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這幾章的問題,我不過是想要試一試‘暧|昧’的寫法而已。既然有讀者說太水,那我以後正文就不寫了。試着寫點裏番放群裏吧!
“那件事情!你确定自己要參合進來?”‘芙蕾雅’女士略帶嘲諷地看了看巴雷特,“就你那還沒踏入赤鐵階位的實力,想要幫得上我的忙還早着呢!”
“就算正面對決時幫不上,那還容不得我在一旁敲敲邊鼓嗎?”巴雷特十分誠懇的說到,“您手下這個‘星月十字’馬戲團雖然看起來不錯。但是拿得出手的戰力其實也并沒有幾個吧!在這種情況下多個跑腿的難道不好嗎?”
“你以爲我手下的勢力,隻有這麽個馬戲團而已嗎?”‘芙蕾雅’女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巴雷特,同時臉上露出了一種詭異的笑容。
巴雷特先是一愣,随後立刻就回過味來。在這個世界個人實力與所掌握的勢力是相輔相成的。弱者尋求強者的庇護而強者,而強者也需要人手幫助自己處理些零零碎碎的周邊事物——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想要做得面面俱到未免不太現實。
就算是吟遊詩人故事當中的那些‘獨行俠’們,真正有些漂亮事迹的哪一個背後沒有支持的組織。隻不過像‘芙蕾雅’女士一樣,他們并沒有将自己的那個方面展現在台面上而已。
“可是在帕米爾沙漠當中,您手下養得那班人裏面。擁有赤鐵階位實力的攻堅人員也沒幾個吧!”巴雷特信心十足挺直了腰杆。
經過這麽長時間的零敲碎打。巴雷特已經可以确認當下的帕米爾沙漠職業者的基本情況了。雖然比自己當初内測期間來的時候要好些。但是也好的有限——沙漠地區的資源和土壤肥沃的地區比起來始終是有限的,要養活人尚且不容易。而人口基數一少,自然也會影響到上面的那些高端戰力。艱難困苦雖然十分磨練人,但是物資的匮乏更是容易将上進的道路給堵上。
根據巴雷特的判斷‘芙蕾雅’女士掌握的那個台面下的組織當中,能夠有赤鐵階位以及之上戰鬥力的多半不會超過10人。再多的話按照供養他們需要的物資來看,這個組織基本上是無法掩蓋和‘芙蕾雅’女士之間的關系的。
而且帕米爾沙漠這兒特殊的地理環境,使得手持彎刀的輕戰士遍地都是,百步穿楊的神射手也容易尋覓。可一身鐵甲的重裝步兵的數量未必多得過施法者。而一旦面對強敵的話。攻堅的任務還得要要那些重裝步兵打頭陣才行。這也是巴雷特剛剛敢于放話的底氣之一。
“進階之前就有赤鐵階位的戰力?”‘芙蕾雅’女士略顯好奇地上下打量了巴雷特一番,“除了個子大點兒,也看不出來你有什麽特别的嘛!”
“在這方面我還是有些信心的,‘芙蕾雅’女士您竟可以試一試?”巴雷特上前一步将握住了自己的刀鞘。
“在這方面有信心?”說到這話的‘芙蕾雅’女士用手背輕輕滑過下巴,瞳子流萦光流轉:“也就是說,我之前提到的那個條件,你似乎沒有足夠的信心。”
突然之間巴雷特發現自己被‘芙蕾雅’女士給逼到了牆角,隻要是男人就沒有願意在那個方面認慫的。但是該怎麽回話又是一件講究技巧的事情了。要是被眼前這位歡喜女菩薩順着話頭給辦了的話,淪爲笑柄的巴雷特可沒處說理去。
飛快地在腦子裏将幾種可能的情況都過了一遍之後,巴雷特一臉嚴肅地開口了:“那方面的事情和我這次來的目的無關。而且我并不希望被人認爲是在吃軟飯。”
“既然看到不到小子你下面有多硬,那就試一試你手裏的功夫有多硬吧!”話音剛落一道隻見‘芙蕾雅’女士小手一揮。巴雷特就覺得自己的眉心隐隐作痛。
沒有流光、沒有聲響,這影藏大帳昏暗光線下的危險,遠比那些銳利的破空聲更加緻命。突然之間猶如水銀瀉地一般,一道光帶在巴雷特身旁将自己給裹了個嚴嚴實實。随後“叮當”一身脆響,流光之上出現了一道黑影直接被彈飛了出去。
隻守不攻可不是巴雷特的風格。而且‘芙蕾雅’女士剛剛曾經說過自己在‘石龍流’方面的掌握超過博勒姆家族中的任何一人。有着這麽強悍的武鬥能力,巴雷特也根本就不用擔心自己會傷到對方——眼前那嬌小的少女身形之下隐藏着的是一頭史前巨獸,巴雷特現在唯一需要關心的是自己能夠撐得過幾招。
攔截下了‘芙蕾雅’女士的攻勢之後,巴雷特手中的那匹銀煉瞬間恢複了陌刀原本該有的樣子拉出了一陣破空聲。與此同時‘芙蕾雅’女士腳尖一踮,就像來時一樣整個人鬼魅般的向後退去。與此同時巴雷特這一次感覺到了來自後腦勺方向上的刺痛感。
在‘鋼魂流’的打造之下巴雷特的精神就好像精細雕琢過的武器。或許其他的戰士們會依靠他們的肌肉,而巴雷特卻清楚精神訓練,武道訓練,以及強壯的肉|體結合起來才是戰無不勝的組合。在眼前這看不見、聽不着的情況之下,明銳的戰鬥直覺或者是第六感就是巴雷特應付這琢磨不定地攻擊的唯一依仗。
直接先前一撲的巴雷特立刻就化作了滾地葫蘆,閃過背後攻擊的巴雷特在順勢拉近了和‘芙蕾雅’女士的距離之後,肘尖觸地飛身而起。相對于對方那啄木鳥一般的精确打擊,巴雷特回應的是狂風暴雨般的攻勢。
如果還是内測期間的任務,巴雷特完全可以和眼前的這位‘少女’見招拆招。不過現在的人物數據和能力嚴重地制約了巴雷特的發揮。他也隻能夠用這種近似于廣散網的方式。來增加一點兒威脅了。不過巴雷特同樣也留了個心眼。在哪猶如孔雀開屏一樣的刀光當中藏着幾個較有威脅的變招。
“铿锵!铿锵!”一連串的金屬碰撞聲之後,巴雷特也算是看清了‘芙蕾雅’女士使用的是什麽兵刃——那是一個異常詭異的輕型武器,金屬材質的刃長約6英寸,看上去非常像老鷹的爪子。在這爪子之上有一個1/4圓的弧形刃部,刃部内側外側都非常鋒利。
鷹爪的柄部非常光滑,尾端有一個小洞,而在那小口後面連着的是一根結實的鐵鏈。這根鐵鏈的末端有着一個另類的手柄,這根手柄中央有着連個可以穿過手指的窟窿。‘芙蕾雅’女士的中指和食指正深深地陷在其中。
這是一種十分罕見的‘異種武器’,在東大陸的話也被稱之爲奇門兵器。一句話在用得好的人手裏,這些武器能夠憑借着自己詭異的攻擊方式而給對手造成極大的麻煩。而在另一些人手中這些武器一個不小心更容易傷到的是自己。
至于之前巴雷特爲什麽沒能夠看清這件兵器。他琢磨着除了‘芙蕾雅’女士高超的操控手法以及這大帳當中的光線影音之外,更重要的還是眼前這位‘舞女’使用了幻術一類的手段——之前就坦誠了自己擅長魔術的她,絕不會放棄不用的。
相比巴雷特這如臨大敵一個都不敢分心的做派,‘芙蕾雅’女士表現得可就要輕松多了。她一邊揮動手臂,轉動手腕用超控着那奇門兵器對付着巴雷特,同時還一臉嬌笑地說到:“沒想到博勒姆家族裏居然出現了你這樣出色的後輩呢!我總算是明白那個死鬼把你派到這兒來的用意了……”
這一連串的話語有如魔音灌腦一般死命地朝着巴雷特耳朵裏鑽,要不是精神專注力和武道修行讓巴雷特的精神好像鐵壁般堅固,早就在這陣的音波攻勢當中敗下陣來了。可即便是這樣巴雷特也發現自己的行動有種越來越受到限制的感覺。就像是空有一身力氣當時卻打到了棉花上一樣。
“噼裏!啪啦!”大帳當中油燈的火星發出了這樣的聲音。人随刀動再一次格開了那枚異種武器的巴雷特。皺着眉頭看着陌刀上留下的那個小小缺口。‘芙蕾雅’女士所使用的兵刃絕對不是凡品,巴雷特手中的這一柄精制附魔陌刀在于其的碰撞當中完全敗下陣來。
不僅僅是武器上的較量。兩人的交鋒之中巴雷特也已經陷入了隻有招架之能而無還手之力的地步。表面上依舊保持着冷靜的他,心中有一團火焰在熊熊燃燒着:‘要是我現在還能夠使用力場掌控、雷霆刀鋒、哪怕是有玉柱金身的話我都拿下她了。’
不過就在巴雷特頗感到有些撐不住的樣子之後,‘芙蕾雅’女士小手一召,那件氣門兵器就這樣沒入虛空之中,好像從來會未成出現過一樣。她雙手抱胸地盯着巴雷特說到:“還算是湊合吧!接下來你就在馬戲團裏先當幾天護衛,等到這次的表演結束之後,你就加入行動。”
“沒問題,不過我想問一下,‘芙蕾雅’女士您之前使用的那件武器是什麽。”同樣是收回了武器的巴雷特盯着那隻已經空無一物的手掌問到。
‘芙蕾雅’女士手腕一轉原本消失了的異種武器又憑空出現,頗具分量的6英寸刃長穩穩當當地落在了那扛起來細嫩的手掌之中:“對這玩意兒剛興趣嗎?那就不知道你聽說過真正的‘沙民’沒有。這可不是外面那些家夥對于沙漠居民的稱呼,而是真正意義上的‘沙民’。”
“沙民?”巴雷特先是一愣,随後好像是想到了什麽。所謂的沙民是指從身體上适應了沙漠戈壁之下生活的類人生物,按照傳說他們外貌像人類一樣卻有着鏽紅的光滑皮膚。而獨特的能力可以使他們的皮膚發光如同體内有着火焰。
不過即便是在内測期間,巴雷特自己也沒有親眼見到過一次沙民。因爲在滾滾黃沙覆蓋下的才是沙民的家庭和社區,在某些有水源的區域甚至傳聞有沙下都市。據說沙民的房屋裏面設置有通風口,保證空氣的流通。在房屋内的地闆上有一種“沙鎖”的設備,方便沙民進出房屋 而不會破壞屋内空氣與沙層的平衡,可以避免房屋内集沙。
總之這是一個十分奇特的種族,要不是市面上是不是出現了一些極有價值的精美沙雕藝術品。巴雷特還以爲這樣的民族僅僅是存在與故事當中。
“沙民的民族武器嗎?”巴雷特看着那件鷹爪一樣的利刃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芙蕾雅’女士,我們這次行動的目标,不會就是那群手腳不幹淨的沙下居民吧!”
“很不巧的是,我們需要做得是替他們解決一個大麻煩。”說到這兒的‘芙蕾雅’女士重新回收了武器,“當然你說那群家夥手腳不幹淨也沒錯。事實上之所以這件事情會落到我頭上,也是一位沙民遊蕩者惹出的麻煩。”
“那您是爲什麽接受這件事情,看樣子就算是暫時解決不了也要一直攥在手裏的樣子。”巴雷特感到有些不解地開口到。
“誰讓那些‘沙蟲’的手裏有我想要的東西呢!”說到這兒的‘芙蕾雅’女士笑了笑,“而且要對付的家夥也是我自己的意思,要不然之前從那些‘沙蟲’手裏搶東西更容易些。”
“爲什麽我聽着,總感覺這一次是掉進了陷阱裏面。”巴雷特有些心虛地問到,“您能夠先告訴我,這一次的目标究竟是什麽嗎?”
“廢土行者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我要對付的就是它的最終形态旱巫妖!”‘芙蕾雅’女士說話的同時周圍的燭光火盆都爲之一亮,似乎是啓動了什麽在抵禦可能的語言法術。
聽到這兒的巴雷特發出了一聲驚叫:“居然是旱巫妖?那些‘沙民’不會是把那家夥的五件的卡諾皮克罐中的哪個給偷到收了吧!”
“呵!呵!不是一個,而是兩個卡諾皮克罐。所以你應該明白那些‘沙蟲’爲什麽求到我這兒來了吧!”‘芙蕾雅’女士十分得意地說到:“隻要不将那隻旱巫妖給解決了,他們就算是再怎麽懂得隐藏自己,也終究會不得安生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