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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涼二胎很順利,生了個白白胖胖的男孩,名字是劉老取的,容慎言。

劉老希望孫子以後去了外面,到大城市裏發展的時候,能夠像他父親那樣,做到謹言慎行,即便事業沒有多大的成就,做人方面,也會是成功的。

老二的小名叫肉肉,這是他親姐取的,說他身上肉乎乎的,很軟,很好捏。

做了姐姐,容唯一好像一夜之間長大了,更懂事了。

雖然家裏人都沒提任何要求,她卻已經知道自己不能再像過去那麽任性,吵鬧了,因爲弟弟要睡覺的,那樣才能快快長的跟她一樣高,變成大孩子。

“唯一真是個好孩子,知道想着弟弟了。”

誰都這麽說。

容唯一會不好意思,還要小大人似的說,“我是姐姐,姐姐要照顧弟弟的嘛。”

長姐如母,容唯一自己還是個小屁孩,就要搶媽媽的活幹。

施涼要給兒子喂水喝,容唯一爬上床,把腦袋湊過去,問東問西,然後就爬下床去拿奶瓶倒水,嚴肅的試水溫。

确定是媽咪說的溫的,容唯一才拿給弟弟喝,“他好小哦。”

“媽咪你看,他的腳隻有這麽點大。”嘴裏說的,還拿手比劃,“手也是,太小了。”

施涼說,“你以前也是這麽小。”

“是麽?我不記得啦。”容唯一看着弟弟喝水,“媽咪,他餓不餓啊?”

“我有好多吃的可以給他吃,有牛奶……草莓棉花糖……果凍……甜甜圈……還有蛋糕!”

施涼覺得有必要跟女兒講明一點,她的臉一扳,“唯一,弟弟還小,不能吃你吃的那些東西,會拉肚子的。”

容唯一哦了聲,“知道啦。”拉肚子很難受的,她不會讓弟弟難受。

施涼說,“出去玩吧。”

容唯一走到房門口了,又蹬蹬蹬的跑回來,拽着施涼的衣服說,“媽咪,以後你管着爹地,肉肉由我來管,好不好呀?”

施涼聽了,好半天都沒回神,她把這句話說給容蔚然聽,“是不是你教她說的?”

容蔚然放下文件,“不是。”

施涼蹙眉,一臉懷疑。

容蔚然無奈的表态,“如果是我說的,就讓我一周都不行。”

這誓發的太大了,還毒。

施涼暫且信了。

容蔚然把她擁進懷裏,下颚抵着她的肩膀,“姐弟倆的感情肯定能從小好到大。”

施涼的眉心舒展,“你繼續忙吧,我去看看唯一,她正是亂瘋的時候,一會兒就能跑沒影。”

容蔚然拉她,“唯一都讓你管我了。”

施涼斜眼,“容先生,你多大了,還要人管?”

容蔚然把她拉到腿上,手臂圈在胸膛裏,“家裏有三孩子,你說的,我可還記着呢,記一輩子。”

施涼說,“我去拿掃帚。”

容蔚然疑惑,“幹嘛?”阿姨打掃的很幹淨,也沒弄髒。

施涼說,“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容蔚然,“……”

他撓施涼的癢癢肉,胳肢窩,脖子裏,都是她受不了的幾個點。

施涼很怕癢,她笑的前俯後仰,趴在容蔚然身上快笑岔氣了,求饒了才被放過。

“我沒勁了,你去看看唯一。”

容蔚然沒動。

施涼踢他,沒用什麽力道,又在他唇上親了親,“快去。”

容蔚然去了,很快就回來了,“沒事,小元小邱陪她在院子裏跳繩子。”

“老二睡了,有阿姨看着。”

施涼放心了,她在卧房的衣櫥上面第二個櫃子裏拿出一個袋子,坐沙發上搗鼓了起來。

容蔚然看清是什麽後,他的唇邊一抿,憋着什麽,“老婆啊……”

“唯一還沒出生的時候,我就看你在繡這個了,現在唯一她弟都出生了,你還在繡。”

施涼把圖攤開,“太難了,我當初應該買個簡單點的。”

容蔚然說,“我記得我有跟你提議。”

施涼瞪他。

容蔚然咳了一聲,“慢慢繡,不急,什麽時候繡好了,就什麽時候去裱了挂客廳裏。”

“今年我不忙,能繡完的,”施涼翻着袋子裏一股股的線,“過來給我穿針。”

容蔚然的視力很好,比施涼好了不是一星半點,他利索的穿針,看了眼圖,忍不住說,“老婆,一共五個字,你才繡了兩個。”

施涼臉不紅心不跳的反駁,“背景的花我繡的多,很複雜。”

容蔚然看她拿着針,一臉無從下手的樣子,就知道說今年能繡完純屬扯|蛋,“那就讓小元小邱她們去繡。”

施涼說,“不行。”

她的态度堅決,“換了人,這圖就沒什麽意思了。”

“你别坐這兒了,去書房吧。”

容蔚然不走,手摸着她的腰,“我不說話,還不行麽?”

“不行,”施涼說,“你喘氣都能影響到我的發揮。”

容蔚然的面部一抽,還發揮呢,拿針的姿勢都不對,往下戳來戳去的。

他硬是沒走,坐旁邊看施涼繡十字繡,又去看她,眼神溫柔,深情。

繡了一會兒,施涼的眼睛酸澀,叫容蔚然去衛生間拿眼藥水,她滴了兩滴,舒服了些。

容蔚然摸着她眼角的疤,“你說我當時怎麽就沒發現?”

施涼說,“發現了也不會怎麽着,那時候你恨不得掐死我。”

容蔚然皺眉,“誰說的。”

他捧住愛人的臉,“阿涼,我掐死自己,都不可能掐死你。”

施涼把針戳到手指頭了,她将圖和針線收進袋子裏。

容蔚然看她,“這就不繡了?”

施涼說,“不繡了。”

她坐到容蔚然身上,輕車熟路的去解他的衣扣,皮帶,唇壓了上去,沾上他的氣息,撬|開他的牙|關,長|驅|直|入。

情感支配着行動,這是施涼現在最想做的。

容蔚然在她熱情的間隙裏低笑,胸口發出愉悅的震動,喃喃的說了聲,“妖精……”

老二會走路以後,施涼覺得她的人生進入了一個安甯的境地,需要做的就是靜靜的等着孩子們長大成人,等着她跟容蔚然老去。

施涼在盛夏的一個晚上,事後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個深藍色絨面的小盒子,對着吃飽喝足,神情慵懶的男人說,“容蔚然,你願意跟我結婚嗎?”

容蔚然愣怔半響,啞聲說,“願意。”

下一刻,他惱怒,眼中是藏不住的激動和狂喜,“這句話應該是我來問。”

施涼的眉梢輕挑,難以遮掩的笑意,“都一樣。”

容蔚然無語,完全不一樣好嗎?

他們還差一個婚禮,一個誓言,這些年總是在忙,忙着工作,孩子的養育,想起來的時候順再推推,一推就推到現在。

“老婆,要不重來一次,換我……”

容蔚然的鼻尖上一軟,他什麽話都沒了。

抵着他的額頭,施涼的指尖劃過他的喉結,“我查了日曆,也問過金殊了,這個月十七号那天的日子不錯,你把那天空出來。”

“十七号?”容蔚然說,“那不就是一周後嗎,匆忙了,來不及準備。”

“沒關系,”施涼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口,“我都籌備好了。”

“你隻要準時以新郎的身份出席就好。”

容蔚然,“……”

他怎麽會有一種即将要嫁人的感覺,緊張,還有點興奮。

婚禮就在鎮上,不邀請生意場上的那些人,這是施涼的意思,容蔚然沒有意見。

以他們夫妻倆在商界的地位,已經不需要這麽做了。

前來的隻有施涼和容蔚然這一路風風雨雨的走來,依然在他們身邊的人,黃金殊一家,陳瀝瀝一家,還有姜淮和張範一家。

楚禾也來了,她是容蔚然邀請的,接到電話後就将工作重新做了安排。

姜淮遠遠的就看到楚禾了,他點頭打招呼。

張範一臉暧|昧,“認識?”

“她是容蔚然以前的主治醫生,楚禾,”姜淮說,“一年多以前,我在a市碰過一次。”

張範哦道,“就記到心裏了?”

姜淮抽嘴,不想搭理。

“老哥們,我家妞妞上學了,你連個暖被窩的都沒有。”

張範搖搖頭,“等着,我幫你一回。”

姜淮叫不住,眼睜睜看着張範往楚禾那裏走去了。

他按額角,這都什麽事啊。

張範去的快,回來的慢,婚禮快開始了才見着人,“不問問我都跟他聊了些什麽?”

姜淮看花看小草,看風景,耳邊的一句話拽住他的注意力,“她還是單身。”

“你這樣的奇葩,我竟然又遇到了一個。”張範說,“人是長的小了點,但是該有的都有,尺寸也可以……”

“對了,她家裏一直在給她安排相親,有那心思就趕緊的。”

姜淮擡腳走了。

張範悶聲笑,哥們,祝你好運。

婚禮的流程很簡單,與其說是婚禮,不如說是老朋友間的一場聚會。

施涼穿上婚紗,絲毫不比豆蔻年華的女孩子要差,她的身上有上位者的氣息,更多的是求而得之的幸福。

旁邊的容蔚然依舊挺拔修長,輪廓清晰,歲月帶給他的東西都凝聚成魅力,在他的眉目之間。

也就是施涼有那個自信,也放心,否則換個女人,會成天擔心自己丈夫會被其他人勾|搭上。

婚禮結束以後,施涼跟容蔚然走在花開遍野的小路上,他們并肩站在一起,眼前有藍天白雲,嬉鬧的蝴蝶,和那片海。

施涼張開手臂,“我愛這座小鎮,我愛這片大海。”

她側頭,音量輕下去,宛如親密的呢|喃,“我最愛的,是你。”

容蔚然捏着施涼的下巴,熱切又不失溫柔,吻|纏|綿|,情炙熱,他們會永遠這樣下去,到天荒地老。

容唯一上小學的時候,容慎言會跟在她屁股後面,軟糯糯的喊“姐姐”了。

放學回家,容唯一有氣無力的把書包一g,趴在桌上歎氣,“不想寫作業。”

容慎言拽她的手,“姐姐,我們去玩吧。”

“不玩。”容唯一換了一邊的臉搭着,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姐姐還有好多好多好多的作業。”

容慎言不高興的扁嘴,他也不吵不鬧,就安安靜靜的靠門站着,頭抵着,手攥在一起,特别可憐。

容唯一抓抓頭,“走,去玩。”

容慎言吸吸鼻子,立馬就揚起笑臉,“嗯!”

姐弟倆去海邊撿貝殼,找蟹子,堆城堡,沒過一會兒,就有個男孩跑過來了。

容慎言不喜歡紀白楊,因爲他總是跟着自己的姐姐,是跟屁蟲,大家都這麽說。

“姐姐,你不要跟他玩了。”

“不行啊,”容唯一說,“他長的那麽黑,又醜,隻有我願意跟他玩。”

容慎言頓時覺得紀白楊沒那麽讨厭了。

他找到一個很漂亮的貝殼,開心的捧着,“姐姐,這個給你。”

容唯一說,“好好看。”

她裝不下了,就喊了聲,“小黑,給我收着,回去了再給我。”

紀白楊黑着臉,“噢!”

三個小孩在沙灘上玩了一身沙子,坐地上脫鞋子,把裏面的沙子往外倒。

容慎言擦着小臉,“春阿姨說海上有個島,媽咪就是從島上出來的仙人,她說島上還有其他仙人。”

容唯一,“你想去島上玩嗎?”

容慎言用力點頭,“想!”

“姐姐也沒去過,也想去,”容唯一托着下巴,“遊過去嗎?好遠哎。”

悶不做聲的紀白楊發出聲音,“去年有船從島上出來了。”

容唯一睜大眼睛,拉他的手問,“什麽時候?”

紀白楊的臉有點紅,“就是……就是……你請我吃蛋糕的那天……”

容唯一想了想,那不就是媽咪過生日的時候嗎?

紀白楊低頭看被拉的那隻手,恨不得把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偷聽我爸跟叔叔說話,下個月他們會上島。”

容唯一眨眼,“不是去不了嗎?”

紀白楊也不懂是爲什麽,隻是說,“現在好像可以去了。”

“我聽我爸說過,在我還沒出生的時候,他去過一次,說島上很漂亮,有很多你家院子裏的那種花。”

“比我家院子裏的還要多嗎?”

“多,”紀白楊說,“大片大片的。”

這句話讓容唯一有了很大的決心,她一定要去看看,“紀白楊,你想辦法,要是你能讓我去島上玩,我就……”

紀白楊傻愣愣的,“就什麽?”

容慎言也是那表情,姐姐不會要把她最喜歡的娃娃給他吧?

容唯一認真的說,“就把你當做我最最好的朋友。”

容慎言松口氣。

紀白楊滿臉漲紅,“行!”

回家,他就在爸爸身邊打轉了,愁眉苦想。

“爸,如果已經答應了别人,是不是就一定要做到?”

“那是當然,男子漢大丈夫,說到做到。”

好吧,紀白楊咬咬牙,學習都沒這麽努力過。

到了那天,碼頭真有一艘要出海的船,一些人在搬着東西,三個小孩躲過大人的視線,順利混上船,找到藏身的位置。

大人發現的時候,船已經到了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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