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眼前這樣的敵人,即便是巴雷特也變得有些不淡定了:“居然有黑武士?”
雖然之前巴雷特的戰績當中就包括一名大地精黑武士。但是他從未想到自己會在短時間内遇到第二個類似的職業——畢竟這個号稱聖武士反面體的職業實在是太少見了。
他們當中的大多數是堕落的前聖武士,隻有少部分是從非常幼小時就開始受訓,通過痛楚和創傷的磨砺來使自己更接近于邪惡化身的悲慘者。
或許是多元宇宙的邪惡與混亂源力更眷顧那些善良與秩序的背棄者。或許是那些邪惡者所說的,隻有了解連光都無法照射到的黑暗,才能不偏不倚的尋找到那力量。所以那些刻意所爲者的成功幾率實在是不高。
而絕大多數聖騎士在失去資格後往往會選擇花上數月、甚至數年去尋回自己的榮譽,絕不會在無可挽回的邪路上迷失太久。
所以聖騎士選擇背棄光明、代之以追求與黑暗權能的接觸的情況可真的是難得一見——這其中通常有誘惑或陰謀的成分,不過一旦交易成立,那位“聖騎士”将發現自己已踏上了詛咒之道。
正是因爲如此聖武士稀少,黑武士更加稀少。平常的冒險者一輩子都不已經能夠見到一次。而巴雷特一行居然在短短的時間内遇到兩個,也真不知道是該說運氣好還是不好了。
“黑武士!”身處後方的克萊瑪蒂斯.博特聽到這個之後眼中的瞳孔猛地一縮。同時下意識地往後推了兩步——在教會培訓的那段時間裏,教導她的祭司們關于黑武士的介紹至今還記憶猶新。
殘暴、不知憐憫與忠誠爲何物的他們和惡的意志定下契約、奪去無辜者的性命、視個人權利與财富淩駕一切——作爲惡之化身,他們經常率領邪惡生物組成的大軍。并與其他惡徒攜手毀滅聖地、淩虐弱者。
在那催眠式的教導當中。對于克萊瑪蒂斯.博特來說黑武士的似乎有點兒像是家長用來吓唬小孩的怪物。在那陰影之下。逃跑這中行爲幾乎就成了這位牧師的第一反應。
反倒是直接被對方給一刀砍傷成重傷的韋恩斯.肯特,在短暫的自我治療之後瞳孔當中泛出了一道日冕一般的光暈。同時他的武器之上一道流光閃過,那上邊充沛的銀白色天界光輝。
面對自己眼前這極端兇惡的敵人,韋恩斯.肯特并沒有絲毫的退縮。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巴雷特甚至從對方的臉看看到了一種将生死置之度外地殉道者的光輝。
作爲一名聖騎士們,不惜一切代價去終結如此穢惡的反英雄,是他們引以爲傲的使命。而作爲太陽神的聖武士,因此而戰死更是他們無上的容光。
事實上不僅僅是聖武士,不少教會的牧師在面對黑武士的時候都會選擇以身殉道。反倒是克萊瑪蒂斯.博特的表現。在公開傳教的教會當中屬于絕對了另類。财富與商業女神和她的信徒們,很多時候被人鄙夷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可就在這時候退到韋恩斯.肯特身邊的巴雷特,一把攔住了立馬就要發動沖鋒的對方:“這家夥交給我對付!我不是善良陣營,那家夥的能力對我的效果會被大打折扣的。”
“可是沒有針對性的能力,博勒姆先生您對付那家夥的話!”韋恩斯.肯特表現的有些遲疑。
就像是聖武士的能力針對邪惡勢力一樣,黑武士的能力同樣是針對善良陣營的。這兩者交戰起來就像是就像是皮薄餡大的自行火炮挨近了對轟一樣,往往誰先看中了第一刀就能夠決定生死。
“也不是你有你們這些聖武士才有對付黑武士的能力。而且我負責正面,你如果有機會的話别忘了給他下狠得。”說完這話的巴雷特便搶先一步朝着眼前的那名故作高冷的黑武士沖了過去。
‘沙華魚人當中不太可能出現聖武士,也就是說眼前這家夥應該是那些從小培育的殘次品。而從剛剛對韋恩斯.肯特造成的傷害來看,對方等級比我也高得有限。對付他應該沒什麽問題。’在與眼前的黑武士飛快接近的過程當中。巴雷特已經結合先前的在自己的腦子裏對這位敵人做出了評估。
雖然覆蓋式的頭盔遮住了對方的面孔,但是從頭盔的樣式和對方那一身的魚腥味來看。巴雷特已經基本上可以判斷出那家夥的種族了。
要不然在某些人眼中的“慫貨”巴雷特。怎麽會一改自己那一關不打無把握之戰的作風,主動請纓去對付眼前這個危險的敵人——除非眼前出現什麽令他行動的利益,否則根本就勾不起某人的冒險之心。
與此同時在砍傷了韋恩斯.肯特之後,眼前的黑武士并沒有乘勝追擊的意思。反倒是究竟将自己的屠刀舉向了一旁的幾名水手。
破碎的肢體在甲闆之上飛舞,被踩爛的内髒混合着血漿就像是那一片的甲闆鋪上了一層厚厚的菌毯。就在巴雷特和韋恩斯.肯特說幾句話的功夫裏。眼前的這名一身黑甲的家夥,已經完成了三殺。
沒有經曆過真正洗禮的魚人黑武士,并沒能夠完全把握住混亂與邪惡的力量,他自身也隻是力量的奴隸罷了。在這力量的影響之下他很能會去考慮什麽戰局戰術。
不過在付出了那麽大的代價之後,眼前這名魚人黑武士獲得了令人驚訝的戰鬥本能。巴雷特沖鋒的可是精心地挑選過路線,甚至使用了正在那名黑武士刀上掙紮的水手作爲視覺上的掩護。
不過本能的感覺到不妙的魚人黑武士,卻十分果斷地抽出可自己的大砍刀。将那已經陷入瀕死的水手人扔到一邊之後,迎上了巴雷特的攻擊。
“铿锵!铿锵!”雙方的武器在這黑夜之中發摩擦出了耀眼的火光。如刀的勁風掃過巴雷特的發梢。随後一絲烏黑的秀發就此随風而去。
第一輪的交鋒當中巴雷特不僅僅是沒占到便宜。反倒是吃了一點兒小虧:‘該死!因爲自知是殘次品。所以完全放棄了施法能力,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武技訓練當中嗎?看樣子魚人的腦袋裏也不全都是有石頭的嘛!’
後退半步之後的巴雷特,腳掌一弓一貼,就猶如立地生根般停了下來。随後一個吐納之後心跳猛增,奮起神力,就像掄米一樣揮舞着自己手中的兵刃。
隻感覺那勁力從腳跟升起,通過那松緊自如的筋骨毫無阻礙地經由腿、腰、肩,重重積累加強。在他發招的時候就如即将蓄滿的水庫開閘一樣。那驚人的力道傾瀉而出。
“嘭!”那名魚人黑武士的大刀,在巴雷特這石破天驚的一擊之下,立刻被壓了回去。在一陣就如同指甲刮黑幫般讓人牙酸的聲響中,對方的刀背與自己的避開暴出了一叢耀眼的火花。
‘該死果然還是不行嗎!’喘了口氣的巴雷特心中不忿地想到。本來5級之後巴雷特以爲自己已經能夠控制得住石龍流的發力影響,隻要雙腿不離開支撐物就能自由使用。
而剛剛在破除魚人捕網時的表現就像是在印證他的想法一般,順利的令巴雷特都感到心驚。可沒等巴雷特高興幾分鍾,在與眼前這名魚人黑武士的較量當中,威力大減的巨山破卻是在告訴巴雷特,他想要完全掌握這個流派的武技還是早了點。
登上瞭望台後的奧科肯先生雖然第一次的攻擊并沒與沒射中,但是并沒有并沒有影響到他的決心。居高臨下的他再一次開弓。伴随着“嗖”地一箭射向甲闆上的魚人。
‘一定要設中啊!’的奧科肯先生在弓箭射出去那刹那祈禱着。可惜的是那一箭雖然射中了怪物的身軀,卻在對方堅硬的外甲作用下被彈開了。而那隻那怪物在知道威脅不到奧科肯先生之後。又奮力地抓傷了幾個人。
“該死!我還是适合當一名詩者。”說完這話的奧科肯先生,從背後卸下自己的魯特琴。随後掉了掉嗓子:
“經曆多少的坎坷和挫折,
遭遇多少次風霜與雪雨……
不要因那曾經的跌倒而悔恨,
卻去也不能忘記那痛苦的淚水……
苦難中,别讓希望的花朵枯萎
即便冬天也在孕育那新的希望……”
希望贊歌的種類很多,不過它們的效果卻萬萬都大同小異。随着奧科肯先生的吟唱,甲闆上的水手們立刻感覺到身體一輕,四肢的力量大增,就連反應速度也變得快樂不少。
這種被稱之爲“世界名著”的演奏能力,能夠根據歌曲類别的不同提高在場所有友軍的不同能力。不過并不是所有的吟遊詩人都能夠掌握這種強大的buff演奏的。它的獲得必須付出高昂的代價。
在這曲高歌的鼓舞之下,甲闆上的船員們繼續奮鬥。在他們這有如吃了興奮劑的一陣猛攻之下。眼前的那些魚人們一時間左支右绌,被連續擊中了數次。
鋒利的彎刀和斧頭不僅僅是破開了魚人身上穿着的铠甲,更是鑿穿了對方那堅硬的鱗片。一時之間藍色的血液在水手們的刀斧陣中四處飛舞。
“噼!”一枚十字弩的箭矢穿透了堅韌的牛皮,箭頭在那光滑的鱗片上徑直穿過,随後紮入了那隻魚人的肩膀。可是從反方向來看,就會發現這枚箭矢居然鑽透了那隻魚人的肩胛骨,從另外一頭穿了出來。
在這樣的巨創之下,那名魚人已經無力再揮舞自己的手臂。就連原本已經砍出了鏽刀這之後也變得軟綿綿的,被一旁的那名水手輕松擋住,随後反手一道輸掉了自己的性命。
揮舞着釘頭錘架住魚人的叉子之後,狠狠地将手中的盾牌給拍到了對方的臉上。好不容易有了空檔的克勞迪娅.奧迪托雷忍不住抱怨到:“該死!那家夥的歌聲居然和我的‘騎士精神’言靈重疊了。在這種混亂的環境當中,剩下的都不怎麽好用啊!”
“早就叫你學習直傷類的言靈了!”說着話的同時,克萊瑪蒂斯.博特一錘攔腰砸中了眼前那魚人的肚子。
往克萊瑪蒂斯.博特身邊貼了貼的克勞迪娅.奧迪托雷喘了口氣:“你以爲我不想啊!可是我現在這個等級根本就學不到什麽像樣的直害言靈好不好。要是裏埃爾莉能夠到5級就好了。到時候面對這種狀況就用火球清場。”
“我覺得那個暴力分子。就算是學會了三環。恐怕也不會記得丢火球的。”說話的同時,克萊瑪蒂斯.博特将自己的目光轉向了正在甲闆右側玩命厮殺的裏埃爾莉。
現在的法師早已經沒有了身爲女性該有的任何特征。鞭子式的長尾上,一根光亮的倒鈎伴随着尾巴的舞動正呼呼作響。在慣性與離心力的作用之下,裏埃爾莉的尾鈎就像是一枚高速旋轉的流星錘,任誰挨到一下都不會覺得好受。
可以說化身鴉魔的裏埃爾莉,正式憑借着這一技巧,一個人就守住了一大塊甲闆。同時她那鋒利異常的爪子在夜色之下泛着一道道寒光,每一次出手都瞄準了那些魚人暴露在外的要害部位。
要知道因爲生活在水中的原因。這些魚人的铠甲都可來之不易。他們身上出來十分稀少的水栖甲胄之外,更多的是不知道從哪裏弄到的陸用盔甲。
真是因爲這些盔甲一開始并不是爲魚人設計制造的。所以穿戴起來之後能夠非常明顯地感覺到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自然也出現了衆多的防禦上的死角空檔。
鋒利的爪子在那石塊般肌肉的發力之下,在裏埃爾莉的身旁刮出了一張銳網。來自五色龍後造物的爪子,輕易地撕開了那些魚人的鱗片,剔斷了對方皮下的筋膜。
雖然每一次的攻擊都難以對那些被抓到的魚人造成什麽緻命的傷害。但是隻要裏埃爾莉揮動雙臂,周圍的那些魚人們自然會下意識地朝着周圍散去。好像是因爲害怕而有意思地躲避裏埃爾莉的攻勢一樣。
而身爲法師的另一半,隊伍當中的貓人武僧現在正托庇與裏埃爾莉的龍翼之下。雙方之間的分工在法師走上了變身的這條大陸之後,已經悄悄地發生了改變。
如今的裏埃爾莉已經成爲了甲闆上的一隻大刺猬,任誰想要解決她都要做好被砸一聲刺的準備。而行動靈活的貓人武僧,這時候正是以裏埃爾莉化身成的鴉魔爲立柱點。不斷尋找着機會。
隻要被他抓住了空檔,這隻貓仔立刻就會從裏埃爾莉的庇護下一躍而去。竄出法師防衛圈的他一個加速。往往隻需要一腳飛踢,加上一串組合拳下來,就能帶走一直魚人的生命——那輕松得就和老貓抓魚差不多。考慮到拉露的人物族群,和現在所面對的敵人,這種評價似乎意外得合拍呢!
而等到那些魚人圍上來時,拉露就會退回到裏埃爾莉的保護圈當中。憑借着共同生活多年的默契,兩人之間的配合可稱得上是天衣無縫——裏埃爾莉的攻擊雖然兇猛,但是大開大合的動作破綻極大。可是行動靈活的拉露的就像是救火隊員一樣,卻飛快地彌補了這些緻命的缺陷。
瘋狂的爪下可能隐藏着貓仔的重拳,尾鞭的空當處也可能遭遇武僧那銳利的貓爪。這兩者的組成已經行程了一加一大于二的結果。可惜爲了完成兩者之間的配合,裏埃爾莉不得不放棄鴉魔最重要的飛行能力。
不過對于不懂得俯沖攻擊技巧的裏埃爾莉而言。現在的這種情況她選擇升空作戰恐怕才是一個愚蠢的決定!即便是在天上潑灑法術,面對這種你中有我有中有你的戰局,恐怕光光是尋找目标都會把自己給糾結死——誰讓絕大多數的範圍類法術都是敵我不分的類型呢!
“咣當!”一聲,那魚人黑武士的大刀就這樣砍在了巴雷特的胸甲之上。精金打造的铠甲在此刻表現出了驚人的機械性。任憑那火星如何飛舞,都沒上上面留下絲毫的痕迹。
不過在铠甲包裹之下的巴雷特,就感覺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人拿大錘子砸了一下。一陣氣血翻湧的同時。呼吸都變得有些不順暢起來:‘該死!這家夥比想象當中還要難對付。’
從雙方交手到現在的短短幾分鍾時間裏。巴雷特已經和眼前的這個家夥打了幾個來回。雙方之前的較量可以說是互有勝負。不仔細看得話根本就不清楚到底誰占到了上風。
雖然在巴雷特之前得一陣猛攻之下,那名魚人黑武士的副手像是失去了知覺一樣耷拉着。但是巴雷特自己左腿上也一樣出現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還好我是當初就決心選擇中立陣營啊!要不然在對方的破善斬或許制裁善良能力之下,早就不知道死到哪裏去了。’想到這裏的巴雷特強忍着左腿的傷痛,右腿一個發力就攻向了魚人黑武士的殘肢。
“滴!滴!的”一陣響聲過後,那魚人黑武士烏漆麻黑的身上,憑空出現了數道或藍或綠的紋路。看着眼前這些代表着铠甲乃至**上薄弱環節的标識,巴雷特知道隻要擊中了目标就能夠輕而易舉的突破對方的防禦。
不過眼前的這隻魚人顯然不可能放任巴雷特随意地攻擊自己,他揮舞着自己那條還能使用的主手。化作一片刀光朝着貼近自己的巴雷特籠罩了下來。
“噗!噗!”的血液就左腿的傷口向外噴出。巴雷特絲毫不去在乎那不斷在惡化的傷口。一個靈巧的飛燕回旋閃過了魚人黑武士的攻擊。随後爲了保險起見,巴雷特放棄了護頸與铠甲之間那道紫色的細線,将目标轉向了對方腹部龍蝦甲上的一處綠線。
随後巴雷特的刀鋒帶着“嘶——”的破空聲鑽如盔甲之間的分析。在超凡力量的牽引之下,那當中的皮革頃刻之間就被撕碎。随後那铠甲就像是被精湛的廚師所經手的龍蝦一樣,輕而易舉地被撥開了——伴随着武器的抽出,一股手腕粗細的血柱從它的腹部噴湧而出。
以及的手的巴雷特飛快後退,因爲直覺在告訴着他這家夥的生命力之完全,似乎并不會這麽容易就死去。可就在這時候一道金光從巴雷特的左側擦肩而過。
韋恩斯.肯特帶着一往無前的氣勢,整個人都化作了一團燃燒着的金焰撲向那魚人黑武士。
“這家夥是在搶人頭嗎?”帶着這樣的疑問,巴雷特隻見到那隻魚人被韋恩斯.肯特武器上的金焰從内到外灼燒着。
可是這名黑武士臨時的反擊卻也不是好受的。‘呲啦’聲中對方那勢大力沉的大刀與的韋恩斯.肯特胸部發生了激烈的碰撞。劍刃與盔甲的碰撞一眨眼就分出了勝負。那名被擊倒在地的聖武士身上插着黑武士的大刀。而黑武士卻從眼眶當中都向外吐着金色的火苗——很快就化作了青煙。
漸漸地爬上船隻的怪物越來越少。随後更是能夠感覺到那些怪物們一個一個死去。最終隻剩下船尾的幾隻。可惜船員當中也有不少人徹底留在了這兒。
見已經取得了勝利遊吟詩人爬下瞭望塔。甲闆上更是有人開始照顧受傷的人、有人檢查船隻受損、有人調查着怪物屍體。
橫七豎八的船員昏死甲闆上。盡管醫務人員簡單的處理了下他們的傷口。但是若要他們醒來,似乎隻能期待神的眷顧了。
可惜巴雷特并不能像牧師那樣用神的力量治愈他人。看來這裏幫不上什麽忙。所以他隻能夠将自己的目光轉向了克萊瑪蒂斯.博特。
好不容易喘了口氣的牧師立刻就忙碌了起來。她有選擇地挑選出最危急的傷者。用手按住對方的傷口,将一陣陣溫暖的金色能量注入他的體内。
很快,對方的血就止住了,臉上痛苦的表情也漸漸消去。倒在克萊瑪蒂斯.博特的懷中他。那淺淺的笑容,像個孩子般呼吸均勻地睡着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