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還是以前的伊夫琳!”秦劍将點燃的煙槍在冷美人面前晃了晃,“其他任何一個女孩都沒有你點的娴熟。”
“騙人!”冷美人低下腦袋輕聲地嘟囔了一句,“小蓮姐姐就比我熟練。”
“她是她,你是你!”秦劍伸手摟住了冷美人的肩膀,伊夫琳仿佛是有些恐懼般地顫抖了一下,渾身都繃緊了。
秦劍知道她是對自己本身的恐懼!她害怕自己又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傷害到别人。
雖然白天的時候被雷歐控制住,但是伊夫琳卻清晰地記得當時發生的一切。
“不用害怕了,雷歐已經死了,沒人會再驅使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情。”秦劍輕輕地拍打着伊夫琳的肩膀。
“可是我已經做了……”冷美人慢慢地哭泣了起來,“簡直不敢想象,我居然會拿匕首抵住了舒雅姐姐的脖子!”
“沒有人怪你,在當時那種情況下,我們都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我自己會怪自己!”哭聲慢慢地響亮了起來,女孩們站在不遠處,想過來安慰,卻又不敢過來,怕刺激到冷美人。
“生活總會有許多坎坎坷坷,垮過去就完了。”秦劍撫摸着伊夫琳的背,将她攬入了自己的懷抱中。“如果你永遠這樣的話,舒雅看着才會心疼。”
“姐妹們會不會讨厭我?因爲我,差點耽誤了整場戰争的局勢。”冷美人擡起了頭,美麗的大眼中滿是期望和眼淚。
“換句話說,如果當時是舒雅被控制了,要挾你的話。你現在會是什麽态度?”秦劍帶着伊夫琳轉換着角色思考。
“舒雅姐姐沒力氣的,她控制不住我……不過如果這樣這樣的話,我不會怪她的。”
“這就得了。”秦劍點了點頭,“沒必要爲一些不必傷心的事情去傷心,忘記發生的一切,以前怎麽過,以後還怎麽過!”
“你的傷……”伊夫琳的小手輕輕地撫摸過秦劍裸露在外的身子。
冷美人清晰地記得,那幾個強壯的獸人是如何毆打完全放棄反抗的秦劍的。大刀片子削下去,這個男人渾身鮮血飛濺,雄偉的身軀卻紋絲不動。
“早就沒事了。”秦劍伸出胳膊,上面除了幾道淺淺的印痕,根本沒有任何傷勢。
“對不起!”冷美人近距離地看着秦劍的眼睛,愧疚地說道,随即閉上了眼睛,朝面前這個男人還有些幹裂的嘴唇吻去。
外冷内熱的伊夫琳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歉意,隻能選擇實際行動。
冷美人的吻是潮濕而滾熱的,渾然不似她的外表。
秦劍條件反射地将大手探入冷美人的衣服内,一陣肆意地揉捏。
被伊夫琳敲暈的袋鼠人巫醫正好悠悠轉醒,睜開眼皮之後突然發現不遠處這對狗男女的激情,趕緊閉上眼睛,繼續裝暈。
“好了,你們倆!”一聲嬌羞帶着嗔怪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秦劍擡頭看去,正看到舒雅帶着其他幾個美女站到了旁邊。
伊夫琳羞得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嘿嘿!”秦劍抽出自己的大手,放在鼻尖嗅了嗅,被冷美人輕輕地擂了兩拳頭。
“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舒雅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順便朝秦劍的屁股踢了一腳。
“姐姐,對不起!”伊夫琳從秦劍的懷抱中站了起來,看着舒雅羞愧地說道。
“傻丫頭!”舒雅伸手撫摸着冷美人的頭發,“你以爲我當時感受不到你的掙紮麽?看看你的脖子,已經被匕首劃出傷口來了,你當時想自殺是吧?”
秦劍吃了一驚,趕緊朝伊夫琳的脖子處看去,如舒雅所說,冷美人的粉脖上有一道已經結咖的印痕。剛才處在另一個方向,還真沒注意到。
伊夫琳隻是低着腦袋,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舒雅的問話。
當時伊夫琳手持兩把匕首,一把架在舒雅的脖子上,一把架在自己脖子上,秦劍仔細地看了看舒雅的脖子,沒有任何傷痕。
秦劍一把拉住了伊夫琳的小手,喉嚨處有些哽咽。
“要相信你的男人,即便遇到再大的危險,千萬不要有輕生的念頭。”舒雅伸出小手捏了捏秦劍的鼻子,臉上挂着笑意道:“你還不知道這個人把你們看的有多重麽?”
“俺把你看的也一樣重!”秦劍腆着臉皮說道。
不是什麽花言巧語,女孩們都相信,今天的兩個人換成女孩中的任意兩個,秦劍依舊會放棄抵抗。
“不過秦劍!”舒雅轉眼就嚴肅了下來,直呼夫君的名諱,隻有在說最正經最嚴肅的事情,舒雅才會這麽稱呼秦劍,“有一句話我要告訴你,身爲西伯利亞領主,你不能因爲兒女情長而讓追随你的勇士們放下手中的武器,這樣會讓他們心寒!即便那是你珍貴的女人。”
“是是!”秦劍趕緊低頭承認錯誤,“不過當時我也告訴他們了,誰敢動他們就日死那群狗日的。”
鐵爐堡的勇士,就算是奴隸,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對象!
老塞他們當時放下武器之後,有幾個人類想報仇,一樣被他們給捶成了肉餅。
當時的情況誰都知道,手心手背都是肉,秦劍不得不選擇暫時妥協。
“不說這些了。”秦劍轉頭看看左右無人,一把将兩個受驚的女人摟進了懷抱中,左香一口右香一口,猥瑣地笑着:“今天晚上……”
女孩們頓時作鳥獸散。
“我日,我都好多天沒回鐵爐堡了,你們就真的不想?”秦劍大聲地吼道,被舒雅一腳踩在腳趾頭上。
所有人走後,秦劍這才注意到,丈母娘居然也在這群女人的中間,此刻正無比鄙視地望着抱腳亂跳的領主大人。
秦劍的老臉一瞬間黑了。
荒原上染起了無數篝火,打鬥了一天時間,所有人都餓了。
而且又要處理屍體和戰後的局面,所以并沒有直接回到鐵爐堡,在這裏就地休整。
天空中點綴着朵朵繁星,篝火旁印着一張張歡快的笑臉。
精靈們在火堆上烤着自己需要的食物,民兵們也聚集在一起。
從鐵爐堡帶出來的辎重物資并不多,好在克裏而公爵的部隊還有一些存糧,大軍潰敗逃亡之後,這些都成了秦劍的戰利品。
吃飽那是不可能的了,不過是讓所有人稍微墊一下肚子,等回到銀月城再做打算。
荒原上也缺少飲水,此刻潮汐巨人跟佐丹奴正在施展水系魔法,民兵們脫光了上身迎接着那清水的洗禮。
這一戰收獲頗豐,先不說那投靠過來的民兵日後可以成爲西伯利亞的第一批開荒者,單單戰馬就有一千多頭。
鐵爐堡魔法師團的威力實在太大了,原本克裏而手下有兩支滿編大隊的騎兵,數量足有八千人,可惜在一通魔法的戲虐下,隻剩下一千批完好的戰馬。
盔甲和武器也多有破損,被民兵和精靈們都整理成一堆一堆地放在旁邊,那些戰死的屍體都被拖到了戰壕中掩埋了起來。
任務還沒完,實在是屍體太多了,民兵們準備吃完飯再繼續工作。
西伯利亞領主大人不僅慷慨,還頗有人性!他允許民兵們這樣做,放在以前,沒完成工作的時候是不可能吃到飯的。
所以雖然到處充斥着一股血腥味,但并沒有影響到民兵們的食欲,他們直到現在才真正地放松下來,聚集在一起,一邊暢想着日後安穩的生活,一邊哈哈大笑。
那些毫無味道的清水在他們看來,已經成了最美味的飲料。
收獲還遠遠不止這些,秦劍身邊還有幾大馬車的金銀珠寶。
不愧是遠東王國的大人物,家産實在豐厚到不象話。秦劍一把把地抓着一堆堆閃爍眼睛的紫金币,一邊斜視着已經蘇醒但是面如人色的克裏而公爵。
公爵大人此刻已經渾然沒有了貴族應有的姿态,一張老臉腫成了豬頭,渾身衣衫破爛不堪。
秦劍倒沒有對他用刑,隻是公爵大人在跟加德林老頭的戰鬥中就受了這麽重的傷勢而已。
“乖乖!這都是民脂民膏吧?”秦劍叼着大煙槍,開口問道。
“這都是家族的儲藏。”克裏而吞了吞口水說道。
母龍在旁邊早就看的眼花缭亂,美麗的大眼睛全成了黃橙橙的顔色。
這種閃爍着光芒的東西對嘉比裏拉有着無比的吸引力。
幾位夫人雖然還有些矜持,但是那帶着期待的眼睛早就出賣了她們心中的渴望。雖然她們不像嘉比裏拉,但是馬車中精美的首飾還是讓她們心動不已。
“看中什麽自己拿。”秦劍慷慨地一揮手,對女孩們說道。
伴随着一聲歡呼,女孩們沖上了馬車。
“夫人,小心點!”老塞趕緊搭了把手,端莊高雅的夫人們此刻完全成了聞着魚腥的貓。
“主人。”母龍出乎意料地沒有沖上去,反倒是拉住了秦劍的大手,嗲聲嗲氣地搖晃着。
“什麽?”秦劍警惕地看着嘉比裏拉。
“給人家一車吧!”
“滾!”秦劍斥責着,這家夥胃口實在太大,攏共也隻有三車,居然一開口就要去一車,龍族的貪心和實力完全成正比。
“那半車!半車就足夠了。”嘉比裏拉仿佛被割了一磅肉似的退步道。
“可以拿,不允許裝,你要是覺得渾身上下能挂滿半車的珠寶,盡管去。”秦劍的語氣絲毫不容商量。
“老娘變身成巨龍!”母龍哈哈大笑着。
神聖巨龍的身軀鋪展開來足有二十米長,三車珠寶壓根不夠佩戴的。
“你敢!”秦劍大驚失色,他知道母龍可以爲了這些金光閃閃的東西做出任何不可理喻的事情。
面對主人那淩厲的眼神,母龍噘着嘴巴,大眼眶中噙滿了淚水,碩大的胸脯擠壓在秦劍的胳膊上,無比委屈。
舒雅站在車上,找了一大串珍珠項鏈,往母龍的脖子上一套,勸解道:“多拿點不就行了,跟這個小氣主人,不要客氣。”
母龍恨恨地跺了跺腳,也沖上了馬車,專揀項鏈往脖子上挂,一串兩串三四串……
克裏而公爵在旁邊看着,微微蠕動着嘴唇,卻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公爵大人的心頭在滴血!
秦劍用腳踢了踢可憐的克裏而,蹲下身子來道:“公爵大人是吧?”
“亡國之人而已,大人客氣了。”克裏而好歹也算識相,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過是監下囚而已。
“怎麽會想起來攻打西伯利亞?”秦劍對一個拍拍熊招了招手,從他手上奪過煙槍,遞給了克裏而。
公爵大人很是感激地對秦劍點了點頭,将煙槍放在嘴上,學着秦劍的模樣狠吸了一口,老臉頓時憋的通紅。
“中計了啊!”克裏而一邊咳嗽一邊艱難地說道,“那個獅族王子,我以前曾今跟他有過一面之交。他告訴我你們這裏有畜群,防守力量還脆弱不堪。”
“别人說什麽你就信了?”秦劍呵呵笑着。
“也不能說全信,畢竟這是獸人帝國的一個行省,而且關于你的傳聞我也聽過不少,但是你看到的,我的軍隊實力不弱,而且也是需要補給,所以就來了。”
公爵大人直到戰争結果後才明白,就算是再強大的軍隊,在鐵爐堡的軍事力量面前,也是脆弱不堪。那龐大的魔法師團隊,那十階魔獸,那身子巨大的巨人,一切都讓人心驚膽寒。
可惜,後悔晚已!
“按照大陸戰争通行法,你有權贖回自己的性命!”秦劍轉着眼珠子說道。
“真的麽?真的可以麽?”克裏而仿佛溺水時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揪着秦劍的胳膊,眼中充滿了期望。
“再怎麽說,你也是一個公爵。”秦劍呵呵笑着,“不過,這贖金可不低!”
“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給你找來!隻要你放了我!”克裏而公爵激動無比。
“你還有家産麽?”秦劍指了指那三大馬車的金銀首飾。
“我沒有,但是我可以讓人給您送來,我的妹妹是特洛伊公國大公的王妃!”
“王妃?”秦劍的眼中一亮,原本隻是想壓榨一下這個公爵最後的價值,卻沒想到還能得到這個消息。
“是的,我們這次正是準備從西伯利亞繞道去特洛伊公國。”
“不會是你的情妹妹吧?”秦劍猥瑣地笑着。
“是我親妹妹!”克裏而臉上一堆谄媚,“不過大人如果您想的話,我可以跟她商量下,讓她親自過來贖我,我相信,關系到哥哥的性命,她肯定願意付出一切。”
太雜種了!秦劍望了一眼女孩們,趕緊搖頭。
“先就這樣吧,等我想好贖金數量多少再通知你!”秦劍站起了身,對老塞招了招手,“帶他去吃點飯。”
這可是個聚寶盆,不能就這樣挂掉了。
西伯利亞突然多了十幾萬民兵,多少也會給鐵爐堡和銀月城的經濟運轉帶來一定的壓力。
“感謝大人的慷慨!”克裏而感動極了,看到存活的希望之後,他的步履也變得輕盈起來。
老塞沒好氣地揪着克裏而的衣領,将他提着走了,公爵大人手舞足蹈,在口中嚷嚷着我是貴族的話語。
走到民兵們篝火邊的時候,兩個身穿宮裝的美貌少女抓起一把塵土,撒在了克裏而的身上,正在吃飯的民兵也有不少往他身上唾着唾沫。
“幹什麽?造反了?”老塞一聲厲喝。
民兵們頓時安穩了下來,隻有那兩個宮裝少女依舊一把土一把土地撒着,老塞避閃不及,被撒的一頭一臉,狼狽不已。
“怎麽了?”秦劍走了過去,看着滿臉無奈的老塞,面對這樣的少女,老塞也不好意思動粗。
“估計是平日裏受欺負太多了。”老塞能看到那兩個少女眼中噴射出的怒火。
“殺了你,殺了你!”兩個少女不僅沒有住手,反而變本加厲地撲了上來,朝克裏而身上裸露的皮膚咬去。
老塞一把将她們推出去老遠。
“嗚嗚……”少女跌倒在地上,哭泣不已。
“到底怎麽回事?”秦劍看着兩個如花一般的少女開口問道。
“這個禽獸吃了我們的孩子!”兩個少女的哭泣變的大聲了起來。
秦劍眉頭一跳,看了克裏而一眼,公爵大人的臉色都白了:“别聽她們胡說,沒有這回事。”
少女不過是十五六歲的模樣,身上的衣服也是高官貴族家的侍女衣衫。
“慢慢說。”杜蕾斯大姐姐走了過來,将兩個少女從地上拉了起來,伸手擦拭着她們的眼角。
貴族的荒淫和糜亂從兩個少女斷斷續續的叙述中被展現了出來,越聽越是火大!秦劍的鼻孔中噴着滾熱的氣體。
這兩個少女是克裏而家中的侍女,從小就被買了過來。在她們還隻有十歲出頭的時候,就被克裏而侵犯了。
因爲她們的美貌和清秀,克裏而将她們當成了款待客人的物品,每一個前來做客的客人都可以得到她們的侍寝。
一兩年之後,兩個女孩相續懷孕,當時也不過隻有十三歲左右。
克裏而并沒有将孩子打掉,也沒有驅逐她們,反倒是讓她們安穩地将孩子生了下來。
還在襁褓中的孩子成了克裏而口中美味的食物,清蒸煮炸,滾熱的腦漿俨然成了款待客人的良品。
兩個女孩都生下過兩胎,直到現在,她們兩個最大的一個才十六歲,另外一個十五歲。
“吃人?”即便是最溫和的杜蕾斯此刻也憤怒無比,老塞将拳頭捏的噼裏啪啦響。
而且那四個被吃掉的孩子,還說不定就是克裏而親生的,要知道,這兩個女孩沒少被公爵大人淩辱。
女孩說完這些,已經哭的不省人事,身子劇烈地顫抖着。
“胡說,胡說!”克裏而驚恐地叫着,“我沒有做過這些,你們血口噴人!”
民兵們差點暴怒了,你一言我一句揭露着克裏而平日的暴行。
秦劍冷冷地笑着,有這樣一位公爵大人,民兵們想不叛變都難。
“公爵大人,我突然有些想改變我的想法了。”秦劍望着克裏而陰陰地說道。
“不要!不要聽這些賤民胡說八道,大人,你我之間還有交易!”
“老塞,六根肋骨!不要打死了!”秦劍對半人馬戰士說道。
“明白!”
{感謝各位書友的支持,您的支持就是我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