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二狗哥和大姑父不解地瞅着自己,周虎搖頭晃腦道:“二狗哥,所謂的百密一疏說得就是你啊。你和大姑父先别走,聽我慢慢和你們說。
這個嘛~二狗哥你還得再蓋房子啊,既然想大搞旅遊業房子少了咋能行?總不能讓客人睡露天地吧?而且蓋房子最好不要老是在鳳凰山這片兒蓋,我看太陽島就不錯,完全可以在半山腰和山腳下蓋他一大片,背靠青山面朝美麗的仙女湖那得多舒坦?絕對是牛逼的人生不需要解釋啊。”
虎子說完後咽了口唾沫,可能是下面想要說得話很重要,這小子眼睛都冒着光,站起身興奮地繼續說道:“剛才我說的這些隻是對旅遊方面的一點補充,下面這段話才是重點,你們都好好聽着啊。
二狗哥,你剛才說得那些想法都不錯,但是你忘了很重要的一點,藥材啊。
你不是種藥材的小神童麽?紅景天和不老草咱不都種活了麽,而且藥效還那麽神奇?你咋就忘了這麽重要的事兒了呢?
紅景天呀紅景天,不老草啊不老草,一夜七次郎,夜夜美嬌娘啊,這些是啥?都是神草啊。男人吃了壯陽,女人吃了滋陰,你說我們要是把這些東西搞成規模了然後咱自己加工制造景天丸和不老丸,地球上得有多少人感謝咱們?豈不是給咱這浪不丢的青春又寫下了濃濃的一筆?以後老爺兒們不舉或是辦事兒的時候還不得念着咱們的好……”
周虎越說越興奮,語無倫次,渾身發抖,就連臉上的肉都直突突着。
劉大廚别的沒聽明白,但是像什麽“一夜七次郎,夜夜美嬌娘”以及“老爺們不舉”這些話可是聽明白了,還以爲周虎要搞啥歪門邪道呢,氣得擡起腿就踹了過去。
周虎正在興奮着呢,絲毫沒有防備。被劉大廚這一腳就給踹了個仰八叉。
“我去,大姑父你幹啥踹我?人家剛才正講到興頭上呢,真是的,簡直太掃興了。”周虎爬了起來一邊撣着身上的灰一邊委屈地說道。
“我幹啥踹你?三驢子呀三驢子,你個小王八蛋真是出息了啊,咋的,手裏有了幾個臭錢就想着邪門歪道啦?還一夜七次郎。我呸你一臉花!
你給我等着,我馬上就下山告訴你爸和你太公,我讓你不學好,要是不好好教訓教訓你你小子就完了。”
“喂喂,大姑父你誤會啦,我啥時候整邪門歪道了?我不就是想提醒二狗哥把紅景天和不老草給弄起來嗎?你放心啊。等我把不老丸研究出來後保證送你一些,到時候你找個老伴兒,就是不能做到七次郎做個三四次郎還是沒問題的。”
周虎真是死驢不上線,剛解釋了幾句就又回到不老丸上來了,而且還大言不慚地要送劉大廚一些。
劉大廚氣得渾身發抖,這死孩子不收拾真是要翻天啊,于是也不說話。回頭就往樹林走去。一分鍾沒到就拎着條樹棍子跑了出來。
周宇一看吓得“媽呀”一聲是撒腿就跑,邊跑還邊喊救命,把周宇樂得不行了。
看到爺兒倆吭哧吭哧地累的直喘,而虎子也被吓得差不多了,周宇覺得自己該出馬了。于是跑到劉大廚跟前把樹棍子奪了下來好言好語地勸說和解釋了一遍,證明了虎子的清白。
聽完周宇的解釋後劉大廚也是苦笑不已,都怪這個三驢子,把話說明白不就沒事兒了嗎?非得說得那麽暧昧磨磨叽叽的。任誰聽了也不是好話啊?
于是這爺兒倆又和好了,三個人一起上了車去村裏找周定邦了。
由于已經開春了,周定邦正和張會計在家裏研究捕撈仙浴灣裏龍鯉的事兒,誰成想竟然看到了周宇哥倆和大姐夫推門而入。
當這二位了解了三人的來意後不禁大喜過望,連口水都沒喝就讓周宇趕緊把關于村裏的打算說出來。
周宇舔了舔有些發幹的嘴唇心裏苦笑一聲,眼前這三位長輩個個都是孔繁森焦裕祿似的人物啊,爲了村裏還真是不遺餘力。但是真得就不容自己喝口水潤潤喉嚨嗎?
“三叔、張叔、大姑父。我也隻是有個初步的想法,說出來大夥兒一塊兒參考參考,要是不行的話咱再改。
這第一點呢就是咱村去年的老本行,采摘野菜和野果子。但是這玩意在夏秋兩季還可以,隻是到了冬天就斷頓了,所以在夏末的時候咱就扣大棚進行人工養殖,隻要咱不施化肥不打農藥這玩意和野生的有啥區别?
第二點就是龍鯉的養殖,由于咱那仙浴灣适合養龍鯉,所以等那裏的龍鯉撈上來之後咱就加大魚苗的投入,當然了魚苗還由我無償提供。
再有就是我想把鳳凰山上那些大西瓜和大櫻桃等高檔水果也讓鄉親們種,那些水果我試過了,除了咱村和鳳凰山附近由于環境好和水土适應,長出的果實味道特别好之外,别的地方根本就不行,即使結出了果實味道也很一般。所以說這也是咱的一個優勢,别的地方就是眼氣也學不來,所以咱們根本就不愁賣。至于那些水果的價錢你們也知道了,都是祖宗價兒,要是全村都種上了你們說那得賣多少錢?”
劉大廚和周定國以及張會計那三張原本醬紫的臉龐由于激動變得通紅通紅的,禁不住渾身顫抖。
過了好一會兒這三人才平複了一些,末了張會計動情地說道:“二狗子啊二狗子,說句實話啊,張叔到現在還以爲是在做夢呢,如果你剛才說得這些能夠實現,咱村今年每家做少能收入十萬以上,咱周家村好命啊,攤上了你這麽個好孩子。”
“哎呦張叔你可千萬别誇我,我這人容易驕傲,一誇就不知道北在哪兒了。
那個我剛才還沒說完呢,現在我繼續啊。
這不我打算今年想把旅遊搞起來嘛,估計這遊客不會少了,這人一多不就得吃飯嗎?我山上的那些餐廳估計不夠用,所以啊我就尋思着村裏是不是能開幾家農家樂餐館,專門做一些地道的農家飯,同時村裏把雞鴨鵝等家禽的飼養也搞起來,最好再養上一些奶牛和奶羊,讓客人們體會體會綠色純牛奶和羊奶的味道。另外那些家禽除了吃肉外下的蛋也可以賣給遊客,這筆收入也不會少了。
而且啊,蘿蔔白菜各有所愛,或許有的遊客還不喜歡住在山上的别墅裏,還就喜歡農家的大炕,所以咱也可以再蓋他幾排房子做爲客舍,相信一定會人滿爲患的……”
周宇說了很多,中心思想就是通過自己這邊的旅遊業帶動村裏副業的發展,同時這些副業和自己山上的旅遊業相輔相成,形成了互補,可以說是雙方都得利的大好事兒。
在坐的幾位都是普普通通的老農民,打死他們也想不到這麽遠的事兒,所以周宇的這番話徹底地給他們打開了一扇窗戶,讓他們看到了一個更加美好的新世界,看到了一個周家村更加美好的未來。
周定邦本來很高興,可是低頭又想了一會兒後遲疑道:“二狗子,你把這麽多的好項目給了村裏,那你自己咋辦?而且這些項目和你那邊的旅遊業不沖突麽?就像在村裏開農家樂飯店蓋房子,那不是把山上那邊的生意給頂了麽?”
周宇笑了笑說道:“三叔這你就放心吧,我還有其他的項目,根本就幹不過來這些。而且來旅遊的遊客指定不會少了,如果全都吃住在山上估計我那裏還真就夠嗆,所以說村裏要是能弄幾家飯店幾間客舍還能幫我緩解緩解壓力呢,這是雙方獲利的好事兒。”
“哎呦,你要是這麽說那我就放心了,大夥兒是都想多賺點錢,但是要損失你的利益那就不應該了。”
“沒說的,你們隻管幹,保證啥問題也沒有,還有啊,我剛才說得這些還有一個大前提呢,那就是要把土地集中起來由村裏統一規劃專人負責,要是各家幹各家的那就亂套了,服務質量不能保證不說還能形成惡性競争,到時候咱就不是賺錢而是往裏面賠錢了。
也就是說咱們以村集體的名義成立一個公司,各家以土地入股,幹活的有工資拿,年底了都有紅利拿,這樣也能激發鄉親們的積極性。”
“二狗子,照你這麽說那不是又回到吃大鍋飯那會兒了嗎?”張會計不解地問道。
“呵呵,張叔啊,這可不同于大鍋飯,吃大鍋飯那是國家統一分配,咱種的東西都得上交,而現在咱是以村子爲單位把土地集中起來使用,啥賺錢咱就種啥,誰給的價兒高咱就賣給誰,咱是自由的啊。”
聽了周宇和張會計的對話,周定邦大手一揮笑着說道:“行了,我看二狗子說得在理兒,老張啊,咱們趕早不趕晚,吃完晌飯咱們先小範圍的開個會研究研究,等把章程研究出來後就開村民集體大會再和鄉親們好好說說,這些事兒要是落實了我估計咱村就能徹底富裕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