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你想怎樣

挂掉電話後,容蔚然就時不時去看手機。

幾分鍾後,有非常勁爆的鈴聲在包間炸響,震耳欲聾。

倆個青年都有短暫的懵逼。

容蔚然拿起手機,是一串陌生号碼,他挑挑眉毛,接了,從那頭傳來女人平穩的聲音,背景嘈雜,像是在什麽店裏。

“我的手機沒電了,你把地址再告訴我一遍。”

容蔚然想的是,那女人竟然記得自己的手機号,他哼哼,傲嬌的很,“就一遍啊,我是不會再說第二遍的。”

地址念完,那邊挂了。

聽着電話裏的嘟嘟聲,容蔚然的臉成了黑鍋底。

林競抖動肩膀,真新鮮,有生之年還能目睹一個女人挂這小霸王的電話。

那一臉吃癟的樣子,别說他,恐怕容斌他們都沒見過。

“六少,看來那大姐很快就會過來了。”林競端着酒杯,“我們繼續喝酒?”

容蔚然斜飛一擊眼刀,“你爲什麽還不走?”

操,白讓這林競看了老子的笑話,他心裏一準笑成了傻逼。

林競,“……”

他被酒水嗆到了,撐着沙發咳嗽了好一會兒。

這人極其喜怒無常,前一刻還跟你稱兄道弟,下一刻能說翻臉就翻遍。

“六少,是你叫我來喝酒的。”

容蔚然斜躺在沙發上,“不喝了。”

林競笑笑,“我還沒喝完呢。”

容蔚然掃他一眼,扯着嘴皮子說,“哥們我一會兒有事要辦,那場面絕對血腥刺激,堪稱好萊塢大片,不提供圍觀服務。”

林競哈哈大笑,“六少,你可真逗。”

容蔚然直接拿酒瓶喝,“沒你逗。”

林競的眉峰揚了揚。

他羨慕這位容小少爺,上頭有容斌在内的幾個哥哥罩着,下頭有的是人溜須拍馬。

溫柔鄉頻繁的換,一個接一個,還都管的不錯,沒哪個鬧事的,小日子過的那叫一個快活。

哪像他,還沒出生就在被算計能給家族帶來多少利益,什麽愛情啊婚姻啊,那都由不得他管,選擇權決定權都在父母手上攥着。

林競往肚子裏灌酒,人比人,氣死人啊。

林家得綁着容家這顆參天大樹,所以他就被家裏委以重任。

時間一長,倒是處了交情,他指的是跟容斌,不包括這位。

手機又響了,容蔚然一看,還是陌生号碼,他想也不想的就問,懶洋洋的調子,“到哪兒了?”

那頭響起聲音,“我在酒吧。”

容蔚然皺眉頭,嗓音一變,質問道,“你哪個?”

“是我啊。”甜美的聲音說,“六少,我是小咪。”

小咪?容蔚然掐掉通話,大咪都給老子滾蛋!

林競的眼底閃過一絲詫異,那大姐對容蔚然有影響,還不小。

片刻後,手機再次發出嗡的聲響,還是陌生号碼,容蔚然暴躁的吼,“又他媽是誰?”

容夫人不鹹不淡的說,“是你媽。”

容蔚然深呼吸,龇牙咧嘴,“皇太後娘娘,這麽晚了,您還沒就寝?”

容夫人還是那副語氣,“兒子頑劣,哀家憂心,寝食難安。”

容蔚然的臉抽搐,“媽,最近又在看這個妃子那個阿媽?”

“我辛辛苦苦的生了六個兒子,一個個的不是忙工作,就是和女人鬼混,沒個人陪我。”容夫人哎一聲,“我的命苦啊。”

容蔚然,“行,媽,我錯了,我就不該提,您好好看電視,争取看出一朵花。”

“就你最貧。”容夫人說正事,“老六,你在哪兒?”

容蔚然說,“皇色。”

“又跑去那兒幹什麽?”容夫人說,“你昨晚徹夜不歸,跟一女的在外頭開房,這事你爸還沒消氣呢,你就不能安穩一天嗎?”

“媽,這回你真冤枉我了。”容蔚然說,“我跟林競在一塊兒,純喝酒。”

“阿競?”容夫人不信,“你把手機給他。”

容蔚然照做。

林競對着手機禮貌的打招呼,“阿姨晚上好。”

容夫人聽着聲音,信了八分,林家拿孩子跟小兒子同年,早早就幫着家裏打理生意,人也穩重。

“阿競,就你跟老六嗎?”

林競瞧一眼容蔚然,“是的。”

容蔚然拿回手機,“媽,這回你信了吧,那就這樣……”

“急什麽。”容夫人說,“老六,馨語留家裏過夜了,你今晚必須回來睡,明早一起吃早餐,聽見沒有?”

容蔚然把手機一g,煩的。

皇太後娘娘是查崗,又是下達最後通碟。

林競咦一聲,“六少,二十分鍾到了。”

容蔚然看手機,果真到了。

他死死地盯着門,那女人沒出現。

林競說,“也許那位大姐在趕來的路上遇到了什麽急事,耽擱了。”

容蔚然嗤笑,“你還沒見着人,就替她說話了?”

林競,“……”

又怎麽了?他都不知道那句話裏頭,是哪個字得罪了這人,讓對方這麽陰陽怪氣的?

容蔚然從沙發上站起來。

林競喊道,“喂,六少,你不是吧?真要把打火機扔江裏?”

他一看事情不妙,趕緊追出去,“再等一會兒看看,興許人就到了。”

容蔚然惡聲惡語,“晚一分鍾都不行!”

林競扒拉頭發。

前面的人突然停下腳步。

林競望了望,先是一愣,而後是驚喜。

他大步越過容蔚然,跑到女人面前,激動的喚了聲,“施姐姐。”

施涼喘着氣,呼吸不均勻,“你是?”

林競臉上的笑容一滞,又恢複如常,“我是林競啊,去年在拉斯維加斯的賭場裏,我們還聯手過,記得嗎?”

說完了,他滿臉期待。

幾瞬後,施涼挑了一下紅唇,浮現笑意,“這麽巧。”

“是啊,真巧。”林競笑着感歎,“施姐姐,沒想到會在a市碰到你。”

他抓住施涼的手臂,眼睛又黑又亮,那裏面有不知名的情緒,“真是太好了。”

後頭冒出一個聲音,“好什麽?”

容蔚然三兩步靠近,暴力的把林競從施涼身邊撥開,貼那麽近,還碰她,很礙眼。

“林少爺,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林競踉跄着後退好幾步才穩住身形,他的體格不比容蔚然高壯,那一下沒有防備。

還好沒摔倒,不然讓施涼看見了,他能嘔血。

想到什麽,林競狐疑的視線落在容蔚然身上,“六少,你說的大姐該不會就是……“

容蔚然甩過去一個眼神“你說呢?”

林競不敢置信的瞪眼,“不會吧?!”

容蔚然挖耳朵,“鬼叫什麽?

他面向施涼,借着身高的優勢,居高臨下,“大姐,你遲到了。”

施涼說,“堵車。”

“真是萬能的好借口。”容蔚然捏着打火機,“你是不是還想說,你是下了車,靠兩條腿跑過來的?”

他随便一說,卻不想是事實。

施涼的腿部肌|肉過度發力,腳後跟疼的鑽心,“你想怎樣?”

容蔚然瞥見林競盯着她看,眼珠子一轉,“吻我。”

林競不假思索,“六少,你沒看見嗎,施姐姐喘那麽厲害,一頭都是汗,她是真的跑過來的……”

容蔚然扭頭,戾氣橫生,“林競,少他媽多管閑事!”

林競垂在兩側的手漸漸收緊,握成拳頭,骨節突起,泛白。

他看過去,施涼已經揪住容蔚然的領口。

容蔚然被女人拉着彎了腰背,低下頭,她的嘴唇柔|軟,唇形飽|滿,壓着的時候味道很美,他眯眼享受,舌尖輕掃,又重重的啃|噬。

第三者林競杵在原地,眼睛瞪的極大,快泛出血色。

他做夢也不會想到,容蔚然口中所指的大姐會是自己認識的施涼。

兩人睡過了,他知道。

因爲容蔚然故意撩起施涼的衣擺,她的腰部有許多痕迹。

林競垂下眼皮,他的呼吸急促,心裏五味雜全。

濕|膩的音色終于消失,一縷銀絲啪的斷開。

容蔚然的胸膛一下一下起伏,這女人爲了一個打火機,可以做到這個程度,那一定是很特别而且重要的人送的。

這樣的認知莫名讓他不快。

施涼的唇上有一滴血珠子,是被咬的,魅|惑入骨,“給我。”

容蔚然惡劣的勾起嘴角,“大姐,對不住,你晚了。”

說話的同時,他的手伸出窗外,手指一松,打火機從高空落下,掉進江裏。

施涼抿緊嘴唇,冰冷的目光掃向青年。

容蔚然心虛,他吊着狹長的眼尾,靠音量來掩蓋自己的情緒,“看什麽,是你自己不準時!”

施涼蹙了蹙眉,她把包放地上,脫下腳上的高跟鞋,單手撐住窗台,一躍而下。

突然來這麽一下,拍電影似的。

容蔚然攔都攔不住,他的喉頭發緊,“操!”

林競也呆住了,一道身影緊跟着翻上窗戶,江裏再次響起水聲。

他吸一口氣,趕緊撥打110,“喂,江邊有人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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