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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唯一怕媽媽,很怕很怕,隻要媽媽在,她就會老老實實的,做個乖寶寶。

有爸爸在的時候,容唯一也不敢瘋,因爲爸爸比她還要怕媽媽。

她記得,有一次爸爸不知道做了什麽,惹媽媽生氣了,就被關在房門外面不讓進去睡覺。

爸爸就在門口站着,很可憐。

所以容唯一就記着了,一定不能惹媽媽生氣。

漸漸長大了,容唯一越長越好看,會說話,會蹦會跳以後,就不喜歡在家裏待了,每天一吃完飯就鬧着要出去玩。

小孩子好像就不知道累這回事,有一身使不完的勁。

劉老年紀大了,跑不動,都是小元小邱在後面跟着,防止容唯一跑到海邊池塘之類的危險地方。

施涼和容蔚然有時間了,就是他們帶孩子,無論是出去玩,還是在家搭積木,畫畫。

女兒的世界是一張白紙,他們擔心的多,怕她跌倒,怕她被其他小朋友欺負,怕這怕那的。

施涼跟容蔚然想把女兒的路提前鋪好了,爲她清除所有障礙,讓她平安順利的生活。

可将來有一天女兒會長大,會飛出他們的羽翼之下,在更廣闊的天地飛翔,擁有屬于自己的人生軌迹。

教育孩子,跟經營公司,管理下屬是兩碼事,無論在商界如何翻雲覆雨,到了家裏,就是普通的父母。

施涼耳邊的白頭發都多了,操心的,容蔚然看着心疼。

“我們去旅遊吧。”

“那唯一呢?把她一個人g家裏?”

“不是還有小元小邱嗎?”容蔚然說,“加上保姆,劉老,幾個人還看不過來一個孩子?”

施涼蹙眉,“帶她一塊去吧。”

容蔚然湊近,咬她的耳垂,“老婆,我們多久沒過二人世界了?”

這句話說服了施涼。

他們去歐洲玩了三四天,電話一天不落,有時候好幾次,問孩子吃的怎麽樣,睡的怎麽樣,有沒有磕到碰到。

做了父母,永遠都在不放心。

倆人回來,看到女兒在很其他小朋友玩,好的很。

施涼站在路口,心頭百感交集,有失落,也有欣慰。

“唯一比别的孩子聰明,懂事,機靈,她已經有自己的一套處事方式,開始獨立了。”

容蔚然摟着施涼的腰,“你多關心關心你老公,嗯?”

施涼把他蹭過來的腦袋推開,“我平時不關心你?”

“沒以前多了,”容蔚然撇嘴,“我在家裏的地位是不是在大黃後面?”

“放心,”施涼笑的很有風韻,“你絕對在它前面。”

容蔚然的面部抽抽。

施涼轉身,“現在還早,就讓唯一接着玩吧,我們回去做事。”

“做事?”容蔚然挑眉,“做什麽?”

施涼用談工作的嚴肅口吻,“老二一直沒有動靜,容總,你需要努力了。”

容蔚然,“……”

他将手臂搭在施涼肩上,把她攬在臂彎裏,“是我努力不夠,施董放心,我保證完全指标。”

施涼說,“那我拭目以待。”

容蔚然狠狠地在臉上親了一口。

他倆忙着造老二,一有空就抄家夥辦事,阿姨有好幾次進去打掃,都是紅着臉出來的。

家裏的氛圍變的微妙起來,大家心照不宣,等着再多一個孩子的歡聲笑語。

施涼的肚子一直沒反應,她沒那麽着急了,放松下來後不久,老二就掃進她的肚子裏了。

容蔚然負責給女兒做功課,“唯一,你要當姐姐了。”

容唯一在玩拼圖,驕傲的說,“爹地,我今天就有當啊,昨天也有當。”

“我有好多小弟弟小妹妹!”

容蔚然伸出一根手指,輕刮一下女兒的小鼻子,“那不一樣。”

他用這個年紀的小孩子可以理解的說法告訴她,她的媽咪有小寶寶了。

容唯一知道了,沒有一點抵觸,她開心的蹦蹦跳跳,“爹地,小寶寶在哪兒呢?我要把我最喜歡的熊寶寶送給他,跟他做好朋友!”

容蔚然松口氣,他特地翻了這類的例子,就怕孩子覺得爸爸媽媽不是自己一個人的了,會去排斥,對心理造成什麽影響。

“還要到明天春天。”

容唯一噘嘴,“要那麽久哦……”

“是啊,媽咪很辛苦的。”容蔚然揉揉女兒的頭發,“唯一要乖。”

“我很乖的呀,”容唯一揪着小眉毛,“爹地,那媽咪會不會生病?”

“有爹地在,爹地會保護媽咪的。”

跟女兒溝通好了,容蔚然去跟家裏的領導彙報進展去了。

“唯一很高興。”

“那就好。”施涼在看文件,“還有事?”

容蔚然倚着辦公桌,修長的手指撥着她的一縷發絲,“我怎麽看着,你的狀态比那次好多了。”

那時候,别說處理工作了,就是坐一會兒,都那麽難受。

施涼眉眼中蘊着層信心滿滿的神色,“我這是一回生,二回熟。”

容蔚然聽着這形容詞,還真是……貼切。

在旁邊膩了一會兒,他去廚房給她做好吃的去了。

容唯一是個移動的小喇叭,她把媽咪有小寶寶的事告訴了認識的叔叔阿姨,說的有鼻子有眼。

那神情,跟她爸不着調的時候一個樣。

這麽一鬧,大家夥就都知道了,經濟方面有那個條件,再生一個,孩子能有個伴,是好事。

容唯一的眼睛像她媽媽,大大的,很黑很亮,眨眼睛的時候,睫毛又長又翹,小刷子似的,她就是個漂亮的洋娃娃,身邊總是有小朋友圍着,想讨好她,逗她開心。

“唯一妹妹,給你吃好吃的。”

容唯一把手背到後面,“不要。”

她小大人似的說,“我媽咪說的,不能要陌生人給的東西。”

“我不是陌生人。”

小男孩捏着一塊糖,他着急了,“我是紀白楊啊,我們還在一塊兒玩過沙子呢,你不記得了嗎?”

容唯一歪頭想想,“不記得了。”

紀白楊委屈的扁嘴,眼睛裏有淚水在打轉,要哭了。

兩天前還玩過,玩的可好了,還說他堆的城堡很高很漂亮,怎麽就不記得他了?

容唯一捂住他的嘴巴,“不能哭。”

“男子漢大丈夫可以流血,可以流汗,但是不能流淚。”

紀白楊難受的嗚嗚了幾聲,扒下嘴上的小手,也不揮開,而是小心的牽着問,“誰說的?也是你媽咪嗎?”

“是我爹地。”

容唯一很小聲,“我告訴你,是我偷偷聽見他是那麽跟小胖說的。”

“你比小胖高,還哭鼻子,羞羞。”

紀白楊那張俊秀的小臉蹭地一紅,小胖能做到,他一定也能,“唯一妹妹,我以後再也不哭了!”

容唯一不信,“真的嗎?”

“嗯!”紀白楊嚴肅着臉,“唯一妹妹,我們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容唯一糊裏糊塗的跟他勾小手指,就把腦袋湊到一起去了。

“唯一妹妹,你爹地會跟你媽咪打架嗎?”

容唯一把下巴墊在膝蓋上,想了很久很久,她搖頭,“沒有。”

媽咪一生氣,爹地就認錯,打不起來的。

紀白楊老氣橫秋的歎氣,“真好。”

容唯一問小夥伴,“你爹地跟你媽咪打架了?”

“嗯。”紀白楊的臉上出現害怕,“打的好厲害的。”

“爹地把椅子砸電視上面,電視就冒煙了,還有……”他打了個抖,“還有大魚缸破了,裏面的魚都蹦到了地上,我想把它們捧到水裏,可是它們都死了,不是我弄的。”

容唯一聽了一會兒,“你不要管了,大人生起氣來,很可怕的。”

紀白楊難過的說,“我現在連機器貓都看不到了。”

容唯一發出熱情的邀請,“去我家看吧,我家的機器貓好大的。”

“下次吧,等我們成爲最好的朋友,我就去你家玩兒。”

紀白楊吸吸鼻子,他很瘦,胳膊細細的,肩膀也瘦,低着頭的時候,可憐巴巴的。

容唯一覺得他像自己養的那隻小兔子,生病後就去了海的那邊,也不回家了,她很想小兔子。

“以後我保護你。”

紀白楊的男子漢尊嚴竄出來了,臉紅成猴子屁股,“誰,誰要你保護了!”

他站起身,衣服袖子在鼻子下面用力一抹,瞪了一眼容唯一,就撒開腳丫子跑了。

容唯一眨眼,不清楚發生了什麽,她很厲害的好麽!爹地都打不過她。

“小朋友。”

聽到背後的聲音,容唯一扭頭,看到一個陌生的伯伯,她的眼睛裏有好奇,也有戒備。

中年男人的個子很高,身上散發着一股外地人的氣息,他的穿着體面,笑容親切,“我是你大伯。”

容唯一的眼睛瞪圓,“大伯?”

她刷地從地上起來,仰着頭看,大伯是爹地的哥哥,小元阿姨教過,她記得。

可是爹地從來就沒有跟她講過呀。

容唯一有點緊張,遇到壞人,該怎麽辦?她偷偷去看周圍,不怕,有好多人呢。

“你真是我大伯?”

“對,”容斌彎着腰,低頭去看小女孩,“大伯是你爸爸的大哥。”

容唯一的嘴巴張成o型。

她反應過來,掉頭就跑了。

容斌不快不慢的走在後面,他邊走邊掃視四周,這小鎮偏僻,安靜,真不好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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