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周宇驚喜得是在東邊的一個山坡上,竟然發現了一片太陽果樹,足有十幾棵大樹上挂滿了青綠sè的果子,看這架勢應該有幾十年的樹齡。地上稀稀拉拉的落了不少青果,這應該是山雀和小動物禍禍的結果。周圍是高矮不一的嫩綠的果樹苗,雖然沒結果可是長勢喜人。
傳說太陽果是王母娘娘蟠桃園裏的一種靈果,後來流落人間就在大山裏紮下了根。這種野果成熟後表面呈深紅sè,比李子要大上一圈,果皮脆薄、果肉潔白如雪、細膩香甜,略帶酸味,味道奇佳。太陽果是山裏的特産,一般都在大山深處,其他地方還真沒有見過,就算是山腳下周家村的鄉親們也沒有幾個人見過。
“此果隻應天上有,今朝爲我落凡塵啊!”
美美地感慨了一番,這麽好的機會周宇是不會錯過的,一激動全身又充滿了力量,發揚着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jing神,一口氣硬是挖了足足有五六十棵樹苗和五棵剛挂果的半大果樹。
坐在空間的地上,看着周圍一大堆樹苗子,周宇的腦袋有點大,剛才看見好東西就想挖,完全沒想到栽種的問題。可是進山一次不容易,又難得地找到了這麽多好東西,不挖走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這些可都是絕對解饞的好東西,而且還能随身攜帶,這得多牛逼啊。
喝了幾口空間水,又歇了一會兒,周宇拿起鐵鍁開始挖坑植樹栽藤。還好空間的土質松軟,灰黑sè的泥土在鐵鍁的帶動下不停地翻動,過了好一會兒一排排大坑總算挖好了,把樹苗載好,澆上一些池子裏的水就算完活了。山葡萄也不搭架子了,直接往樹上爬就好了。
狠狠地舒張了一下腰,幾十棵植株種下去占據了大概半畝地,還有七八分地空着,周宇打算以後再弄點别的稀有的植株種上。
待到周宇滿載而歸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鍾了,舅媽正在忙着準備晚飯,昨天外甥來的倉促家裏沒啥準備隻是對付着做了兩個菜和一個野菜湯,但是今晚可不能這樣了,孩子好不容易來一回可得吃好了。所以中午吃完飯周宇離開時公公就扛着獵槍出門了,沒用上兩個小時就打了兩隻野兔和一隻野山雞,正好晚上給孩子解解饞。
周宇洗完臉和姥爺在院子裏聊了一會兒,老爺子看向外孫的眼神充滿了喜愛,這孩子真是出息喽,今天收購紅景天和林蛙的事兒自己就在旁邊聽着,那時候的外孫就像一名上将軍,指揮若定,胸中有丘壑,還真有一副大将風度。
過了一會兒王志江也回來了,進門第一件事兒就是端起桌子上的大茶缸子“咕咚咕咚”地喝了幾口涼茶,然後在周宇的幫助下才把背後的大背簍給卸下來。
洗漱完畢後王志江這才渾身輕松地坐下來,興奮地對着周宇說道:“小宇,你知道這一小天舅舅帶着大夥兒挖了多少紅景天麽?五千斤,五千多斤呐,就算是烘幹了我估摸着也得有個一兩千斤,要是真能賣到你說得那個價錢那就是十萬左右啊,十萬啊!我現在還覺着腦袋暈乎乎的呢。”
周宇被舅舅的滑稽相逗樂了,揶揄道:“舅舅,這些都是小學生數學題的檔次吧?就算是幼兒園大班的小孩子也差不多能算出來,你有啥可暈乎的?再說了現在不到十萬塊錢就把堂堂的王大支書給弄迷糊了?要是将來賺到一百萬一千萬怎麽辦?到時候你還不得天天頭疼?”
“哈哈哈,真要是能賺到百萬千萬讓鄉親們多上好ri子,你舅舅我情願天天頭疼。”得,又遇到了一個周定邦,整天的鄉親們鄉親們的,好像沒有他們鄉親們就不活了似的。不過周宇雖然做不到舅舅和三叔這樣的境界,但是這并不妨礙他去尊敬他們,因爲他們才算是真正的“全心全意爲人民服務”。
晚飯周宇吃得相當開心,紅燒兔子肉、野山雞炖松菇,野葡萄汁涼拌白條林蛙肉,另外舅媽還利用下午的時間包了一鍋荠菜餡的菜包子,這頓飯把周宇吃得啊,直到最後一片林蛙肉把嗓子眼墊平了才放下筷子。
老爺子今晚喝了不少酒,吃完飯沒多久就回屋睡覺去了。這會兒舅媽正在外屋裏收拾着,院子裏隻有周宇和舅舅在搖着蒲扇歇着涼。
其實周宇這次進山除了收購紅景天的事兒外還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在老林子裏找到幾棵不老草移植到空間裏好好研究一番,說不定還真能被自己鼓搗出啥玩意呢。
王志江今晚的興緻很高,這會兒正眯着眼睛哼着京劇沙家浜的片斷呢,“想當初,老子的隊伍才開張,總共才有十幾個人,七八條槍……”
“舅舅,舅舅!你能歇會兒不?我有事兒想問問你。”
王志江很不情願地擡起眼皮,“有話說有屁放,我這會兒興緻正高呢,沒工夫搭理你。”
“靠,這是啥人啊?還沒過門呢就想把媒婆甩到一邊去?政治思想素質太低下,不過這會兒是自己有求人家,還是把姿态放低點吧。
”那個舅舅啊,你知不知道大山裏哪兒有不老草?我想弄幾棵研究研究。”、
王志江皺了皺眉頭想了好一會兒才問道:“不老草?那是啥玩意?我還真就沒聽過。”
“不能啊?這麽大的長白餘脈會沒有一棵不老草?舅舅,你再好好想想,慢慢地不要着急。”
“不就是幾棵破草麽?我着急個屁。不過小宇啊,舅舅這回真是沒晃點你,我是真不知道不老草是啥玩意。”
這時候舅媽把外屋收拾好也過來坐下,聽到老頭子的話後不禁咯咯直樂,“當家的,你咋老糊塗了?不老草不就是列當麽?不過好像隻有小王莊叫列當,太平鎮這邊的老百姓還是叫不老草的多。”
“啥玩意?列當?”王志江一高蹦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就那麽直挺挺地盯着周宇看,眼神裏竟然有一絲擔心的神sè。
說完這句話後王志江一把抓住周宇就給他拽到大門口,然後王志江壓低聲音有些焦急地問道:“小宇,你那方面是不是不行?年輕人一定要懂得節制啊。唉,不過這事兒也不能怪你,大城市花花綠綠的,小姑娘又多,你也是血氣方剛的,能忍住才怪了。”
周宇現在還感覺有些發懵。怎麽舅媽剛說完列當舅舅就變成了這幅樣子?還有舅舅剛才神叨叨地在說啥?自己哪方面不行了?”
帶着滿肚子的疑問周宇把目光看向王志江,“舅舅,你剛才說得都是啥意思?還有你至于把我拽到大門口小聲說話麽?神神叨叨的真不知道你這是在幹啥。”
王志江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痛心地說道:“你個混小子,那方面不行了難道還想大聲吵吵讓别人都知道?這事兒越少人知道越好。不過你那話兒不行的話想起找列當治療還是對的,以前村裏的驢馬交配時如果發情不夠也給喂一些列當的,嘿嘿,那玩意還真是好用。”
周宇徹底地蒙圈了,舅舅這番話可不是好話啊,又是那話兒又是驢馬交配啥的,天地良心,自己隻是問問不老草的情況,怎麽衍生出來這麽多東西?
“舅舅,你越說我越糊塗,我那話兒是啥東西?還有這列當和驢馬交配咋又扯到一起來了?”
王志江一直很含蓄地提醒着外甥,奈何平時詭計多端的外甥這會兒智商直線下降,不由得有些火大了,氣呼呼地說道:“那話兒是啥都不知道?不就是你褲裆裏的那坨東西麽?再說你和舅舅有啥不好意思的?不就是陽痿了想要找列當調理調理麽?有啥大不了的?還一個勁兒地和我裝糊塗。我告訴你列當在我們這裏也叫壯陽草,隻要吃了這個保管你一輩子想陽痿都痿不起來,這玩意老好用了……”