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任意門’能夠令‘閃現犬’無視地形障礙,在半徑600多英尺的範圍内随意穿梭。可以說除非事先被次元錨給打中,否則那隻‘閃現犬’隻要想逃,恐怕沒幾個人能夠輕易攔截得了。
同時有用這兩大保命能力的‘閃現犬’,除了有些害怕次元錨和次元鎖之外。在絕大多數的情況下可以說是海闊随魚躍天高任鳥飛。所以撓着後腦勺的巴雷特,愣是想不出來那種生物究竟是因爲什麽原因而失蹤的。
當然這并不是說‘烏爾裏克’沒有能夠對付得了一隻‘閃現犬’的職業者。隻不過要在不驚動科爾斯頓家這一大班主仆的情況之下,無聲無息地将那隻‘閃現犬’帶離,卻不是一件看起來那麽容易的事情。
在作爲諾汗都城的‘烏爾裏克’那樣的高人或許不少,可是他們怎麽可能自降身份地來作這種事情——即便是整個科爾斯頓家族也沒什麽值得那些大人物出手的,更何況是其中的一隻‘看門狗’了。
“那麽在你們口中的格雷姆先生始終前後,宅子裏有沒有發生過什麽和平常不一樣的事情?或者來過什麽特殊的來訪者。”巴雷特盡可能地順着眼前這名少女的習慣調整自己的話語。因爲對于眼前的這個任務,他心理突然變得有些沒底起來。
“異常或客人嗎?”烏爾麗卡伸手抓|住桌上的羽扇陷入了沉思。接下來除了巴雷特還在死盯着委托人之外,剩下的幾名玩家們都抽空開始打量起了眼前的中庭。幾位女士時不時的交頭接耳。似乎是在評論着這兒的藝術風格還有主人的品位。
大概過了5-10分鍾左右的時間。烏爾麗卡總算是松開了抓着羽扇的手掌:“說到異常的話。我倒是還真沒有察覺到什麽。而且在格雷姆先生失蹤之後,我們也專門進行過這方面的調查。不過下人們那兒也同樣沒有這方面的任何消息。至于來客的話,那一天我們科爾斯頓家族也沒有接待過什麽來訪者。”
“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可就真的是有些麻煩了。”巴雷特皺起了眉頭,随後摸着自己的下巴考慮了一會兒接着開口到:“那麽你們手中是否留有那位格雷姆先生使用過的日常用品?”
“巴雷特你不會是有想要讓我使用‘軌迹之舞’吧!”一旁的裏埃爾莉聽到巴雷特提出了這樣的要求之後,立刻就明白對方想要幹什麽了。她有些緊張地提醒到:“在‘烏爾裏克’使用‘軌迹之舞’的話,我們可要面臨着至少300金币的罰款。單單這已經是任務報酬的十分之一了,再加上施法花費的話恐怕有些得不償失啊!”
“如果幾位擔心罰款的話。我現在就讓人去市政廳那兒申請施法許可。以科爾斯頓家族的地位應該還是能夠弄來幾次配額的。”烏爾麗卡連忙開口,顯然是想要穩住血染灰花的諸位。
“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可真是太好了。”巴雷特出言感謝的同時卻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如果可以的話最好能夠申請兩次的施法權限。而且其中一次施法地點最好不要被局限在科爾斯頓家族的宅邸當中。”
聽到這話的烏爾麗卡眉毛一挑,看向巴雷特的目光也突然就變得警惕了起來:“你們這是什麽意思?”
與此同時原本蜷縮着躺在地面上的‘伊斯貝爾女士’,這時候也擡起了腦袋。那對翠綠色的貓眼當中瞳孔更是出現了劇烈收縮。
在‘烏爾裏克’的施法許可,可不是什麽人都能夠申請的。像科爾斯頓家這樣的新生代宮廷貴族,想要弄來兩份許可的話,恐怕也要花費一番力氣。更重要的是申請了許可的同時,也就意味着這個家族需要爲接下來的施法行爲承擔一定的連帶責任。
也就是說如果有人拿着那份施法許可。鑽了迷鎖的空子來幹了什麽違法勾當的話。被發現之後科爾斯頓家族同樣要受到連帶的懲罰。當然如果僅僅是那些金币上的罰款,科爾斯頓家族或許不會太過在意。可要是出現了這種事情。必定會對科爾斯頓家族的名聲造成影響。
這對于還處在上升期的科爾斯頓家族來說是決不允許的。也難怪科爾斯頓家的二小姐在聽到了巴雷特的要求之後,會做出那樣的一副反應。
知道對方恐怕是誤會了什麽的巴雷特連忙開口解釋到:“如果想要對格雷姆先生進行定位的話,必須要在兩處不同的地點進行施法才能夠确認出它的大概位置。否則的話得到的隻是一個方向而已。當然如果第一次的施法得出了格雷姆先生已經死亡或者不在主位面的結論,那麽第二次的施法也就變得沒有什麽意義了。整個法術過程你們可以安排人全程觀察,一确認我們是否接着這次機會圖謀着什麽其他的事情。”
“好吧!如果真的是找到格雷姆先生所必須的,那麽我就安排人去試試能否弄到你們需要的施法許可。”半信半疑的烏爾麗卡随後特别強調到:“當然整個施法過程,我也是會安排人全程監督的。”
“放心吧!我們血染灰花傭兵團可是出了名的守法公民。怎麽可能會無緣無故幹出那種觸犯法律的事情來。”巴雷特唯恐自己的說服力不夠,立刻就将之前的事迹給擺了出來:“之前在普瓦圖城裏,我們可是始終戰鬥在抗擊下位面入侵的第一線。而且還得到過官方嘉獎的。”
“這方面的事情我會安排人去查的。希望你們說的是實話!否則的話後果你們自己清楚。”烏爾麗卡用極爲生硬的語氣說到。
“這方面我們坦坦蕩蕩,根本用不着擔心什麽。”雖然在言語上看起來似乎是有些示弱。但是巴雷特卻一點也不擔心那位叫做烏爾麗卡的少女的威脅。
因爲就以身份來說。巴雷特現在和對方恐怕也差不上多少。對方是宮廷貴族家的女兒。雖然有着被人承認的貴族身份,但是卻沒有任何的爵位——即便是科爾斯頓家的族長也不過是一個沒有采邑勳爵而已,她的女兒在出嫁之前自然也隻能夠算是一個空頭貴族。
而巴雷特雖然現在僅僅是博勒姆家族的旁支,但别忘了博勒姆家族可是諾汗王國當中十分顯赫的一大勢力。所以即便是旁支,隻要姓氏仍存且家譜有名,那麽諾汗王國貴族群體,就必須承認巴雷特的血統。
雖然巴雷特和現任的博勒博伯爵之間的血緣關系實在是有些遠,光光是憑借這個或許還不夠。但是巴雷特踏入赤鐵階位的身份卻成功彌補了血緣在的問題。同樣具有這兩重身份之後自然會被背後的貴族群體接納爲其中的一員。
所以即便‘烏爾裏克’是宮廷貴族的主場。隻要回到商會當中和在‘烏爾裏克’内的地方貴族勢力搭上線,巴雷特就有足夠的自信讓眼前的少女發作不得。
同樣這也就是巴雷特之前不向眼前這位少女行禮,導緻對方皺眉的原因。雙方的身份相當,巴雷特自然是用不着做出面見上|位者的禮儀。更重的是兩者立場很有可能沖突。在這種情況下巴雷特要是行禮的話就是示弱,萬一傳了出去可是會讓巴雷特在自己陣營當中的名聲受損的。
見自己的話語沒有起到預想當中的效果之後,烏爾麗卡自然也不準備自讨沒趣——在她看來自己與眼前這些不知道禮數的雇傭兵的交集也就隻此一次罷了。緊接着她便招呼來家族中的仆人,拿着信物前往城衛所申請施法所需的許可。
當然申請施法許可是需要時間的,安排人手去處理那方面事宜之後,庭院當中自然就陷入了一種另類的尴尬之中。烏爾麗卡不願和她認爲粗|魯的雇傭兵們再做交流,而玩家們自然也沒有拿自己的熱臉貼别人冷屁|股的習慣。
看着烏爾麗卡的表現。巴雷特心中暗自做出了這樣的判斷:‘科爾斯頓家的二小姐可真是太缺乏曆練了。剛才的接觸當中,她就任是沒覺察到什麽嗎?如果所謂的新生代宮廷貴族都是這樣子的話。看起來我這一次的目的似乎并不難達到嘛!希望眼前這位不是個案吧!’
如果科爾斯頓家的二小姐真的受過完整的精英教育的話,在發現巴雷特的問候方式與自己預料中不同之後,就不可能隻認爲那是巴雷特缺乏教養的失禮行爲。而應該去想想這是不是有什麽其他原因——要知道這片大陸上由貴族構成的雇傭兵小隊還是蠻多的,像是完成了成|人儀式外出遊曆的騎士,就是這個群體當中的一個重要組成。要是不關注細節而胡亂秀優越的話,遲早是要吃大虧的。
雖然與這樣的雇主相處絕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但是從另外一個方面來看,這一次所面對的對手都是這樣一種類型的話,那絕對算得上是一個好消息了。
申請的手續看起來十分的繁瑣,玩家們經過了将近2個小時的等待之後,才終于得到了兩張像是金屬令牌一樣的卡片。而接過卡片的裏埃爾莉立刻就啓動了偵測魔法,随即一道寶藍色的靈光立刻進入了她的視線之中。
在通過‘神秘知識’的鑒定之後,裏埃爾莉點了點頭:“沒錯!這是一種配合迷鎖使用的特殊奇物,附近貼身佩戴它的人施法之時,它都能夠感應波動向迷鎖發送一個特殊額信号。當然每一次發送信号之後,這件奇物就會暫時失效,直到接受迷鎖的再一次充能。”
“别說這麽多了!既然許可已經到了,你們還不趕快施法嗎?”作爲雇主的烏爾麗卡顯然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裏埃爾莉看着已經放在自己眼前的面銀盆,上面的紋路清晰細膩,顯然是手工雕琢而不是模具塑造的。端起清洗得幹幹淨淨的器皿,将其握在手中的裏埃爾莉歎了口氣:“居然連寵物使用的食盆都是這樣的高檔貨。也不怕被‘閃現犬’的獠牙給刮傷……”
帶着這樣的作爲施法媒介的盤子,裏埃爾莉硬着頭皮在中庭當中跳起舞來——‘軌迹之舞’的施法儀式實在是太特殊了,如果僅僅是在同伴們面前還沒有什麽。可是這個中庭當中除了那位雇主之外,還有她手下的仆人在場,自然是令施法中的裏埃爾莉感覺到一陣不舒服。
被緊緊握住的銀盤在裏埃爾莉的舞動下劃出一道又一道的閃亮銀弧。最終那個銀盤停在了直指庭院一腳的位置上,裏埃爾莉的嘴角微微上|翹:“那隻‘閃現犬’應該還活着,現在它所處的就再這個方位。”
“這個方位!”烏爾麗卡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盯着那處庭院的角落。緊接着朝着身旁的幾人揮了揮手,似乎是有砸開石頭一看究竟的想法。
見到對方這種表現的裏埃爾莉立刻出言制止到:“這隻是一個大方向而已,并不是說它被困在那裏面。如果接下來那隻‘閃現犬’不一定的話。我們隻需要在另外一個位置進行第二次法術,就能夠找出其在‘烏爾裏克’中的大概位置了。”
第二次的施法地點,玩家們選擇在了距離科爾斯頓家大宅足足有1英裏的位置上,以防止因爲家教方面的問題而引發嚴重的幹擾。等到面條在手中的‘烏爾裏克’地圖上做出标記之後,巴雷特立刻就皺起了眉頭:“怎麽會在哪兒?馬隊區啊!說不定不等我們趕過去,那隻‘閃現犬’就已經被人給轉移出去了。”
“不是确定了位置之後,就能夠找到格雷姆先生了嗎?”這時候跟在衆人身邊的那位侍者忍不住發問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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