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周大彪還繼續保持着男兒本色,不過裝束比起以前天天穿着的工作服可是好多了,一套立領的深藍色中山裝,黑色的皮鞋,外面套着一件灰色的風衣。他本身就身材高大,威武健壯,穿上這一身之後更顯得精神抖擻威風蓋世,猶如小馬哥活過來一樣。
周宇和周虎看着二人的打扮不由得哈哈大笑,最後虎子實在是忍不住了打趣道:“老曹啊老曹,你他娘的今兒個這是抽的哪門子瘋?你看看你穿得人不人妖不妖的,分明就是個人妖嘛。”
“哈哈哈……”三個無良的家夥是哈哈大笑。
老曹壓根一點都沒在意,好像對面這三個家夥笑得不是他。
鄙視地看了這三個家夥兩眼後老曹不屑地說道:“咋的了?真是的,我存在我喜歡,我就愛這麽穿咋的了吧?你們看着不順眼咬我啊?
再說了我現在可是負責旅遊項目的副總經理,将來就是山上的對外負責人,總得穿得前衛一點吧?跟你們說實話吧,這也就是你嫂子攔着,要不我今天都想穿着大花褲衩子來了。”
“哈哈哈……”周宇哥仨實在是忍不住,又是一番哈哈大笑。
周宇抹着眼淚笑道:“曹哥啊,我真是服了你了,你這身簡直就是穿出了四季的味道。你看看啊,這腳上穿着棉皮鞋過得是冬天,腿上的七分褲是春天,上半身的T恤是夏天,外面的風衣是秋天,着實不簡單啊。”
“哦,是嗎?哎呦我早上就是随意的搭配一下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效果。這說明啥?說明藝術的氣息已經滲到我的骨子裏了,哥哥的一舉一動都透着藝術範兒啊。”老曹不以爲恥反以爲榮地說道。
老曹這臉皮實在是太厚了,三人也不調侃他了,這厮屬于被虐狂,越被調侃越興奮。
看到哥仨不說話了。老曹嘿嘿一笑,可能是覺得有些熱了,順手把大紅的風衣脫了下來,整個人立馬變得蔥綠蔥綠的。
周虎一看又來精神了,憋着笑說道:“老曹啊,我看你現在又不像人妖了,你現在就像一棵大蔥。而且還是春天的發芽蔥。我說,你好好的一個人裝啥蔥啊?哈哈哈……”
老曹翻了兩下白眼狠狠地說道:“三驢子啊三驢子,你小子真是不想好了啊,是不是不打算求我辦事兒了?那正好,你嫂子現在還大着肚子,家裏還有不少事兒需要我忙乎呢。我先走了啊,拜拜~”這厮說完轉身就想上車。
周虎吓了一跳,狠狠地拍了一下腦袋,媽的,這一興奮怎麽把正事兒給忘了?這會兒得罪了老曹不是自找苦吃嗎?
于是趕緊上前死死地拉住了老曹一臉悲戚地說道:“曹哥,您千萬不能走啊,千錯萬錯都是兄弟的錯。我才是變态,我才是人妖,我才是大蔥啊。曹哥您可是大好人,您出差坐火車好事兒就做了一火車啊,您可是當代的活雷鋒啊。曹哥啊,我就是個屁,您就大人有大量把我放了吧。”
周宇和周大彪這時候笑得肚子都疼得受不了了,不過對于虎子奴顔卑骨的表現周大彪知道是咋回事兒。但是周宇就不知道了,他的想法就是反正這兩個家夥是死對頭,說不準虎子有啥小辮子被人家抓住了呢。
看着周虎的熊樣老曹也笑了,不懷好意地說道:“虎子啊,你說你長沒長腦袋?這時候還敢主動向我開炮你不就是頭豬麽?”
“哦對,我就是頭豬,曹哥。我是啥都行,但是您可千萬不能走啊,要不我的幸福就煙消雲散了啊。”
“嗯,看在你小子還有點誠意的份兒上我就幫你一次。但是你得大喊三聲‘我是豬’,聲音要很大很大哦?”老曹戲谑道。
“靠,老曹,這也太狠了點吧?山不轉水轉,你就不怕哪天落到我手裏?”周虎覺得老曹過分了,反過來威脅道。
“靠,我算看明白了,你小子就是個白眼狼啊,這還沒咋的呢就開始威脅哥哥了?算了,我還是趕緊回去得了,免得你嫂子惦記。”說完後老曹作勢就要走。
“嗳别别别,老曹,我喊還不行麽?你着啥急嘛。”
周虎說完也豁出去了,在陽光下,在春風中,這家夥氣運丹田張開大嘴大聲喊道:“我是豬~我是豬~我他娘的就是一頭豬啊……”
這三聲叫的那個瘆人啊,驚天地泣鬼神是凄慘無比,吓得周圍大樹上的鳥雀撲棱棱地全都沒命似地逃走了。
老曹笑得眼睛都睜不開了,上前摟住周虎的脖子親熱地說道:“虎子啊,你說說你幹嘛這麽大聲?你看看把周圍的家雀都吓跑了,如果隻是吓吓還不打緊,要是把人家腦子吓壞了變成了傻家雀可就有些缺德了啊。
退一萬步講,就是沒吓壞家雀,吓着周圍的花花草草也不好啊?話說植物不也是人類的好朋友麽?要是沒有植物的光合作用産生新鮮的氧氣豈不是我放屁你不但得聞着而且還得吸到肚子裏,哎呦呦,那得是個啥滋味呦。”
老曹的這番話直接把周宇和周大彪給幹惡心了,跑到旁邊幹嘔不止。周虎着瞪着眼睛咬碎了鋼牙極力地忍耐着,如果今天不是事情重大關系到自己的幸福生活,這會兒指定得撲上去好好咬這厮幾口。
看到虎子的表現老曹滿意地點了點頭,三驢子這小子就是屬驢的,隔兩天不抽他幾鞭子就想着要尥蹶子。不過今兒個這幾鞭子已經夠狠的了,不能再繼續了,過猶不及啊,要是自己真把這小子惹惱了他娘的頭腦一熱朝自己發瘋就不妙了,話說自己的武力值在人家跟前還真就不夠看的。
想到這裏老曹拍了拍虎子的肩膀小聲說道:“虎子啊,看你今天表現還不錯,哥哥待會兒指定使出渾身解數幫你把二狗子搞定了。要是這小子還不答應我就把青青诓來再弄兩包奇淫合歡散給他們下到飯裏,這幹柴烈火保證一點就着啊,到那時候他保證得比咱們還着急,你說對不?”
周虎後脊梁一陣發寒,本想說對個屁,但是礙于自己有求于人還是違心地說道:“曹哥,高,實在是高啊。”
不過心裏卻是想道:老曹這厮實在是太不是東西了,咋還想給人下春藥?這厮他娘的真得隻是一個賣種子的麽?就是一般的小混混也沒這麽混賬的吧?媽的,以後這家夥給的東西可不敢亂吃了,尤其是自己的小小,可千萬得讓她離這家夥遠點,實在是太不靠譜兒了。
聽了虎子的誇贊,老曹笑颠颠兒地朝他飛了個媚眼兒,轉身朝着周宇和周大彪的方向走去。
哥倆這會兒還沒吐完呢,看到老曹來了都無奈地笑了笑,誰都不敢招惹這位。
“哎呀呀,我說你們哥倆這是咋的了?嗓子眼兒咋這樣麽細?不是還沒吃屁麽咋就開始吐了?真是的。”
“我說猛子,你小子長點心行不?能不能不這麽惡心人?老子早飯還沒吃呢就開始吐了。”周大彪氣呼呼地說道。”
“哎呦嗬,還怨起我來了?我就靠了,我讓你們吐的啊?叫我說你們還得感謝我呢。”
“我說曹哥,你可真敢說,我們哥倆還感謝你?不收拾你一頓就不錯了。”周宇也幫腔道。
“嘿嘿,你們倆當然得感謝我了,沒看電視上有個減肥藥主要就是清宿便麽?這一大清早的你們哥倆指定是有宿便的,我不花一分錢就讓你們倆吐了個底兒朝天,腸子和胃裏面的東西狂噴,唯一的區别就是人家那藥是通過"piyan"往外排的,而我這法子是通過嘴往外排的,其實也都差不多嘛……”
好麽,老曹這回可是得瑟有些大了,竟然想要把周宇三兄弟統統埋汰一遍。周宇和周大彪好懸沒被這厮惡心死,二話不說一下子就撲了上來把老曹狠狠地壓在身下,然後就是一頓蹂躏。
周虎一看心裏爽翻了天,趕緊走到近前朝着這家夥的屁股上踢了兩腳……
幾分鍾後老曹風輕雲淡地站了起來,衣服被蹂躏的全是褶兒。臉上和身上全是草葉子,大棉鞋也脫落了一隻,和藝術是一點邊兒了也扯不上了。
老曹撣了撣身上的草葉子對着遠離自己的周大彪和周宇說道:“嘿嘿,剛才打得我好爽啊,你們倆打算怎麽了結這件事兒啊?是賠償啊還是賠償啊還是賠償啊?你們等着啊,我回去列個清單,以後你們照着清單賠償就行,這事兒不急。”
周宇和周大彪知道又被這厮訛上了,不過老天如果再給自己一次機會的話,自己還是會選擇蹂躏他一頓,關鍵是老曹這厮不揍實在是不足以平民憤啊。
既然用肉體上的疼痛換來了賠償,老曹這會兒又變得開心地不得了,招了招手把周宇哥倆叫了過來,然後又叫上虎子哥四個來到餐廳開始吃早飯。
這會兒老爺子們和劉大廚早就吃完了出去鍛煉身體了,所以偌大的餐廳裏就剩下這四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