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在遊戲當中,即便是以殘暴著稱的領主,往往也會在領地内允許善良陣營教會的行動——特别是讓信徒相信苦難是考驗的‘受難之神’。有了心靈上的寄托和緩沖之後,他們的統治将會變得穩固不少。
而‘暴政之神’的神殿不僅僅是受到各大善良陣營教會的打壓,同樣它的建立也會使得領地内的絕大多數民衆在情緒上會出現嚴重的不安與行動上也會與統治者走向對立——平民們會在對悲慘未來的恐懼中選擇逃亡。商人們将會轉移自己的貿易中心,而中小貴族們也可能在密謀推翻自己頭頂上的暴君。
因爲許多一般民衆将‘暴政之神’的牧師視爲心胸狹隘、自以爲是的獨裁者,認爲這些人毫不在乎的使用卑鄙的手段與暴力以設法奪取更多力量;即便是原住民的冒險者們也一向将之視爲仇敵與“僵化”一詞的代表,認爲他們與各種怪物、惡魔、以及野蠻生物連手以達成邪惡的目标。
會出現這樣的結果,和善良陣營的泛大陸教會多年以來不斷的宣傳是密不可分的。在掌握了西大陸最大規模的宣傳機器的條件之下,就算是死人都有辦法給說成活的。更何況‘暴政之神’的作風和宣傳的内容并沒有什麽不同。所以即便是貴族,隻要不是希望借助‘暴政之神’教會的力量幫自己解決無法用武力擊敗的敵人。一樣會将其給視爲最極的威脅。
所以别看七城聯盟僅僅是給予了對方公開修建神殿的資格,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也給了他們合格的公開傳教的權力。所以一紙張輕飄飄的合約雖然看起來似乎沒付出什麽實質性的東西,就能夠在戰時獲得一批可靠的軍隊。但是在政治上所需要承受的代價可不小——而除了内部的問題之外,他國站住了道德制高點的宣傳攻勢還有善良陣營組織的态度轉變也一樣會帶來極大的麻煩。
加茨比牧師一連串的解釋下來,即便是對********不感冒的人,都能夠清楚約德爾先生所告知消息代表的意義。更何況是巴雷特和裏埃爾莉這樣的人精了,他們兩對視一眼之後,那臉色‘刷’的一下就全變了。
随後巴雷特斟酌了一小會兒。這才開口到:“如果約德爾先生所傳遞的消息沒有問題。而您又遲遲聯系不上沃克森方面。有沒有可能是沃克森城在敵人的攻勢下出現了問題。”
“這不可能!”聽到這話的加茨比牧師立刻就咆哮到,“沃克森的城防之完善可不是冬泉鎮這個小破地方可以相比的。更何況那兒的軍隊裝備精良,訓練有素。城内的物資儲備同樣也足以應付一場大戰……”
可是說着說着加茨比牧師的聲音就不自覺得變小了,因爲巴雷特的猜測還真有點像是眼前之所面對的這種情況。雖然心中無論如何都不願意相信那個結論。但是接二連三地往沃克森城傳遞訊息都沒得到回應的結果,實在是在打擊着他的信心。
“巴雷特的猜測真的是很有可能。隻有七城聯盟内一座大城的陷落,才會讓掌權者願意做出邀請‘暴政之神’這種飲鸩止渴的行動來吧!”裏埃爾莉這時候也像是佐證一樣,在給巴雷特之前的說法加碼。
七城聯盟之所以叫做七城聯盟而不叫六城聯盟或者八城聯盟,關鍵就在于作爲這個政治集團當中實力最爲強大的七座大型城市。它們之所以能夠在北地和另外兩個政體分庭抗争。就是因爲這7城之間的守望相助。
要是真像巴雷特說得那樣,有一座城市被攻陷的話。那帶來的一系列連鎖反應據對會破壞本地原本的平衡。七城聯盟的實力和戰争潛力都會受到極大的打擊,一下子落入大下風的他們病急亂投醫也就不足爲奇了。
“不行,我得去再試一試!”說着這話的加茨比牧師轉身就跑,同時在他的心中還冒出了這樣的想法:‘不行的話發個訊息去黑鐵城問一問。那座矮人城市是七城聯盟當中最爲堅固的堡壘。就算是沃克森陷落了,那兒也一樣不會在短時間出現問題。’
看着跑步而去的加茨比牧師,巴雷特現在的臉也依舊是陰沉得可怕。不過裏埃爾莉卻毫不猶豫地問到:“巴雷特你對于自己之前的猜測有幾成的把握?”
“如果有可能的話,我自然是希望自己的猜測成真可能性越低越好。”說到這兒的巴雷特臉色變得更差了,“不過目前看來恐怕猜對的幾率不小。當然按照我對沃克森城的了解來看,完全陷落的概率不大。不過那兒現在說不定正在打巷戰呢!”
“不過約德爾先生的表現同樣也很奇怪。這種事情他不是應該直接和加茨比牧師協商的嗎?爲什麽要先告訴我們呢!”裏埃爾莉對此表示有些不解。
巴雷特倒是了解其中的關節:“那還不是因爲害怕失敗。所以找了我們這樣的人來敲邊鼓。”
‘暴政之神’的教義當中有對失敗的零容忍。說白了就是完全允許任何的失敗。那位暴君會毫不猶豫的把忠于自己卻失敗的仆人們丢進可怕嚴酷的刑罰之中,以确保其它人會繼續完全遵行他那苛求服從的教條。所以任何一名‘暴政之神’的信徒,對于行動成功的執着都超乎外人的想像。
“那樣子的話,我們也隻能夠等待加茨比牧師那兒有什麽消息傳來了。希望七城聯盟方面這一次不要一敗塗地啊!否則我們現在的處境可就很不妙了。”裏埃爾莉歎了口氣,緊接着轉過身去:“算了!我還是回屋子裏去抄寫卷軸吧!多做一些準備,等一下的戰鬥說不定能夠多撐一會兒。”
“那我也先去盯着廣場上那些家夥了。”說完這話的巴雷特便朝着之前的觀察孔走去。
大概在半個小時的時間之後,一名服侍便來到了巴雷特的身後:“打擾了博勒姆先生。祭司大人希望您現在立刻過去一趟,他說現在有緊急情況需要和您商量。”
“這麽快嗎?”聽到這消息的巴雷特,立刻就明白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兒了。他立刻就回頭問到:“集合的地點在哪兒?我馬上過去。”
“在之前的會客室!博勒姆先生您請快一點,祭司的語氣似乎很急切。”那位服侍說着特别提醒到了。
點了點頭的巴雷特便三步并兩步地趕往之前去過的會客室。等到地方推開門一看。不僅僅自己和克萊瑪蒂斯,還有約德爾先生也在這兒。不過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那支雇傭兵團的領導者似乎被排除在了這一次的會議之外。
作爲主持人的加茨比牧師示意巴雷特将房門給關上。緊接着握着權杖啓動了神殿内的隔音效果。随後他首先走到約德爾先生的面前:“之前的情況委屈你了。我已經将這方面的情況上報了上級神殿。隻要通過了審核。你的補償馬上就會到。”
“這方面的事情你們看着辦好了!現在我們的問題是該怎麽解決眼下的局面。”約德爾先生的表情很嚴肅,“吾主和七城聯盟的約定。是幫助他們擊潰入侵者。随後才能夠獲得自由傳教以及建立神殿的能力。雖然我們冬泉鎮是一個小地方,但是以眼下的局面來看。能夠守住最好好事守住。這樣一來多少能夠牽制住猛犸象方面的部分力量,運氣好點說不定還能夠将七城聯盟方面的軍力也給吸引過來部分。”
“你是說打算将冬泉鎮的這座神殿作爲一處具有威脅性的據點,好以此來分擔七城聯盟其他方面的壓力。”克萊瑪蒂斯的表情有些不善,“我覺得我們沒理由爲了七城聯盟付出那麽多吧!畢竟在這種事情上我們本身并沒有什麽義務。”
發現克萊瑪蒂斯似乎還想繼續說些什麽。巴雷特立刻伸手打斷了她的言論。緊接着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加茨比牧師:“教會方面是什麽看法!本地的教會雖然和猛犸象王朝的關系極差。但是和貴族議會卻還算可以。那些教區領袖的意思,難道這一次不準備保持局外中立了?”
“這一次就算是我們想保持局外中立也不行了。”加茨比牧師說話的時候那叫個咬牙切齒:“你知道爲什麽我們和沃克森城一直聯系不上嗎?那些該死的貴族議會軍隊,居然洗劫了我們在城内的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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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子的話,我們也隻能夠等待加茨比牧師那兒有什麽消息傳來了。希望七城聯盟方面這一次不要一敗塗地啊!否則我們現在的處境可就很不妙了。”裏埃爾莉歎了口氣,緊接着轉過身去:“算了!我還是回屋子裏去抄寫卷軸吧!多做一些準備,等一下的戰鬥說不定能夠多撐一會兒。”
“那我也先去盯着廣場上那些家夥了。”說完這話的巴雷特便朝着之前的觀察孔走去。
大概在半個小時的時間之後,一名服侍便來到了巴雷特的身後:“打擾了博勒姆先生。祭司大人希望您現在立刻過去一趟,他說現在有緊急情況需要和您商量。”
“這麽快嗎?”聽到這消息的巴雷特,立刻就明白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兒了。他立刻就回頭問到:“集合的地點在哪兒?我馬上過去。”
“在之前的會客室!博勒姆先生您請快一點,祭司的語氣似乎很急切。”那位服侍說着特别提醒到了。
點了點頭的巴雷特便三步并兩步地趕往之前去過的會客室。等到地方推開門一看。不僅僅自己和克萊瑪蒂斯,還有約德爾先生也在這兒。不過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那支雇傭兵團的領導者似乎被排除在了這一次的會議之外。
作爲主持人的加茨比牧師示意巴雷特将房門給關上。緊接着握着權杖啓動了神殿内的隔音效果。随後他首先走到約德爾先生的面前:“之前的情況委屈你了。我已經将這方面的情況上報了上級神殿。隻要通過了審核,你的補償馬上就會到。”
“這方面的事情你們看着辦好了!現在我們的問題是該怎麽解決眼下的局面。”約德爾先生的表情很嚴肅,“吾主和七城聯盟的約定,是幫助他們擊潰入侵者。随後才能夠獲得自由傳教以及建立神殿的能力。雖然我們冬泉鎮是一個小地方,但是以眼下的局面來看,能夠守住最好好事守住。這樣一來多少能夠牽制住猛犸象方面的部分力量,運氣好點說不定還能夠将七城聯盟方面的軍力也給吸引過來部分。”
“你是說打算将冬泉鎮的這座神殿作爲一處具有威脅性的據點,好以此來分擔七城聯盟其他方面的壓力。”克萊瑪蒂斯的表情有些不善,“我覺得我們沒理由爲了七城聯盟付出那麽多吧!畢竟在這種事情上我們本身并沒有什麽義務。”
發現克萊瑪蒂斯似乎還想繼續說些什麽。巴雷特立刻伸手打斷了她的言論。緊接着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加茨比牧師:“教會方面是什麽看法!本地的教會雖然和猛犸象王朝的關系極差,但是和貴族議會卻還算可以。那些教區領袖的意思,難道這一次不準備保持局外中立了?”
“這一次就算是我們想保持局外中立也不行了。”加茨比牧師說話的時候那叫個咬牙切齒:“你知道爲什麽我們和沃克森城一直聯系不上嗎?那些該死的貴族議會軍隊,居然洗劫了我們在城内的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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