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呢!你們兩不覺得現在的情況很有趣嗎?”克萊瑪蒂斯說着便竊笑了兩聲,“嘻嘻!如果我們借着這個誤會故意保持沉默的話,等到事情被揭開之後,他們的表情一定很好玩。”
“準備玩扮演嗎?”摸着自己下巴的巴雷特朝着克萊瑪蒂斯打趣到,“我們的大小姐,現在還真是有閑情逸緻呢!”
“爲什麽不呢!反正現在除了應付貴族議會方面可能的襲擊之外,我們也沒什麽其他事情可以做了不是嗎?”克萊瑪蒂斯此時的眼睛當中,可已經泛起了别樣的光彩。
不過克勞迪娅這時候卻伸手拉了拉克萊瑪蒂斯的衣袖:“都到這種時候了,你還是别給大家添麻煩了。”
“這怎麽能夠叫添麻煩呢?迪娅我們兩個進遊戲不就是來享受不一樣的人生的。像怎麽好的機會要是錯過了,你難道不覺得太可惜了嗎?”克萊瑪蒂斯一拉克勞迪娅的小手破壞了她的平衡。緊接着順勢一帶就将對方給攬在了懷裏。
“喂喂!兩位要玩的話,請等到旅館再繼續。現在這大庭廣衆的,我都替你們害臊!”一旁的裏埃爾莉立刻雙手抱胸地橫了自己的兩位好友一眼。
克萊瑪蒂斯随即便瞪了回去:“在這點上莉莉你可沒什麽立場說教。而且我們可不像某人那樣會玩出真火,具體的分寸還是能夠把握得住的。”
被對方這樣嗆聲的裏埃爾莉一時之間居然就這樣噎住了。顯然克萊瑪蒂斯的話語是戳到了她的痛腳,這下子就連一向暴脾氣的法師,也隻能夠偃旗息鼓了。
“克萊瑪蒂斯!我教你的技巧,可不是用來玩這個的!”一旁的巴雷特在感受到不少來自原住民的目光之後,也隻要硬着頭皮提醒到。不過緊接着他不忘補充了一句:“當然私底下想怎麽玩是你們的私事,可是在公衆場合,請稍微收斂一些。”
“那麽之前我的提議,你們沒什麽意見嗎?”說着這話的克萊瑪蒂斯仍舊攬着克勞迪娅不松手。任憑克勞迪娅在她的臂彎當真再怎麽掙紮,可克萊瑪蒂斯在力量上的優勢足夠自己穩坐釣魚台了。
“你們實在是想玩的話。我怎麽會有意見呢?”說到這兒的巴雷特将目光轉向了鐵砧,“不過他那兒,你們多少得給些補償。畢竟河陽的選擇,他需要承擔一定的額外風險。”
“巴雷特你還真是自信!”送來可懷裏的克勞迪娅之後。克萊瑪蒂斯走上前去拍了拍巴雷特的胸甲。
而巴雷特這是頭也不回地說到:“我這叫有自知之明。如果真遇到了我對付不了的敵人,有沒有他們在的結果都是一樣的。不過對于隊伍裏實力最差的鐵砧而言,那些玩家還是能夠提供一些幫助的。”
“這倒也是,從剛剛他們面對那個刷槍杆子的表現來看。就算是當炮灰也不會好用呢?”從巴雷特身上松手的克萊瑪蒂斯伸了個懶腰,“鐵砧那邊等下我會給他一份額外合同的。不過巴雷特你真的打算讓這批信用點在自己眼前溜走嗎?”
“反正我現在的情況你們也知道。多它們不多少它們不少。更重要的是,我不覺得自己需要因爲那種事情而對你們提出額外的報價。”巴倫特的語氣之平淡,好像說得是和自己毫無關系的事情一樣。
“我怎麽覺得你這話有股淡淡的裝逼的味道。”摸着自己臉頰的克萊瑪蒂斯繼續調笑到,“啧啧!沒想到我們的隊長居然也這麽悶騷呀!”
“閑話少說,現在馬上就要上路了。你就給我安分一點吧!”總算是有些不耐煩的巴雷特就丢下這麽一句,緊接着就轉身朝克利福德先生走了過去。
戰後的‘賞金戰團’根本就來不及進行任何的休整,他們僅僅是将傷員進行了緊急處理之後,就立刻踏上了進入沃克森的旅途。畢竟現在的沃克森外圍可以說是完全落入了貴族議會的手中。在‘鹫羽’和‘龍爪’這兩大兵團所帶領的脅從部隊的努力之下,沃克森城不僅僅是丢掉了小半個城區,就連陸路的運輸渠道也完全被堵死了。
不過因爲沃克森城内的守軍抗争得也十分激烈。所以貴族議會方面的兵力雖多但也同樣是十分緊張。他們的每一個大隊往往都有着必須進行的任務,一旦抽調就有可能給沃克森城方面帶來良好的破局機會。所以真正能夠随意調動的機動部隊人數并不算多。
否則今天‘鹫羽’兵團的那些家夥,隻要多帶點人手‘賞金戰團’說不定就先撐不住了。從另一點可以明白,今天的勝利不是因爲對方小瞧了‘賞金戰團’和玩家們,而是因爲他們自身的實力不足——實在是無法從膠着的戰線上抽調更多的兵力了。
而有了那些‘鴛鴦陣’玩家在前面帶路,‘賞金戰團’這一次并沒花費多少時間,就找遇到了沃克森城在西面城牆附近唯一的據點。這處據點以當初的一座城牆上的碉樓爲支撐構建起來的。
原本拱衛城市的圍牆此刻已經破破爛爛,不是頂上的城垛稀稀疏疏,就是牆面坑坑窪窪。還有的地方甚至塌方出了可供兩人翻越的不小通道。要不是城内的士兵還在頑強地戰鬥着,這座城市早已經完全落入貴族議會的手中了。
不過這奇幻版的‘列甯格勒保衛戰’可不是那麽好打的。城牆被公破。兵力又不如人的情況之下。地的士兵們不得不仗着熟悉地形的優勢,開始在一個又一個的街道和敵人反複拉鋸。
狹窄的街道、複雜的環境、看不見的敵人、殺人于無形的暗箭無時無刻不令敵我雙方都繃緊了神經。這樣的戰鬥他們之間總是短兵相接、貼身肉搏導緻十分殘酷,同時又因爲敵我彼此混雜、犬牙交錯而變得危險性極強。
所以這些沃克森守軍的精神狀态普遍不好。進入據點時的巴雷特,第一眼就足以到了他們眼中的血絲。以及那變得有些麻木的表情。在不斷的殺人與被殺當中,這些士兵的血已經開始逐漸變冷,情緒也變得越來越缺乏波動。即便是他們能夠存活到戰後,可在心靈上所留下的後遺症,也很難讓他們回到平靜的日常生活中去。
不過當巴雷特将自己的注意力。從他們的精神面貌轉到武器裝備上的時候。還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氣。因爲這些士兵的武器雖然新舊夾雜,但是都保養得不錯。盔甲雖然都修修補補,但是也沒有明顯的問題。
在加上那些士兵的的形象也不是面露菜色。這一切都說明沃克森城的補給情況還算不上是太差。而武器和給養能夠得到有效供給,從另一方面也說明來自海上的運輸線,現在仍舊沒有出現什麽大問題。這對于需要乘船歸鄉的巴雷特一項來說,真算得上是一個好消息了。
不過雖然實現就知道這一次需要接應的對象,但是本着小心無大錯的行事風格。眼前的這位軍官還是前來确認了一下所有人的身份。取出了自己的雇傭兵證明和屬于博勒姆家族的文書之後。眼前這位精神神還算不錯的士官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原來是博勒姆家族的先生!非常感謝你們這段時間對沃克森城的支持。”
“七城聯盟和博勒姆領之間的友誼已經超過百年。如非萬不得已,博勒姆家族絕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朋友。”巴雷特同樣是給予了一個官方樣闆十足的回答。
雖然巴雷特的話語當中看似沒什麽誠意,但是那名官員也明白了他的态度。對于這些站在自己陣營的潛在援軍,他可不會随意糊弄:“那麽博勒姆先生您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這段時間先後和猛犸象王朝和貴族議會的家夥打了幾次。我和我的同伴們都相當疲乏了,所以準備回去休整一團時間。”說到這兒的巴雷特習慣性地遞上了一個小小的錢袋,“所以現在我想知道,來自博勒姆領的武裝商船,究竟什麽時候才能夠入港。”
而對方也熟練地收起了這一份小禮物,随後立刻回到到:“來自博勒姆領的商船究竟什麽時候回到,我們也不能夠确定具體的天數。不過上一艘返航的船隻是3天前才出發的。所以我想您和您的隊友恐怕是要等上一段時間了。”
“這麽麻煩?”巴雷特這似乎立刻就皺起了眉頭。
而看在之前巴雷特識趣的份上。這位士官也開始幫忙給他做起了安排:“說實話,要不是你是博勒姆家族的成員,這節骨眼上想從海上離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過既然你是那兒的人,這事情可就好辦多了。現在我這兒可以提出兩中選擇,第一是大城普通的商船離開。畢竟除了你們家族的船隻之外,還有不少船隻看在金币的分上冒險到我們這兒來卸貨。它們當中有不少南下後的第一站就是博勒姆領,所以或許會不介意捎帶一下你們。另一種就是暫時呆在碼頭區等到你想要的船隻到來,那兒目前是沃克森城最安全的地方。應該不會影響你們的休整。”
眼前的這名軍官像是看出了巴雷特想要遠離戰場的打算,不過明白事理的對方并沒有打算将這事情給鬧得人盡皆知。畢竟巴雷特又不是沃克森人,對于這座城市他沒有什麽必須承擔的責任。所以就算是想要将對方留下來。這位軍官也沒什麽光明正大的理由。
更重要的是現在七城聯盟和博勒姆領之間的貿易,對于沃克森城而言極爲重要。如果萬一因爲這方面的事情,而倒是那條生命線出現什麽問題的話,對于他們而言都将是一場災難。别看眼前的這名士官收錢的動作十分麻利。可在他看來自己一樣是保衛沃克森的中流砥柱——上陣殺敵時自己絕不含糊。沖鋒在前撤退在後,完全對得起這身軍裝和長官的信任。至于偶爾收點好處費,完全是大節不虧。
“這麽麻煩?”巴雷特這似乎立刻就皺起了眉頭。
而看在之前巴雷特識趣的份上,這位士官也開始幫忙給他做起了安排:“說實話,要不是你是博勒姆家族的成員,這節骨眼上想從海上離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過既然你是那兒的人。這事情可就好辦多了。現在我這兒可以提出兩中選擇,第一是大城普通的商船離開。畢竟除了你們家族的船隻之外,還有不少船隻看在金币的分上冒險到我們這兒來卸貨。它們當中有不少南下後的第一站就是博勒姆領,所以或許會不介意捎帶一下你們。另一種就是暫時呆在碼頭區等到你想要的船隻到來,那兒目前是沃克森城最安全的地方。應該不會影響你們的休整。”
眼前的這名軍官像是看出了巴雷特想要遠離戰場的打算,不過明白事理的對方并沒有打算将這事情給鬧得人盡皆知。畢竟巴雷特又不是沃克森人,對于這座城市他沒有什麽必須承擔的責任。所以就算是想要将對方留下來,這位軍官也沒什麽光明正大的理由。
更重要的是現在七城聯盟和博勒姆領之間的貿易,對于沃克森城而言極爲重要。如果萬一因爲這方面的事情,而倒是那條生命線出現什麽問題的話,對于他們而言都将是一場災難。别看眼前的這名士官收錢的動作十分麻利。可在他看來自己一樣是保衛沃克森的中流砥柱——上陣殺敵時自己絕不含糊,沖鋒在前撤退在後,完全對得起這身軍裝和長官的信任。至于偶爾收點好處費,完全是大節不虧。(~^~)
PS: 填補文字中。感謝“噬血灬琥珀”、“聖騎士小七”、“夢落心中”和“先知·戰車”等4位大大的月票。同時感謝“夢落心中”和“神壇肥彪”2位大大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