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巴雷特現在終究隻是一個小人物,在這種問題上提出的建議沒幾個人會去在意。所以也隻能夠在營地内一邊訓練一邊等待最終結果的到來。
位于東方的露西亞城市,比諾汗營地更早迎來黑暗的洗禮——傍晚的紅霞正努力抗拒着夜幕的襲擾,閃耀着絢麗的光彩。月亮悄悄從雲層後顯露出輪廓,晝與夜的分割線清晰地呈現在天際。
這段時間因爲戰争的原因,城門關閉的時間要比往常要早上很多。所以明明天都還沒黑,這兒已經完全封閉了。可在戰火還未燒到這兒之前,這些平民的生活雖然受到不小的影響,但仍舊頑強地按照既有的路線曲折前行。
作爲一座邊境城市烏爾麗卡憑借着兩國之間的貿易商陸,過得遠比一般的内陸城市要輔助。可從繁華的商業區的大道拐進某條小街,走了一段距離後再拐進一條小巷,人們便現了這座城市中窮人們聚居的地方——給人雜亂不堪印象的下城區。
在這體面人從不踏入的區域當中一座座茅草頂的防護緊緊的挨着。沒幾個人會想到這用木闆與茅草搭建的破屋之下居然會有一個完整且堅固的地下室。
磚砌的牆面陰冷而潮濕,用手摸上去還有些黏黏的感覺。而且略微顯得陰森的走道,牆上插着的火把穩定的燃燒着,就好像是沒有一絲的風流入其中一樣。在那昏黃光線的照耀下,牆壁的下方還有轉角還能夠看到生長良好的青苔。同時那略帶發黴的氣味也使得任何走進來的人都忍不住皺眉。
石闆鋪就的地闆上鋪着一層大概1厘米厚的木屑與細沙的混合物,看樣子似乎是用來防潮的。在地面上放着一時數不過來的圓木桶,每個木桶上都蓋着一層薄薄的的灰塵。
然而這堆放着圓木桶的地下室始終是透露着些許的神秘感,讓人有種想要一探究竟的感覺。一旁靠牆的矮木桌上安放着一個燭台,蠟燭上那搖擺不定的小小的火苗也異常昏暗,很配這裏的環境,這裏看起來非常協調,但又讓人壓抑得喘不過氣來。
在那燭光的陰影當中穿了略帶興奮的聲音:“沒想到終于到這個時候了。”
“約克你還是冷靜些,我們必須找最合适的機會下手。你可别在此之前就失手被人給抓了。”這時候從屋子的一角傳出了這麽一個聲音。
被點名了的約克頗不在乎地說到:“放心吧!我又不是小毛頭了,這種時候知道輕重的。”
“希望你說到做到,我不認爲複活術會作用到我們的身上。”
夜漸漸的深了,即便是那氤氲在當中的喧鬧也漸漸地朦胧淡息了。伴着從街邊房屋當中投射而出的昏黃光線,約克邁着相當平穩的步子往自己的家中走去。
就在這時候他迎面走來的一名将自己隐藏在頭蓬下的神秘人,不過這種形象在入夜之後的下城區十分常見。在這兒每天都有很多見不得光的生意,而維系這種生意的全是這些不願以真面目示人的家夥
可就在兩者擦肩而過的時候,對方一個轉身揚起一直藏在身旁短棍當中短劍。那把流水一樣的劍身在燈光下閃爍的寒光,驚的約克的兩眼瞳孔一個勁的收縮。
如果約克真的隻是一個普通的首飾匠說不定會魂斷于此。可他終究不是一個空有結實肌肉與靈巧雙手的工匠了。面對着突如其來的襲擊,渡過了最開始的一霎那之間的換亂之後。他用自己那結實的雙腿向後一蹬,險險的逃過了一劫。
不過胸前傳來的已整整的疼痛在告訴約克,他受傷了。對方的利刃劃破了外衣還有藏在寬大衣物之下的輕薄絹甲。
突然遇襲的他臨危不亂,反手從自己的靴子裏拔出了短刀。斜斜上撩,将将的磕住了對方接下來一刺的劍身。而後向着右邊一鈎,将其給蕩開了。
那男子的表情可以說是就像吃了大便一樣難看。或許在他看來剛剛志在必得的一劍,最開始被目标給躲開了是一個意外的話。那麽緊接下來的追擊卻有被對方給輕描淡寫的反手挑開,怎能不叫這個信心滿滿的家夥感到吃驚!
可惜生死相搏之時最忌諱的就是心慈手軟,沒有真正見過血的約克居然忘記了乘勝追擊。這裏可以就給了對面的男子以充足的應變時間。對方使用近乎于雙刀流的戰法,将那根熟鐵打制的手杖向着約克回來。
後者不得不再次起刀招架,借此機會那名男子正手一揮,似乎準備就此結果了約克的性命。
面對那一劍橫斬,約克迅速将身體向着後方一躺,控制着身體直接倒地。然後在地面上不停的翻滾了起來。這是遊蕩者們最爲擅長的技能之一翻滾,當然者想要運用的好的話,不僅僅是要講究技巧還需要通過長時間的練習。
在用看起來狼狽的動作拉開了一段距離之後,約克将自己腰帶給抽了出來,猛地對着前面的男子抛出。
“叮當!叮當!”伴随着兩聲金屬鐵環與石闆地面的撞擊聲。約克的絆足腰帶成功擊中了對方。可惜的是雖然一定程度限制了對方的行動,但并卻沒有能夠使得對方倒下。
與此同時約克,向前一個撲摔翻滾。揮舞着自己手中的短刀仿佛是毫無章法規律的瘋狂揮出。但是這看似毫無章法的攻擊,刀刀都不離對方的三路。同時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架左臂上的銀灰色拐棍則成爲了他防守的一個支點。一時之間成功的限制住了對方的短劍。
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利用自身的優勢來彌補兩者之前的差距。約克最大的問題便是自身的駝背,這使得原本身高并不差的他,在與對方正面對抗的時候顯得有些吃虧。但這種職業病幾乎是這個時代裁縫以及珠寶匠們的通例,畢竟成天彎着腰在作坊裏幹活的代價就是這樣的。
所以利用這樣的條件專攻對方的下半身的做法,使得約克很快就取得了戰果。雖然不是如郭霍比特人一般的膝蓋毀滅者,但是約克的确是在對方的膝蓋處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傷口。
伴随着這樣的疼痛的影響,對方的身子自然的一滞。借着這個機會約克先前一傾,而後伸出了左手,支撐住了身體,緊接着做出了一個倒“側手翻”的動作。緊接着雙腿迅速無比的從下到上反撩出了一道弧形,狠狠的踹在了對方的下巴上。
在這一擊将對方給擊倒在地之後,約克一個猛撲上前,用自己那圓溜溜的刀柄對着那機會的腦袋一記猛擊。難以抑制的劇痛将所有的思緒與感知撕扯得粉碎,很快,眼前的襲擊者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解決了戰鬥的約克不敢回家,也不敢去之前聚會的地點。他不清楚現在究竟是自己暴露了,還是整條線都暴露了。他先強忍着疼痛翻開滾圓刀柄的末端,從那兒取出了一枚灰褐色的藥丸就這樣送入口中咀嚼。緊接着從褲腰上取出了幾個膏藥,将它們小心地貼在山口上。
完成了這一切的約克開始小心翻動着眼前這位襲擊者的物品,希望能夠從中找到什麽證明他身份的東西,或者是對自己有所幫助的物品——雖然遭遇了襲擊的約克理論上應該盡快轉移,但實際上卻也并不差這麽點兒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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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風格的武器整個西大陸之中也隻有帕米爾地區比較常見。不過能夠把喬吉你給逼迫到這個地步的刺客還真是少見呢!”在看過了眼前的着一柄武器之後,瓦爾騎士得出了這麽一個結論。
隻見他将反曲刀捏在自己的手中,緊接着看似随意地晃了晃便放回了之前包裹的絲綢布片上。不過喬吉還是從瓦爾的眼睛裏看到黑魆魆冷峻的寒光,原來那宛如中秋之月般光潔的臉,也仿佛僵硬成了刷過油漆的畫布。那微微下翹的嘴角再加上有點咬緊的牙關,配合眉間那個明白無誤的皺紋,幾乎就是準确地在告知他人自己的憤怒。
過了一會兒等到他恢複如常之後,他用略有生硬地語氣說到:“好在你并沒有與這反曲刀之間接觸,不然的話免不了會虛弱上幾天的。運氣不好的話說不定還得去找牧師來上一個複原術才行。”
“你是說這是詛咒物品?”喬吉開始慶幸自己當初的謹慎了。雖然按照瓦爾騎士的說法,這上面擁有的超自然能力并不會要了自己的命。但是如果真的使得自己變得虛弱不堪的話,對喬吉而言也是件麻煩的事情。特别是在這種剛剛還遭遇過一次刺殺的時候,憑空增加了很多不必要的風險。
“詛咒物品?”瓦爾騎士聽着一愣,然後他那好似冰霜的表情終于有了些許的融化。他略帶苦笑的搖了搖自己的腦袋說到,“不是詛咒物品!所謂的詛咒物品是一些具有負面作用的物品的統稱,它們基本上是不分敵我的。幾乎沒有人會将那樣的東西作爲自己的主戰武器使用。更不要說那些遊走于生死邊緣的刺客了……”
在喬吉腦子當中最有名的詛咒物品,就要屬某個被腳底長毛的小矮子扔進火山口當中的那枚戒指及其它的附屬品了吧!
在中土世界裏,神創造精靈的時候,給予精靈智慧、魔法和長生不老的軀體,他們長生不老的代價就是親眼看着自己創造的國度漸漸的被時間所侵襲,被外來的黑暗勢力破壞,精靈們爲了延緩時間的侵襲,保存美好的事物,所以就用智慧和魔法打造了一些戒指。
黑暗君主索倫發現了這個意圖,于是喬裝成智者,說要用更卓越的魔法幫助精靈打造戒指。精靈們上當受騙,讓他主導了打造的過程,一共打造了19枚戒指,同時索倫也暗中用自己的血與魔法打造了一枚“至尊魔戒”,這個戒指可以集合其他魔戒的力量,并且暗中控制帶着魔戒的人的思想。
不過精靈和矮人沒有被控制,隻有意志薄弱的九位人類國王,爲了得到更多的榮譽和地位,他們長時間使用魔戒,最後變成了了九個“戒靈”永遠聽從黑暗的使喚。
一般來說,詛咒物品的來源有兩個,一個是魔法物品本身的瑕疵,另一個就是剛剛提到的,有人惡意打造出來的有害魔法物品。
而在這個世界當中制造魔法物品的過程非常精細複雜,有的時候這就難免會出現差錯。這個時代畢竟沒有什麽标準化的質量管控體系。
而且就以質量管控來說,在魔法這個方面也并不是很現實。畢竟魔法本身還是很神秘的,在很多時候即便是最爲淵博的大奧術師也難以真正搞清楚魔法的全部運作方式。
所以在打造魔法物品的時候,即使萬分小心,也會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錯誤。比如在某“娜娜”魔法師的魔杖:就是因爲煅打的時候被一隻老鼠的靈魂鑽了進去,導緻這個魔杖聽到貓叫就不能施展出法術。
即便是制造過程一切完美,也并不代表物品不會出現問題。時間可以改變一切,即便魔法也往往不能夠例外。随着魔法力量的變動,尤其是長時間處于強大魔法力場、界域通道、其他魔法物品或者生物影響下的魔法物品往往會發生奇妙的變化。
比如古墓裏找到的各種魔法藥劑,可能它本身的魔法已經流逝,或者發生了微妙的改變,結果治療輕傷藥水反而會造成傷害,牛力藥水反而會讓人變成一頭公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