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繃帶的克萊瑪蒂斯熟練地止血固定,随後加持遞出了自己的手掌:“夾闆!”
聽到這話的克勞迪娅下意地伸出手去,可緊接着她的手臂就那樣停留在了半空中。随後她基礎差地轉了轉腦袋,可惜在事先當中找不到合适物品後,那表情立刻就變得有些呆滞起來。而晃了晃手掌仍舊沒能夠等到想要物品的克萊瑪蒂斯總算是轉過頭來。
“啪!啪!”一旁的巴雷特苦笑地搖頭的同時,一揮手中的‘斷峰’緊接着一根結實的長條木料,就那樣被一分爲二。那切口之光滑,就像是用鋸子鋸開之後,再用刨子刨平一樣。在那一分爲二的兩塊木料落地之前,巴雷特打手一抄将它們給全部收入掌中。
看着眼前的這兩個半成品,巴雷特眯着眼睛歪着腦袋評價到:“還差那麽點,接下來的工序還是用匕首比較好。”
緊接着隻見寒光四溢木花亂舞,很快那兩個半成品就變得像模像樣了。等到巴雷特收起匕首将其重新入鞘之後,原本修補商船用的一塊木料,這時候已經變成了兩根合格的夾闆。完成任務的他将這兩根新鮮出爐的醫療用具交到克勞迪娅手上。
這位真名師随即便下意識地将其給轉遞到了克萊瑪蒂斯的手中。看着眼前這兩位的表現,克萊瑪蒂斯就覺得自己的腦袋好像狠狠地被人用木棍也敲了一下:“巴雷特你剛剛就不能夠直接遞給我嗎?非得要克勞迪娅過一手?”
“可是如果我不先交到克勞迪娅的手中,她這樣子呆呆地擺着那樣的姿勢,你難道不覺得太可憐了嗎?”剛剛才從甲闆上趕到船艙裏幫忙的巴雷特,立刻就擺出了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好吧!是怪可憐的。”掃了自己好友一眼的克萊瑪蒂斯,頗爲理解地點了點頭。緊接着将那兩根甲闆一放就再次喊到:“繃帶!”
随着克萊瑪蒂斯的努力工作,等到她再次喊出‘繃帶’這個詞彙的時候。克勞迪娅卻隻能夠無奈地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現在能找到的幹繃帶都已經用完了。”
“用完了!”克萊瑪蒂斯猛地一個回頭,“這船上就再也找不到繃帶了嗎?”
“繃帶倒是找得到,不過那些可都是被海水給浸泡過的。”克勞迪娅說着這話的同時指了指屋内的一角,在那兒的箱子當中橫七豎八地堆放着一卷有一卷的綁帶。隻不過那些綁帶現在都濕哒哒的。根本就不适合作爲包紮傷口的道具。
本來‘熱情女士’号上所攜帶的醫療用品數量那是絕對充裕,隻不過經曆颠颠又倒倒和水淹七軍之後,現在能夠幸存下來的數量難免要大打折扣。這當中那些被水給沖走的藥品自然是無處尋覓,反倒是繃帶如果經過處理的話還是能夠恢複舊觀的。
隻不過那些繃帶的清洗、消毒以及重新風幹需要時間。而傷員的救治工作卻是一刻都不能夠耽擱。所以現在竟然一時之間出現了明顯的缺口。
正在眼前的克萊瑪蒂斯和克勞迪娅都愁眉不展的時候。巴雷特撓了撓自己的下巴說到:“克萊瑪蒂斯你的儲物空間裏不是有幾條厚實的亞麻布方巾嗎?把它們取出來裁剪成三角巾不就好了。”
得到提醒之後的克萊瑪蒂斯總算是成功解決了分到自己手中的最後一個傷者。工作結束地她起身的同時眯着眼睛伸了個懶腰:“總算是結束了!等到明天祈禱的時候我多準備幾個‘次級複原術’,這些家夥立馬有能夠生龍活虎的了。”
“這你得去問一問拉蒙德船長願不願意爲那種治療神術付錢。”一旁的巴雷特在打了個哈欠的同時也提醒到自己的同伴注意信仰所需要遵守的戒律。
原本負責照看那些幼兒的麻煩麻煩還沒解決呢!這時候萬一再加上免費治療,到時候克萊瑪蒂斯說不定就得去神殿内接贖罪任務了。萬一出現那樣過得麻煩,不知道還得耽擱多少時間呢!
經過巴雷特這麽一提醒,克萊瑪蒂斯也算是想起了自己可能會遇到的麻煩。苦笑了兩聲的她随後倒也豁達:“我會去問一問的。反正着船上也不止我一個治療職業。拉蒙德船長要是舍不得花錢。到時候不過他們的恢複進度晚兩天罷了。”
“我覺得如果沒有什麽意外的話,這筆錢他八成是不會出的。”巴雷特十分肯定地點了點頭,“除非他想要在報銷預算的時候享受會計師的咆哮與口水。”
等到巴雷特重新踏上甲闆的時候,原本被撕裂的風帆已經給卸下。桅杆上的水手們正踩着踏索,整理那還有些不公正的新帆。
因爲想要讓帆船航行得更快,桅杆上的工作人員就必須将帆布完全展開,一承接更多的風力。在這個過程當中,他們需要在号令聲中保持動作的整齊劃一——先小心地展開帆桁兩段的風帆,然後才松開風帆中央的帆突。如果帆突部分先有什麽控制不好。不但會石風帆太快脹滿,以至于飛升到帆桁上方。還會連帶吧帆桁兩段的海水給打落下去。
要知道水手們在桅杆上工作的時候。多半是沒有完全網以及其他保護的。一旦相互之間的配合出現問題,那後果絕對是不堪設想。從那高度跌落的後果,絕對沒有人會願意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所以當巴雷特擡起腦袋的時候,自然會看到那一名名表情嚴肅且一絲不苟地工作的水手們——要知道那些海員當初在甲闆上的時候,可沒少和巴雷特嬉皮笑臉呢!
而在另一方面,被卸下的破損風帆也不會被就此廢棄。船上的補帆匠正握着手中的大号鋼針,盯着甲闆上的這塊布料低頭苦思——似乎是在腦子裏琢磨怎麽樣才能夠最大程度地做到廢物利用。
看着這一切雖然忙碌但卻井然有序進行的巴雷特,這時候總算是将心中僅存的那點擔心也徹底抛開。緊接着他踏上樓梯趕往艉樓去找喬迪·拉蒙德船長。
而此時這位‘熱情女士’号的最高指揮官,正通過手中的奇物和‘銀劍勇者’号的同行聯系着。雖然旗語也算是一種海上常用的聯絡方式,但是他們往往隻能夠傳遞非常簡單的訊息。比如說信号旗櫃裏的6号旗和1号旗先後升起。就是‘更貼近敵方作戰’的意思。不過如果想要更進一步地交流,那絕不是這麽簡單就能夠進行的。
來到艉樓的巴雷特看着喬迪·拉蒙德船長不斷握着那根短棍嘀嘀咕咕,立刻便識趣地靠在船舷上等待對方将正事完成。不是道是不是因爲‘銀劍勇者’号那頭有很多麻煩事情需要解決。所以這一次的聯絡進行給了很長的時間。
而巴雷特更是借此确定了喬迪·拉蒙德船長手中使用的。不是之前認爲的‘短訊棍’而是其他更加高端的奇物。不過考慮到他所肩負的責任,手中有着這樣的奇物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而且這種用途特殊的玩意兒,八成也屬于官方配置。所有權應該不在喬迪·拉蒙德船長本人手上。
等到那桅杆上的船帆終于能夠正常工作之後,喬迪·拉蒙德船長的聯絡工作這時候才算是結束。總算是擡起頭來的喬迪·拉蒙德船長,立刻就發下了在一旁無所事事的巴雷特。他立刻就走上前去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小子你是專程來找我的吧!”
“本來是想要看一看拉蒙德先生您這兒有什麽需要幫忙的。不過現在看起來。我們的守護神那兒好像是遇到了什麽麻煩。他們剛剛的損失很大嗎?”巴雷特說着立刻就朝‘銀劍勇者’号的方向上努了努嘴。
聽到這話的喬迪·拉蒙德船長立刻就明白,自己剛剛那長時間的通訊讓巴雷特覺察到了什麽。他苦笑的搖了搖頭:“拿到不是。隻不過‘銀劍勇者’号上的随軍牧師發現。剛剛的那場風暴似乎有些不大正常。”
“随軍牧師發現剛剛的風暴有些不太正常?他難道是得到了神啓?”說到這兒的巴雷特連連搖頭,“不!不!不!應該是使用了什麽預言類的神術吧!這也就是說,之前的那場風暴是人爲的咯!”
“也可以這麽說吧!”喬迪·拉蒙德船長點了點頭,“雖然不是那些家夥直接制造的風暴,但也是他們用祭品換來的結果。”
“祭品嗎?那位掌控風暴的殿下還真是有空呢!”立刻就明白是怎麽一回事兒的巴雷特忍不住吐槽到。做爲一個并不算有着很多信徒的神邸,那位掀起了風暴的殿下雖然憑借着其強大的神職擁有不錯的力量。但卻相當享受外來者的供奉與獻祭。很多商會都曾經借助過那位的力量打擊自己的競争對手,巴雷特沒想到今天這樣的待遇居然落到了自己的頭上。
等下補上
看着這一切雖然忙碌但卻井然有序進行的巴雷特,這時候總算是将心中僅存的那點擔心也徹底抛開。緊接着他踏上樓梯趕往艉樓去找喬迪·拉蒙德船長。
而此時這位‘熱情女士’号的最高指揮官,正通過手中的奇物和‘銀劍勇者’号的同行聯系着。雖然旗語也算是一種海上常用的聯絡方式,但是他們往往隻能夠傳遞非常簡單的訊息。比如說信号旗櫃裏的6号旗和1号旗先後升起。就是‘更貼近敵方作戰’的意思。不過如果想要更進一步地交流,那絕不是這麽簡單就能夠進行的。
來到艉樓的巴雷特看着喬迪·拉蒙德船長不斷握着那根短棍嘀嘀咕咕,立刻便識趣地靠在船舷上等待對方将正事完成。不是道是不是因爲‘銀劍勇者’号那頭有很多麻煩事情需要解決,所以這一次的聯絡進行給了很長的時間。
而巴雷特更是借此确定了喬迪·拉蒙德船長手中使用的,不是之前認爲的‘短訊棍’而是其他更加高端的奇物。不過考慮到他所肩負的責任,手中有着這樣的奇物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而且這種用途特殊的玩意兒,八成也屬于官方配置,所有權應該不在喬迪·拉蒙德船長本人手上。
等到那桅杆上的船帆終于能夠正常工作之後,喬迪·拉蒙德船長的聯絡工作這時候才算是結束。總算是擡起頭來的喬迪·拉蒙德船長,立刻就發下了在一旁無所事事的巴雷特。他立刻就走上前去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小子你是專程來找我的吧!”
“本來是想要看一看拉蒙德先生您這兒有什麽需要幫忙的。不過現在看起來。我們的守護神那兒好像是遇到了什麽麻煩。他們剛剛的損失很大嗎?”巴雷特說着立刻就朝‘銀劍勇者’号的方向上努了努嘴。
聽到這話的喬迪·拉蒙德船長立刻就明白,自己剛剛那長時間的通訊讓巴雷特覺察到了什麽。他苦笑的搖了搖頭:“拿到不是。隻不過‘銀劍勇者’号上的随軍牧師發現,剛剛的那場風暴似乎有些不大正常。”
“随軍牧師發現剛剛的風暴有些不太正常?他難道是得到了神啓?”說到這兒的巴雷特連連搖頭,“不!不!不!應該是使用了什麽預言類的神術吧!這也就是說。之前的那場風暴是人爲的咯!”
“祭品嗎?那位掌控風暴的殿下還真是有空呢!”立刻就明白是怎麽一回事兒的巴雷特忍不住吐槽到。做爲一個并不算有着很多信徒的神邸,那位掀起了風暴的殿下雖然憑借着其強大的神職擁有不錯的力量。但卻相當享受外來者的供奉與獻祭。很多商會都曾經借助過那位的力量打擊自己的競争對手,巴雷特沒想到今天這樣的待遇居然落到了自己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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