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在某些人的眼中,用一場決鬥來決定部族今後10年的資源分配是一件十分兒戲的事情。可是在帕米爾沙漠當中,這卻是一種常态。強大的武力是保證部族存在的基礎,同時也是争奪資源的根本。用這個來決定一切沒有人會提出質疑。而從另外一個方面來說,這也代表了部族内的施法者和非施法者兩個派系之間誰也奈何不了對方。
5級以上的施法者的爆發力強大,往往能夠在一分鍾之内造成普通武力職業半個小時才能夠造成的破壞力。在一場中等規模的沖突當中,完全能夠做到一波打崩對方的攻勢,瞬間瓦解對方的士氣。
可是在爆發力強大的同時,絕大多數施法者的續航能力都渣到了極點。3秒真男人雖然說得有些誇張,但也的的确确是所有非變形系施法者的寫照。在消耗幹淨了所有的法術能力之後,使用昂貴的卷軸或者乖乖地拿起十字弩就成爲了他們唯一的選擇。
再加上絕大多是施法者需要有專人守夜一保證睡眠期間的安全。這使得他們自身雖然擁有者非施法者不可獲取的能力,但是自身同樣也依賴這那些肌肉男才能夠獲得保證——當然擁有着法師塔的高階法師的确是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面對絕大多數的問題。
隻不過在這資源與文化同樣貧瘠的沙漠之中,想要找到一名高階法師遠比其他地區更不容易,更不用說是造價高昂的法師塔了。對于亞曆克薩先生所在的部族而言。那更是隻存在與天方夜譚當中的玩意兒。
在充分了解了自己接下來可能需要面對的狀況之後。巴雷特伸手按了按腰包中的鐵牌:“我想這應該是你們部族的内部事務吧!在這種情況之下也允許我這樣的外人助拳嗎?”
“這方面請不用擔心。尋找外援的能力也是實力的一部分。畢竟在進行部落戰争的時候,我們也會想辦法召集盟友。”亞曆克薩先生十分确定地回答到——人脈與關系網也是一個組織綜合實力當中十分重要的組成。
随後巴雷特倒是重新将腰包内的那塊鐵牌掏了出來,放在自己的手中一邊把|玩一邊問到:“那像是這種情況的話。競争的另外一方會不會在武鬥之前,就使用其他手段來将我這樣的助拳者先行排除掉。”
“如果是這點的話,博勒姆先生您大可以放心。”亞曆克薩先生笑着搖了搖頭,“武鬥隻是我們部族的内部事務,而你們也是我們在進行對外戰争時期的潛在助力。隻要腦子沒有什麽問題的人,都不會再向你們這些助拳者出手。而且武鬥會不是車輪子。一個人就算再強也不可能決定整個儀式的勝負。”
接下來的話語雖然亞曆克薩先生并沒有說出來,但是巴雷特也立刻就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重新收起了那枚鐵牌的巴雷特笑着說到:“在短時間内我應該還是會呆在‘耶魯城’當中,如果有什麽需要幫助的話,也可以派人來找我。不過這一次可就不是免費的了。”
“博勒姆先生您是準備呆在這兒,等待那位‘芙蕾雅’女士自己找上門嗎?”亞曆克薩先生上下打量了巴雷特一番,“在沒有确切消息的情況下,這也是沒辦法當中的辦法。不過雖然我認爲您的體格應該遠在常人之上。但是仍舊還是提醒您一下,最好還是準備一些特質的熏香還有來自遠東的神遊。這應該能夠确保您第二天上午能夠爬的起來。”
聽到這話的巴雷特臉上立刻露出了一副古怪的笑容:“看樣子那位‘芙蕾雅’女士在真的給你們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
“事實上我本人十分幸運地沒有和她見過面。不過商隊裏有個被榨幹了的倒黴蛋,當初的經曆可是讓人足足笑了好幾個月呢!就算死現在也有人仍舊拿他打趣。”說到這兒的亞曆克薩先生搖了搖頭,“真空榨汁機這個稱呼後面。可不知道有着多少受害者的血淚呢!”
“可爲什麽我從亞曆克薩先生您的話語當中聽出了點兒幸災樂禍的味道。”說着這話的巴雷特端起了自己面前的茶杯——相對于愛好紅茶的大陸西海岸,帕米爾在這方面更加貼近遠東地區。
“那是因爲我絕對不會和那位危險的女士産生任何的牽扯!”說完這話的亞曆克薩先生朝着巴雷特露出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可就在這時候帳篷當中突然傳出了那一陣猶如初春原野般的女聲:“是誰說不會和我産生任何牽扯的?”
聽到這聲音的亞曆克薩先生猛地一個轉身。随後之間自己的身後什麽都沒有,那女聲就像是憑空出現一般。定了定神的他重新轉頭給巴雷特去了一個疑惑的目光,而後者在點頭的同時更是将自己手掌按到了刀柄之上。
随後那聲音又換了個方位,從衆人頭頂的帳篷處傳了下來:“别緊張博勒姆家的來客,在這大漠當中想要準确地找到你這個小家夥可是花費了我不少力氣了。三天之後‘星月十字’馬戲團将會到達‘耶魯城’,到時候也可不要令我感到失望才是。”
相對于打了個激靈的亞曆克薩先生,巴雷特倒是仰着自己的腦袋開口問到:“您就是‘芙蕾雅’女士嗎?我接下來試煉的話事人。”
“沒錯!你接下來的一切都要聽從我的吩咐哦!要知道你這次任務的最終評價,可是掌握在我的手中呢!”憑空出現的話語在兩人的耳邊回蕩。
聽到這話的巴雷特面部立刻就變成了豬肝色,而亞曆克薩先生一邊盡可能地消除着自己存在感的同時,一邊給了巴雷特一個你自求多福的眼神。
可就在亞曆克薩先生一位自己已經蒙混過關的時候:“那位剛剛說不會和我産生任何牽扯的小家夥。雖然現在我很忙沒工夫料理你。不過等到我騰出時間的話。我會找機會去好好疼愛你的。”
聽到這話的亞曆克薩先生如遭雷擊。随後更是露出一副死了親爹一樣的表情。而這一次終于是輪到巴雷特有機會看戲(幸災樂禍)了。
“對了!博勒姆家的小子,三天後我在馬戲團的大帳裏等你,不要忘了……”随着這最後的話語,那位女士的聲音終于從帳篷之中消失。雖然單單是從語音語調來看,這樣的女聲似乎能夠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但是聯系了一下對方的身份和作風,在場的兩位男子都忍不住打起來擺子。
“博勒姆先生!這次我可被你給害慘了。”一臉苦笑的亞曆克薩先生随後接着問到:“剛剛那是什麽法術嗎?”
“好像不像是一般的法術,難道是那位‘芙蕾雅’女士研發的結果,或者什麽特殊的超自然能力。”巴雷特說着也皺起了眉頭。至于另一方面巴雷特倒是就此略過,不想做任何的解釋。
因爲剛剛突然發生的這番變故,帳篷中的兩人也都沒有了繼續商談的心情了。雙方之間第一次的正是協商就因爲某位舞女的亂入而這樣子虎頭蛇尾地收場。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裏,巴雷特在亞曆克薩先生所安排人員的幫助之下,在‘耶魯城’當中找到了一家信譽頗好的酒館暫且住下。
而亞曆克薩先生自己則是匆匆忙忙地就搭上了新的商隊離開了‘耶魯城’。看樣子他是打定主意躲着芙蕾雅’女士了。似乎是寄希望于那位女士剛剛的話語隻是一時興起,等過了段時間之後被忘到腦後自己就安全了。
不過對于亞曆克薩先生這種臨陣脫逃的行爲,巴雷特當着他的面表示出了不屑。隻不過那位用一種極度憐憫地目光上下打量着巴雷特之後,巴雷特才發現自己的目标似乎完全沒有達到。
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卻也不斷。就像是愛因斯坦所說的‘如果你在一個漂亮的姑娘身旁坐一個小時,你隻覺得坐了片刻;反之。你如果坐在一個熱火爐上,片刻就像一個小時。‘星月十字’馬戲團的到來代表着巴雷特的任務終于開始。對于巴雷特來說的确算得上是一個喜訊。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這一次的接頭對象(很可能也是考官)實在是有些太不着調了一些。巴雷特的心中可是破位忐忑啊!
不管怎麽說該來的總歸是要來的。在火辣辣的陽光之下,在歡快的管弦樂聲之中,那些沙漠居民心中熱情的閘門就這樣被迅速的打開。城外那一輛輛大篷橇的周圍,早已經鋪上了居民們自己搬出的便宜氈毯。一時之間,寬敞的田園成爲了歡鬧非常的聚會場所。難得有找到狂歡機會的‘耶魯城’居民們,将這城外的露天空地當作了任何人都能夠參加的俱樂部和沙龍。
在那人潮人海之中,不少在那裏津津有味的圍觀着這些沙地橇。其中大部分成年男性的目的,都是來看這支馬戲團當中的女|性成員——這對于他們來說,這是在爲接下來幾天的行動打探情報。
所以不僅僅是在看,那些人還在一邊評頭論足。而那些女|性成員們早已經對這一切司空見慣了,她們根本不在乎有什麽人圍觀,事實上有些人還妩媚地伸着懶腰神,将其作爲一種招攬生意的手段。
而一旦有馬戲團當中的男|性成員擠進人群,女演員們立刻和他調笑起來。當然,其中作戲的成份占了一大半。因爲,讓那些圍觀者看着眼饞,比主動去勾引他們要有效得多——這些經驗豐富的女性深通其中的竅門。
因爲在絕大多數的劇團馬戲團當中,光靠演出是絕對填不飽肚子的。因此,私下裏他們爲那些有錢同時又欲求不滿的先生和夫人們(不過在帕米爾地區似乎隻剩下先生了)服務。如果能夠讓這些人滿意,這些人倒是相當慷慨的。即便是那些賣藝的舞娘,也不介意在演出結束後,将出得起價錢的觀衆帶到自己的帳篷裏加演一場。不管怎麽說額外的收入當然是越多越好。
似乎是爲了招攬生意,馬戲團們有意将猛獸籠子外的帆布拉開,兇猛強壯的野獸在籠子裏來回打轉,不時煩躁地朝着圍觀的人群低吼,引起好奇的人們,特别是小孩子的尖叫。很快同時逗熊這種殘忍的有遊戲,也被在第一時間給安排了起來。
畢竟這種另類的賭博相當受某些賭徒的歡迎——人們在付過錢之後,可以讓自己的狗和拴着鐵鏈的熊搏鬥。隻要狗能夠把熊要到發出哀嚎。狗主人就能夠赢得一筆獎金。
可惜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歡這新到來的馬戲團的。對流莺和城中的肚皮舞酒館來說,他們的生意會蕭條不少,他們自然是希望這賠本的倒黴日子能夠早早結束。舞裝的制服誘|惑和長期練習歌舞形成的婀娜身姿,雙方隻能夠說是不相伯仲。可最爲重要的是,男人麽總是喜新厭舊的。
而直到這一次是逃不過去的巴雷特不得不順着那位‘芙蕾雅’女士的意思,前往‘星月十字’馬戲團的大帳。似乎是直到巴雷特要來,馬戲團門口立刻就有人引着巴雷特前往‘芙蕾雅’女士所在的大帳
随着大帳的簾布被拉開,巴雷特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個舞台。在不大不小的舞台之上,站着一位嬌小玲珑而又不失性|感的少女。長長的蔚藍色的頭發編成三束,分别垂放在雙肩與後背,她身上隻穿着單薄而又透明的紗衣,看起來和貴婦在服侍愛人時所穿的睡衣。
透過那半透明的紗衣,巴雷特若隐若現的看到少女那粉色的類似比基尼的内衣。那細小的内衣看來并不合适少女豐滿的胸圍,隻可以勉強的把重要的兩點绯紅蓋上,下|身那細小内|褲,讓巴雷特覺得隻要少女動作大一點就會走|光,讓自己可以看到那可愛的花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