操場另一個角落裏嘿咻嘿咻。
因爲第一次在操場玩,露天的,就像是在野外,感覺特别刺激,怕同學知道,反而更刺激了感覺神經,微涼的風吹過高挺的山峰,皺的緊緊地,就是被一個小嘴吮吸着,酥麻了全身。
那個老師的槍很是威武又粗又長,次次直搗黃龍,頂得倪丹媛花枝亂顫,使勁的咬着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了。
而且她的姿勢很特别,就是那種後位式,像動物的媾和,許是這種姿勢,那個老師不是很費力氣,變長久的運動着,也不繳口糧。
倪丹媛怕有人來發現,心裏很緊張卻又很激動。雖然是晚自習時間基本沒有人來,而且是晚上,誰會沒有事在操場溜達,除非神經病。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那位老師終于在一聲低吼中,将口糧盡數繳給了倪丹媛。
倪丹媛被那滾燙的液體刺激着子宮,身體劇烈的抖動着,被一**幸福沖擊着,從來沒有過的**跌宕。
最後倆人依依不舍的告别,倪丹媛不住的贊歎着,真是一把好槍,就算死在槍下也是幸福。
都說鳥爲食亡,人爲财死。
倪丹媛覺得人爲色死最恰當,不管男人女人。誰能逃得掉那原始**的酣暢淋漓,那不是金錢地位榮耀所能換到的享受。
有杆好槍,就算被打成蜂窩煤也是樂意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同樣适合女人。
一臉潮紅,剛剛從激情中走出的倪丹媛并沒有立刻回去,如果此時回去,這一臉的春色嫣紅,同學們一定會起疑心的。
她順着操場慢慢的溜達着,涼涼的風吹在臉上,感覺特别的惬意。
就在操場的另一頭,她聽到一個女孩的哭泣聲,被吓了一大跳。
畢竟在晚上,天上隻有月亮朦胧的光,并沒有路燈。突然地聽到這樣的哭聲任是誰也會吓一跳的。
當時倪丹媛的腿都給吓軟了,她哆嗦着問,“是誰?”
孟慎瑜也吓了一跳,她也想不到操場上還有人,就連忙說,“是我,孟慎瑜大三中文系。”
孟慎瑜自我介紹後,倪丹媛才知道是個同學,不是傳說中的鬼魂,就放下心了,她走到孟慎瑜的身邊對她說,“你有啥事啊,大晚上的在這裏哭的吓人。不知道人吓人會吓死人的嘛。”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操場上還有人。”孟慎瑜用手背擦着眼淚,連忙道歉。
“沒事的,有什麽傷心事?說出來聽聽。”倪丹媛因爲剛剛被揉搓的特别舒服,心情也就很好,反正也不想回去,就想跟孟慎瑜聊聊。
孟慎瑜就把自己的事情跟倪丹媛說了。
倪丹媛聽後不由得歎了一口,“唉,是夠折磨人的,可是活人不能讓尿憋死啊。你得想辦法,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
“我能有什麽辦法啊,咱是個學生,也沒有工資,又不認識人,借錢也沒處借,借了也沒有償還能力啊。”孟慎瑜說着又抽噎起來。
“唉,辦法總是會有的,就看你想不想了。”倪丹媛聽了孟慎瑜的話,她忽然心裏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主意。
“什麽辦法,如果可以我都想用自己的命去換媽媽的命。”孟慎瑜哭泣着說。
“我倒是有個辦法,不用你用命去交換,反而會很享受很舒服,能掙錢,也不妨礙你什麽。”倪丹媛笑着對孟慎瑜說。
“有這樣的事?”孟慎瑜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開心地問。
“嗯,你知道援交妹嘛?”倪丹媛問道。
“不知道啊。什麽事援交妹?”孟慎瑜驚訝的問。
“援交妹就是找個有錢的人,你跟他那個,他給你錢讀書花銷,就是援助交往。”倪丹媛笑着說。
“啊,這不是做小三嗎?”孟慎瑜驚訝的問。
“其實,想開了,女人男人就是那麽回事,什麽貞潔啊,跟誰做不是做呀,隻要享受就行,咱們出身體,他們出錢,很公平。他們有的是錢,缺的是女人,想你我這樣清純的學生妹,而我們缺的是錢,那麽就相互補償不是很好嘛?”倪丹媛開導孟慎瑜。
“啊,這不是做妓女啊。”孟慎瑜不由得臉上一陣發紅,每個女孩都會有一個天真的少女夢,把自己的第一次給喜歡的男人,這個男人就是老公。
“援交妹。你現在缺錢,也就隻有這個來錢快了。要不,你媽媽怎麽辦啊,難道你眼睜睜的看着她病死在醫院裏,或者因爲缺少醫藥費,被醫院停止治療,最後擡出醫院?”倪丹媛分析着,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确實是這樣,孟慎瑜媽媽的醫藥費已經欠了不少了,醫院催促說,如果再不交錢的話,他們也無能爲力了。
“那怎麽做啊。”孟慎瑜終于下決心聽從倪丹媛的建議了,隻要能弄到錢,讓她做什麽無所謂,何況倪丹瑜說得對,這樣她也不會損失什麽,除了初夜的清白,可是現在的女孩有幾個清白的?交了男朋友還沒有怎麽樣就上床,上了床也說分手就分手。
自從上了大學後,很多從前不能接受的事,開始慢慢接受了。
人總是要适應社會的,如果不适應,那麽就回到她的那個小山村,找個漢子結婚生子重複着祖祖輩輩的日子好了。
“這樣吧,到時候我領你去,肯定給你找一個肯花大價錢的,女孩的初夜現在很值錢,能買到是福氣,會有舍得花大價錢的,這樣你媽媽的醫藥費就可以有着落了。你也會享受到人生最美好的享受了,男人女人之間的歡好就像喝了一壇老酒,讓你飄飄欲仙,反正那感覺你會迷戀的,他們都是很棒的。”倪丹媛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的,孟慎瑜的心卻是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就這樣,倪丹媛和孟慎瑜相識了,也改變了孟慎瑜的命運,走向了一條她從前完全沒有想到過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