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法術既有群體的也有單體的。經過這段時間的戰鬥,遊騎兵團裏的施法者也基本掌握了自身戰友的大體情況。足夠他們針對合适的目标使用合适的法術,以最大程度地提高他們的戰鬥力。
事實上和巴雷特一樣,這一次出動的博勒姆騎兵團當中,有不少之前并不配屬于這兒的成員——比如巴普蒂騎士的某位追随者還有他的‘老相好’。當然和巴雷特這個事前之聽說過名字,根本就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家夥不同。剩下的那幾位多少都和騎兵團打過交道,即便沒有合作過也起碼是在領地當中見過面。
不過因爲一開始有意隐藏自身的存在,所以博勒姆遊騎兵團所藏身的地點,距離主戰場還有一段不短的距離。所以這批生力軍距離正式加入戰局,還有一段需要等待的時間。
當然戰鬥是不等人的,此時從坎普林城中溜出的逃亡者已經和露西亞騎兵們正式交手了。這當中動靜最大的自然要數那位米哈伊爾将軍以及坎普林城方面的那位不知名的騎士。
沉重的砍刀與平衡的闊劍在兩者手中共舞出一曲冷冽的華爾茲。那位之前藏身于坎普林城内的露西亞騎士,使用的武器在騎士這個群體當中并不多見,通常來說隻有偏向力量的騎士家族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可是眼前這位不知名騎士給人的感覺卻不是那種走一力破十會路子的認識。一柄沉重的砍刀到了他手中感覺更像是在揮舞着一杆普通的長棍。也要說舉重若輕的話,對這方面有所造詣的巴雷特也始終覺得不像。
隻見那砍刀帶出道道銀光,這些銀光就像是波光粼粼的海面,向着米哈伊爾将軍奔湧而至。面對這樣的攻擊,米哈伊爾将軍卻并沒有選擇相似的抵禦方式。而是緊握着手中的闊劍時不時地點在那砍刀的必經之路上。而且其中大多數都能夠命中砍刀施力上的關鍵節點。一靜一動的配合讓這舞曲變得頗具美感。
可和兩名騎士那看起來已經像是藝術的‘舞蹈’不同。露西亞士兵和逃亡者之間的戰鬥就顯得頗爲慘烈了。躲在馬隊中央的裏埃爾莉在發現第一顆火球術的效果不佳之後,就一個勁地往敵人的腦袋上砸着‘球形閃電’。
不過很可惜的是那些露西亞騎手們在肆虐的雷霆之下,一個個都表現得遊刃有餘——這不像火球術是被對方的防護法術個吸收了效果。那雷霆依舊會讓裏埃爾莉所選擇的目标帶上焦味和樹直的頭發,但實際上能夠起到的效果卻有限得很。就像是那些騎手能夠輕易在馬背上躲避那區域性的法術一樣。
‘不簡單的光環。有哪個露西亞的老頭子在,他們軍隊的實力起碼提升了3成。’相比起一臉懵逼的裏埃爾莉,對這方面有所了解的巴雷特還是猜到了什麽。
即便是在敵方騎士的攻擊之下,那位米哈伊爾将軍也在一邊防守的同時,一邊用自身的光環影響着自己所指揮的軍隊。而且在巴雷特的視野當中,眼前的這支騎兵隊和之前那略顯混亂的露西亞軍隊之間有着極大的差别。
這次的隊伍已經做到了進退有度,臨近的幾名士兵之間自發地組成了一個小方陣,而這樣的小組和甚至有機的融入裏的大陣型當中——他們相互之間的配合不僅沒有相互阻礙,反倒是起到了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所以即便是單兵素質比不上那些出逃的坎普林城居民,但戰鬥一開始就憑借着人數的優勢占據了絕對上風。
要知道坎普林城雖然隻是一個小地方,但在這兒的那些家族多少還是有些積累的。在眼下這生死存亡的挂念時刻,在他們那求生欲望的趨勢之下,這些家族積累了幾十上百年的力量一下子全都爆發出來也是相當驚人的。
這次和那些家族一起出逃的護衛,幾乎每年都有一個赤鐵階位額的職業者。再加上他們家族成員當中也不全是軟腳蝦,單論中高端戰力的話,這些家族所擁有的并不比守城的軍隊差。甚至在某些方面還要更有優勢。可即便是這樣還是被露西亞的騎兵們給打得隻有招架之力,要不是隊伍當中的施法者表現得可圈可點,那些逃亡者的防護恐怕早就潰散了。
幸好在那些逃亡者的隊伍徹底崩潰之前,由巴普蒂騎士所率領的遊騎兵團,像是一道鋼鐵洪流般沖進了那個混亂的戰場。
兩者之間的交鋒現在正式開始,那戰場之中的嘶吼着劃破了空氣,那低沉的聲音蘊含着無窮的力量。緊随其後的士兵們好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鼓舞一樣,應和着發出了整齊劃一地喊殺聲——這就是巴普蒂騎士的能力,勇氣怒吼雖然并不上高階遊吟詩人的激發勇氣的效果,持久性上也有着一點兒的問題。但是在戰場之上,兩軍交鋒眨眼之間就能夠定輸赢。
閃爍着寒光的斧槍在半空中劃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線,槍尖和槍杆好像孔雀開屏似在空氣中綻放。緊貼在槍尖下的小斧子更像是翎羽之中的眼斑一樣絢爛,而它這時候卻是最危險的部位。被其正中身軀的騎兵以中招點爲中軸,身體平滑的裂成了兩半。鮮血從裂縫處不可抑制的噴出,内髒就順着缺口流了出來!
最前方的三名騎兵首當其沖,當即便被這一杆斧槍掃中,橫着飛了出去。緊接着巴普蒂騎士坐下的戰馬在其的控制之下突然間人立而起的。伴随着嗚的一聲呼嘯,帶起來的氣浪和勁風,攪動這周圍的空氣。那掀起的一陣烈風更是從地面上掃起了大片飛沙,使得不遠處的騎兵們下意識的眯了一下眼睛。
趁着這群露西亞騎兵的戰陣出現了口子的一瞬之間,巴普蒂騎士的坐下的戰馬嘶鳴一聲,硬生生的從人群中爲後來者擠開出了一條道來。
前方雖然還有攔路的騎兵,但被這已經加速成功的駿馬當場就撞翻在了地上。若是從旁觀者的視角來看,這仿佛就是這一人一馬從那對沖的騎兵陣勢之中強行踏出了一條血路來!
随後那些剛剛回過神來的露西亞騎兵們,卻正好迎上了巴雷特手中‘斷峰’的當頭劈砸勢。論起劈砸的力量,雖然重劍不如刀斧這類這種的重兵器,更不用說斧槍這樣的長兵器。但相較于那兩者來說卻更爲靈活。
斷峰僅僅隻是随意地揮舞。雖然戰場上需要的應對并不像有技擊一樣着多而繁雜的招式,有的僅僅隻是最爲基礎的劈、挂、撩等幾招。但就是這樣簡潔明了的劍法,在巴雷特巨大的力量牽引之下——面前的敵人無論來上多少都隻有被砍死或者拍飛的命。
隻見那那左右兩側騎兵的兩柄連枷還沒畢竟逼近,這種縮小的打擊類兵器可以有效的應付騎士身上所穿着的重裝铠甲。但是對巴雷特而言隻是兩眼一眯,将手中的兵刃左右一撩,兩柄連枷轉眼之間被他的巨力所擊飛。随後他用欺身一揮,那兩名騎兵登時翻身落馬。
雖然巴雷特的馬上動作一貫不以靈巧見長,但是短時間内甩出數十個,方位變幻不定,仿佛周身上下統統籠罩的劍刃屏障卻是他的保留節目啊!
在這其間但凡有敵人靠近他10碼之内,必定當場渾身飙血倒飛出去。在他面前的敵人最凄慘,被這巴雷特的巨力陪着馬匹的沖擊一擊本壘打,當場各自都飛出了數十米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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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最爲重要的是解決問題,就是不知道這種狀況不知道瓦爾騎士之前有沒有遇到過。’喬吉摸着自己的腦袋有些頭疼的想到。喬吉現在遇到的這種情況瓦爾騎士到底清不清楚還不知道呢!畢竟兩者走的是大爲不同的路子。
‘看樣子先把伊薩多呼喚過來問一問吧!畢竟沒有比身爲雷鳥本身的他更加了解這裏面的門道了。不過還是讓我先把自己恢複到最佳狀态吧再說,對伊薩多而言最重要的祭品是我的精神力以及肉體形成的靈氣。好像以現在的狀态沒辦法做到把它喂飽啊!”感覺的時機不對的喬吉重新的躺回了床上,準備接着小睡一會兒。因爲他這是爲接下來的儀式做準備,保證充足的體力與精力是必要的。
至于會不會像之前那樣子做夢,喬吉認爲在今天晚上應該不會了。說讓說不上來是爲什麽,但就是有這麽一種感覺在告訴喬吉今天不會再有這種情況發生了。雖然說是感覺,但是喬吉更相信這是自己的心血來潮。在這個唯心主義的世界裏,相信自己的感覺憑着感覺走并不能夠說是一種錯誤。事實上喬吉因爲在過去的幾次瞻前顧後不知如何選擇的時候就嘗試這順着自己的感覺進行過。後來發現這種做法最後的成功幾率還算是蠻高的,否則的話現在喬吉在遇到自己一時難以判斷的事情也不會跟着感覺走了。
事實上就像喬吉之前感覺的一樣,在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的随眠當中他并沒有陷入夢境當中。有了這一個多小時的的補充睡眠等到了醒來之後,喬吉的感覺好像之前的夢境對自己是一點影響都沒有了。
其實以喬吉現在的體質來說三天三夜不睡覺都未必會影響到他的日常活動。否者的話真正的在戰争期間的話,那時可是沒辦法獲得住夠的休息時間的。總不能和敵人商量着,現在太晚了大家都休息吧,等養足了精神在我們再開打。
或許在喬吉穿越前的古代夜戰是一件十分稀少的事情——那時候的普通士兵因爲缺乏營養基本上都患有夜盲症。在那時真正能夠參與到夜間襲擊的部隊可以說是百不存一啊!這就是爲什麽那時雖然有着不少夜間襲營的經典戰役,但是這種做法并不常見——養兵遠比練兵難啊!
不過在這個世界的話情況可就要複雜的多了,不僅僅是某些夜行生物就算是普通人的夜視能力也要和20世紀的正規軍差不多。就是使得對方如果人力足夠的話,以車輪戰的方式在戰場上從早打到晚周而複始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持續作戰的能力也就變成了一種必須的要求了。
但事實上除非逼不得已,否者就以目前來說喬吉絕對會讓自己保持着充足的睡眠。這已是因爲現在的他還無法做到以其他形式來代替睡眠所能夠起到的休息效果。有些時候最原始的才是最好的。爲了保證不給自己之後的生活造成任何的隐患,喬吉絕不會在這方面進行放松的。正所謂千裏之堤毀于蟻穴防微杜漸時刻牢記。
這一天的日常可過去大體上也沒什麽兩樣,不過爲了騰出足夠的時間給呼喚精魄做準備,喬吉對着政務的處理也是加快了腳步的。
喬吉揮舞着手中的羊皮紙說到:“伊夫斯,這一份報表拿回去讓财務方面再核實一下,如果可能的話讓他們以此爲基礎做一下個月的預算報表。等完成了以後在一起拿過來。”
“是的,大人!”身爲傳令員的年輕人接過上峰遞過來的文件轉身就除了辦公室。
看着眼前的文件喬吉皺着眉頭,将自己手中的鵝毛筆插回到墨水瓶之後出聲到:“伊夫斯,你讓凱特爾韋爾過來一趟,這一份計劃可能有些問題。”
“是的,大人!”聽到指示的對方麻利的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